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二冷笑了一下,然後又換上恭敬的樣子看向龍罪。
龍罪地給他一個眼神,沉聲說:「他說他是暮雯的親生父親,想要協助我們一起救人。」
「他?皇后號的親生父親?」零二明顯不相信,但是又不敢質疑龍罪的話,幸好熟悉情況的零三連忙小聲解釋道:「皇后號的親生父親是s市前任收費沈安國,這個是假的。南美獵豹這次來s市吃了傅西璉一個大虧,幾乎被他連根拔掉,就抱住了一條命。現在想尋求我們刺客聯盟的庇護。」
零二瞭然的點頭,他一直崇拜首領用人的眼光。這招借刀殺人用的好!
「我再送你一個人,希望行動當天不要讓我失望。」龍罪說完遞給零三一個眼神。
不到一分鐘,一個身形消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被推進來。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傅鴻山先生。」
輪椅上的男人正是傅鴻山,他首先對龍罪彎腰行禮,然後又對零二和零三點頭。
「我就是傅鴻山,很榮幸見到您。」
不知道龍罪是怎麼訓練的,現在的傅鴻山跟當初從西區莊園救出來的時候完全不同。少了之前的頹廢和陰沉,整個人沉穩內斂,有時候一個不經意的眼神甚至還能找到傅西璉的影子。
「你就是傅西璉的親叔叔?」零二好玩的摸著下巴,佩服的說:「我以前只見過侄子像叔叔的,叔叔像侄子的還是第一次見。這模仿的真是夠像的。」
傅鴻山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尷尬,「您過獎了。」
「切!臉皮真是夠厚的!」對於這種傀儡零二懶得搭理,轉過身換上一副恭敬的姿態對龍罪說:「首領,這個人我雖然不看好,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相信還是能起到一點作用的。」
龍罪搖頭,「我要他們內亂,亂到不可收拾。」說完抬手指向傅鴻山,「他就是我手中的另一顆棋子。」
傅鴻山聽說自己是棋子不但不生氣,反而因為龍罪提到他,一臉激動的表示:「首領,請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首領失望。」
「期待你的表現,我龍罪從不走廢棋,也不養廢人。」
傅鴻山坐在輪椅上打了個哆嗦,「絕對不會,我這條命是首領您給的,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行了!別在我們首領面前弄這些虛的,真以為我們這些屬下都是白痴呀?」零二沒好氣的拍了傅鴻山一下。
龍罪對於看了零二一眼,然後起身帶著零三離開。
同一時間的帝國大廈,一架直升機直接降落在大廈樓頂。凌絕得到安全部門的匯報,帶著人匆匆趕到時正好看到衛少勛從飛機上下來。
他暗呼倒霉,轉身就要走,卻被衛少勛一把拉住。
「我說你這孩子,怎麼每次見到我跟仇人似的?」
「以前不是,不過現在是。」
「你想氣死我吧?」衛少勛從凌絕對待他的態度就能猜到自己傻表弟的態度。估計那臭小子,現在正計劃怎麼把七星會館總部給攻打下來呢!
「別惡人先告狀。」凌絕揮開衛少勛的手,想給他一拳。但是轉念一想這個是大哥的表哥,也就是他的表哥,萬一打死了不好跟大哥交待。
衛少勛笑笑,拍拍凌絕的肩膀說:「西璉呢?」
「在跟二哥談事情。」
「跟阿城?」衛少勛驚訝的挑眉,「他們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要你管。」凌絕現在是看到七星會館的人就不爽,今天幸好來的是衛少勛,要是換成其他人,估計還沒下飛機就能被他給轟走。
從頂樓搭乘電梯來到傅西璉的辦公司,衛少勛第一次被拒之門外。
「對不起,衛先生,我們董事長在開會,請您稍等。」阿晉攔在辦公室外面,一本正經的說。
凌絕看熱鬧不嫌事大,叫囂著說:「阿晉,你問問他有沒有預約,沒有的話請去秘書室預約。我們帝國集團的總裁可不是誰想就能見的。」
衛少勛被氣的差點吐血,抬手猛拍門,「傅西璉你給我出來,在不出來小心老子炸了你這帝國大廈。」一向自詡休養良好的衛少第一次被氣的爆粗口。上次生日,上官無痕給他送非常逼真的便便造型的蛋糕,他也沒氣成這樣。
辦公室裡面傅西璉正在內設的小吧檯前給自己倒酒,精美的水晶杯,加了冰塊的威士忌,讓他越喝大腦越清醒。
傅城坐在他對面,臉上表情猶豫,想伸手去奪杯子,又有一點害怕。
傅西璉看傅城的樣子,笑了笑端起酒杯淺嘗一口。
「真慫!」大概是想到小時候傅城每次找他挑戰,每次被揍成豬頭的樣子,傅西璉加深了眼底的笑意。原本冰冷的氣質,悄悄染上一層溫暖。
傅城被他笑的又氣又囧,但是強烈的自尊心又不肯表現出來,最後像個彆扭的小男孩,耿著脖子瞪人。
「你跟小時候都沒有變。」
傅城看他情緒穩定,並不想外界傳說的那麼恐怖,最終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大哥,你不擔心暮雯?」雖然知道安暮雯就是明珠,但是因為喊慣了。在加上兩個人的差別很大,傅城還是一直喊著她暮雯的名字。
也許在他的心目中,明珠就是那個嬌嬌弱弱,如珠如寶的小天使。
傅西璉拿在手中的水晶杯一下子頓住,大概過了三秒鐘他才反應過來,然後慢慢的轉著杯中琥珀色的液體,難得的嘆口氣。
「擔心!很擔心!」他的擔心又豈是外人所能體會的,可是在沒有把暮雯救回身邊,他就絕對不能有半點的脆弱,半點的疲憊。
別人喝酒會醉,會頭暈,而他喝酒是提神的。越喝越興奮,越喝精神越好。
「那你打算怎麼辦?真的要開絕對會議,跟七星會館徹底決裂?」起初傅城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被嚇呆住了,他怎麼也不相信冷靜到變|態的傅西璉也會幹出這麼衝動的事情。
當他知道傅西璉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時,他之前心的不甘和憤怒全都消失了。作為一個愛情的失敗者,他輸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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