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把叔公給扔出去嗎?」凌絕摩拳擦掌,「哈哈,我太好了,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可是你一直不讓。」
「臭小子沒大沒小的。」傅教授從來不怕傅西璉,卻怕完全沒有是非觀念的傅凌絕。
他是真敢這麼做的。
「我錯了!其實我是關心你,昨天晚上戰況那麼激烈,你又有內傷,我怕你身體受不了嘛!萬一到時候落了病根,或者是不舉……」
「把他給我扔下去。」傅西璉氣的要吐血,敢質疑他的能力,就算是親叔公也是活的不耐煩了。
「好的!」凌絕嗷嗚一聲,一把將傅教授舉了起來,就往窗戶走。
「放手,放手……」傅教授臉都嚇白了,「混蛋,臭小子你放我下來,再不放我讓西區莊園的教授弄死你。」
「呵呵呵……你沒這個機會傳話了。」凌絕笑出一口大白牙。
他力氣大,舉著傅教授輕鬆的就跟拎個小雞似的。走到窗前一把推開窗戶,就要往下扔。
「啊……」傅教授嚇的閉著眼睛大叫,他這一輩子的英明就要毀了。
安暮雯在洗手間剛剛把衣服穿好,就聽到外面的尖叫,而且聽起來好像是傅教授的。他一大把年齡,誰敢傷害他?
當即嚇的打開門跑出來,一看凌絕正舉著人要往下扔,連忙阻止。「凌絕,住手。」
傅教授聽到她的聲音也不尖叫了,激動的朝她揮手。「孫侄媳婦,你快救救我。」
「大嫂,你不能救他,他剛剛說大哥不行。」凌絕是個耿直的,立刻喊道:「他說大哥不舉。」
安暮雯瞪大眼,轉頭去看傅西璉,正好迎上他灼熱的視線。
「暮雯,我不舉嗎?」男人笑的異常危險。
「呃……我肚子餓了,我去看看何嫂今天準備的是什麼好吃的。」太特麼危險了,白痴才會待下去呢!
她要是傅西璉,估計也要氣的把人扔下去了。
安暮雯非常明智的選擇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傅西璉看著她可愛的舉動,唇邊露出一抹清淺的笑意。原本隨時要暴走的怒火,也慢慢的消散了。
「行了,把叔公放下來吧!」傅西璉終於發話,凌絕乖乖的把人放下,傅教授氣的要死。
「哼!以後有你求我的時候。」別看傅教授有點不正經,但是他也在醫學界和生物醫藥界的絕對是最頂級的權威。西區莊園的基因修復藥劑,都是他帶領的團隊研發的。
「凌絕,把叔公扔下去,正好不用乘坐電梯了。」
「好的,大哥。」
「停停停,算你狠!」傅教授氣的吹鬍子瞪眼睛,幸好自己年輕的時候沒有傅西璉。這個臭小子比他爺爺還要狠。
凌絕沖他做了個鬼臉,然後得意了離開。
傅教授咳嗽了一聲,然後上前去幫傅西璉自信的檢查一遍。床邊有一台最先進的醫療儀器,每天二十四小時監控著他的身體狀況。
當傅教授走到儀器的屏幕前,看著上面一組組的數據和心電圖。數據對比圖,和內視圖片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過了良久,他才用詭異的眼神看著傅西璉,身後豎起大拇指。
「佩服,佩服。我收回我剛才的話,你昨天晚上的身體數據是平時的三十倍。」說完還不忘揉揉眼睛,讚嘆道:「三十倍的身體敏|感度,高|潮的體驗是什麼樣?如果說普通的高|潮是驚天巨浪,那你的應該就是海嘯爆發的同時伴隨著海底岩漿。」
傅西璉的俊臉黑成一片,他冷冷的諷刺說:「諾貝爾醫學獎頒發錯了,他們應該給你頒發文學獎。」還挺會用形容詞的。
傅教授一揮手,「嗨!別提那個倒霉的獎項,要不是衝著獎金我才不會去領取呢!」前段時間手癢,去了一趟澳門,最後是被阿晉帶著錢去接過來的。
「咦!不對呀!」傅教授撓著頭說:「你這麼『能幹』暮雯怎麼到現在都沒有懷孕?」
傅西璉眼底划過一縷幽光,「這個事情交給你去辦,檢查一下問題到底出自哪裡。」看來關於他繼承人的問題,不止帝國集團擔憂了。
叔公代表的是傅家的老牌勢力,他會提出來,也表示著有人坐不住了。
「好的,你放心吧!」傅教授收起臉上的不正經,嚴肅的說:「聽說鴻山沒死,投靠了刺客聯盟?」
「嗯!」
「這麼個人渣,你當時應該就直接殺了的。」留著後患無窮。
傅教授說完想起傅鴻山被放虎歸山的原因,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這麼說的。暮雯這丫頭也被你這麼的這麼慘了。你可不能在因為傅鴻山的事情遷怒她了,而且我看的出,她是真的很愛你。要不然早跟伊利亞回俄羅斯了。」
「嗯!」
安暮雯出了房間直接去餐廳用餐,剛剛吃過飯,羅欣拿著手機走過來。
「夫人,您的手機,剛剛諾蘭先生派人送過來的。」
安暮雯剛剛接過,手機來電鈴聲響起,看著屏幕上諾蘭的照片,不由自主的笑了。
「喂!」按下接聽鍵,她才發現只視頻留言。
「暮雯,當你拿到手機時,我已經在一萬五千米的高空中。很高興能得到你的認可,成為你最忠誠的朋友。我要回美國了,極光科技需要我這個創始人,而你的身邊卻不在需要我的守護。」視頻中,諾蘭深深的凝視著鏡頭,湖泊色的眸子仿佛可以通過鏡頭,看到安暮雯的心裡。
他在說這句話時唇邊勾起一抹苦澀的笑,隨即眉峰一轉,由衷的說:「很高興當年可愛的小公主已經長成現在獨擋一面的女王。你未來的路還很長,以後定會展翅高飛。很遺憾我不能伴隨你左右,但是我會永遠做你堅強的後盾,如果那一天你累了,孤單了……我會是你最安穩的港灣,曼哈頓的大門將永遠為你敞開。」
不知不覺安暮雯淚如雨下,直到視頻結束手機變成黑屏,她依然沉浸在情緒中無法自拔。
她想到初次見戴維斯時的樣子。寒冷的冬季,是他把她當成公主,接回城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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