「啊?你叫我什麼?」夏芊芊故意邊跳著邊問道。
「夏小姐,我叫你夏小姐!」
「哦,我不是臭丫頭、死丫頭嗎?」夏芊芊不依不饒。
「啊……別跳了、別跳了,夏小姐,剛才是我口誤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是我……是我口沒遮攔,啊……求你了,別跳了!我的手腕真的要斷了!」
刀疤男的臉色開始憋得通紅,臉上冒起一層冷汗,他手被卡的位置,正好是手腕處,借不上力道,又收不回來,只能那麼強忍著,任由夏芊芊踩來踩去的。
「啊……我好害怕啊,地上有老鼠啊,你不知道,我最怕老鼠了,那個東西毛茸茸的,還攜帶有鼠疫病菌,多可怕啊,我好害怕!」夏芊芊繼續裝著可憐。
幾個小混混也被那影后的演技征服了,又繼續在地上開始了又一輪搜尋,看那架勢,找不到老鼠,決不罷休。
宮祺坐在椅子上,扶了下額際,無奈的輕嘆,心中對這個愛演的女人又多了一層認識。
一個這麼會演戲的女人,不混娛樂圈,還真是浪費材料了。也許宮主的意見是對的,她看藝人的眼光有時很獨到的,這個夏芊芊真的可能是未來新銳STAR的台柱啊,把這個丫頭帶入娛樂圈,給自己大賺一筆,也許數目會給他一個驚喜也不好說呢。
宮祺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那副賊兮兮的樣子,得意又透著俏皮,卻不想揭穿她,也許是新鮮感吧,面對這一個多面的夏芊芊,他也看不清了。
這個女人,亦正亦邪,有時候可憐的跟白蓮花似的,有時候又邪惡的如妖精,她可以勇敢的替自己擋那一刀,卻又偷走他的東西,現在宮祺也不知該如何形容這個女人了。
箱子上的夏芊芊還在興奮的跳著,刀疤男的哀聲也沒有停息,宮祺的視線有一些游移,正在此時,夏芊芊一個不留神,腳下一滑,身體朝著旁邊倒去。
「啊……」慘叫一聲後……
宮祺猛然回神,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個欲掉下咖啡桌的身影,沒有一絲的猶豫,起身,展開雙臂,將傾倒的人穩穩的接住。
夏芊芊則一隻手遮在眼睛上,嚇得身體蜷縮著。
……
刀疤男也在同一時間,迅速的抽出手,疼得他跳了起來,齜牙咧嘴的揉著手腕,「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
幾個小混混也急忙跑到刀疤男身邊,殷勤的問道:「老大,怎麼樣啊?」
「老大,手沒有事吧!」
「老大……」
刀疤男不想在自己的弟兄面前太丟臉,急忙收起痛苦的表情,強裝無事的樣子,大大咧咧的擺擺手:「沒事啦,你們大哥我,是那種隨隨便便被碰了一下,就疼的死去活來的人嗎?沒事!」
刀疤男說完,還對著幾個人露出一個相信我的表情,將受傷的手腕攥了下拳,在大家面前揮了揮,「看看,沒事吧。好了,你們都退下去,我還要跟宮少爺談正事。」對著幾個人瞥了下頭。
「是。」幾個人應聲,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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