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氏大廈大門口。
陸漫漫就這麼看著在門口意氣風發的莫修遠,看著他修長的身子非常瀟灑的靠在門上,身上依然穿著今天那套正式的西裝,卻因為他解開了西裝紐扣,領帶取了下來,裡面的襯衣也沒有系上胸前的兩顆,顯得隨意又,不羈了些。
所以,此刻被這麼擁簇著,果然是星光璀璨。
她嘴唇微抿,看著圍在他身邊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她身上,帶著無比的羨慕。
陸漫漫邁著腳步往前走去。
莫修遠看著陸漫漫走過來,靠在車上的身體站直了些,甚至還非常正式的將西裝紐扣繫上,筆直而剪裁貼身的西裝在他身上,說不出來的風采,而此刻,他嘴角微揚,眼神一直放在她的身上,分明是深情不已。
這樣的舉動,讓一邊的人更加羨慕嫉妒恨了!
陸漫漫站在他面前。
她穿了至少不低於7厘米的高跟鞋,站在他身邊,顯得還是那麼矮。
他自然的摟過她的身體,兩個人很親昵的模樣,真是,羨煞旁人。
莫修遠紳士的為她打開車門。
陸漫漫欣然的走向副駕駛室,剛準備坐進去,突然停了一下,轉頭對著身後的人說道,「是不是覺得工作強度不夠,需要加班?否則,下班了都這麼閒著不用趕回家了?」
所有人一聽,瞬間,就散開了。
陸漫漫坐進副駕駛室。
莫修遠忍不住笑了一下,回到駕駛室,開車,離開。
離開的時候,嘴角一直掛著得意地笑。
陸漫漫蹙眉,「你笑什麼笑?」
「心情好就笑了。」
「神經病。」陸漫漫嘟嘴。
莫修遠卻笑得更加開懷。
總是覺得陸漫漫為他吃醋的模樣,尤其的可愛。
車子很穩的在文城街道上行駛,一到冬天,文城的天就黑得特別早,現在基本上華燈初上,黑幕已經降臨。
陸漫漫看著車窗外,不說話,就這麼默默的看著。
莫修遠看著她的模樣,騰出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陸漫漫轉頭看著他。
「我明天一早就要起身去日照區。」莫修遠說。
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兒。
陸漫漫不悅。
「我們就一個晚上的事情造計劃了。下車得等到我周末趕回來。」莫修遠說。
「誰要和你造計劃了。」陸漫漫更不爽了。
這一個月忙得他們幾乎沒有一起吃過飯,偶爾能夠睡在一張床上,也是她熟睡後她才會回來,偶爾晚上回來太晚他會晚點起床,但她又要趕著去上班,又不想打擾到他休息,導致兩個人,能夠見面說說話都沒有,現在說走又要走。
「捨不得我走了?」莫修遠問她。
陸漫漫不說話。
「應該在日照區待的時間不會太長,我會儘快做出政績,早點回來。」莫修遠說,「雖然我不保證,我能夠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但是,我們還有一輩子可以彼此彌補。」
所以就是給了她一個口頭支票了?!
不知道猴年馬月才會開始他們的一輩子。
而一輩子,到底又有多長呢?!
陸漫漫不說話,明顯不開心。
莫修遠笑了笑,認真的開車。
車子停在高級牛排西餐廳,小廝接過鑰匙,服務員帶著他們走向西餐廳。
西餐廳環境很好,人不多,有些昏暗的空間尤其的雅致。
兩個人坐在靠近窗邊的位置。
陸漫漫依然有些鬱鬱寡歡。
莫修遠點完餐,對著陸漫漫,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她。
陸漫漫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你要幹嘛?!」
「你知道你氣呼呼的樣子很可愛嗎?」
陸漫漫給了莫修遠一個白眼。
「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莫修遠邪惡一笑。
「你能正經點嗎?」
「我是不是告訴過你,對你我沒辦法正經得了!不過我答應你,會儘量抽時間回來。」莫修遠說,「不只是周末哦。」
陸漫漫才不相信。
以前不覺得莫修遠對工作會有多麼的在意。
但是經過這幾個月他對工作的廢寢忘食,她覺得,這個男人或許忙起來,比她還要瘋狂。
莫修遠抓著陸漫漫的手,放在手心上。
手心握在一起,他大手的溫度就這麼傳入她的手心之中,讓她心莫名的動了一下。
她看著莫修遠,看著這個男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就這麼撞進了她的心田,似乎,揮之不去。
正時。
服務員恭敬的上菜。
莫修遠放開她的手。
兩個人低頭吃晚餐。
莫修遠一邊吃著西餐,一邊說道,「翟安這段時間是不是遇到點麻煩?」
陸漫漫點頭,「嗯,翟奕對翟安敵對很大,翟安才在翟氏上班,翟奕一直在暗中阻攔。」
「嗯。」莫修遠似乎只是隨口問一句,沒有過多的情緒。
陸漫漫也沒都說。
兩個人吃飯吃得不快不慢。
吃過晚飯之後,莫修遠帶著她回去。
此刻還早,王忠還在大廳做清潔,看著他們一起回來倒是很驚訝,連忙叫著他們,「莫先生,莫太太。」
莫修遠點頭,帶著陸漫漫直接上樓。
陸漫漫就被莫修遠一直牽著,然後走進了房間,房門關過來。
房門關過來那一秒,莫修遠直接將陸漫漫牴觸在門上,頭低了下來,分明是有些急促的,親吻著她的嘴唇。
「唔……莫修遠……唔,你做什麼……啊……」陸漫漫被驚嚇到。
剛剛吃飯,剛剛在車上不都還很正常嗎?!
這麼一會兒功夫,突然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完全就是禽獸!
陸漫漫掙扎著。
越是掙扎,莫修遠也是用力,她整個人被他桎梏在門上,手還非常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摸索。
嘴上一直被他封鎖住,叫都叫不出來!
陸漫漫眼眸一緊,狠狠的用力,猛地咬了下去。
「嗯!」莫修遠一個吃痛,放開了陸漫漫。
眼神中的*,明顯到根本就無法掩飾。
陸漫漫對著莫修遠這張發情的臉時,整個人分明頓了一下。
這貨是有多久沒有被滿足了,這麼的急不可耐。
仔細一想,好似,真的很久了。
2個月、還是3個月。
算來,應該有4個月了。
4個月沒有行使過夫妻權利了!
莫修遠似乎在等待她發話,眼眸深深的看著她,身體都有了反應,但就是沒有強迫。
陸漫漫心裡一緊,突然仰著頭,勾著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不需要說什麼,也不需要準備。
只要是他,怎樣都行。
一觸即發。
兩個人瘋狂一室。
直到。
彼此滿足之後,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休息。
陸漫漫趴在床上,抱著枕頭。
莫修遠半坐在床頭,看著她紅彤彤的身體,紅彤彤的臉頰,嘴角溫暖一笑,「累了嗎?」
「嗯。」陸漫漫點頭。
「下次我會節制點。」
陸漫漫自動忽略這句話。
莫修遠似乎也覺得自己估計做不到,所以也沒有再多說,躺下來,將燈關上,把她摟緊懷抱里,她軟軟的身體,在他的身體內,顯得那般的嬌小和溫暖,他將手指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撫摸。
陸漫漫躺在他的懷抱里,身體累得要命,本來打算好好入睡的,結果這貨就這麼不停地騷擾她,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肚子,一下一下……
「你就不能好好睡覺嗎?」陸漫漫有些火大的說著。
這貨明天一早不是還要敢去日照區嗎?!
現在還不入睡。
「我在想,會不會,肚子裡面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莫修遠說,分明一臉嚮往!
「……」莫修遠這個二貨。
莫修遠又將陸漫漫抱緊了些。
兩個人分明,越來越親密,越來越暖……
翌日一早。
陸漫漫睜開眼睛。
身邊的人就不在了。
她其實知道他幾點走的,大概是早上5點,天還未亮。
而她沒有起床也沒有送他,只是這麼默默的聽著他小心翼翼的舉動,默默的感受著他走之前,深深的親吻著她的嘴唇,然後起身離開,她甚至不想去看他離開的背影,總覺得,怕自己會忍不住讓他留下來。
她不會這麼任性。
睜開眼睛,其實也才7點而已。
天才剛剛亮。
她起床,走向浴室,洗漱。
一抬頭,看著鏡面玻璃上,那滿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她真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莫修遠那二貨,從來就沒有個節制。
她甚至覺得此刻,雙腿還在發軟。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才離開那麼一會兒,就突然又很想了。
她都覺得自己好像突然變了……
變得好矯情!
……
葉恆終於回到了文城。
歷時1個多月,總算回來了。
他昏昏沉沉的睡在車上,從黃岩鎮一直到文城,6、7個小時的車程,就這麼一路睡著,這段時間在黃岩鎮真特麼的半點都沒有好好休息到,讓他充當黑社會嚇嚇小混混他倒是很在行,倒真的沒有想到,莫修遠居然讓他做監工,做還房重建的監工工作,他每天跟一包工頭,一身灰不溜揪的蹲在那裡,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被天子發放邊疆,會這樣蹉跎一輩子。
而他的回來似乎也跟天子大赦天下似的,莫修遠當官了,他得以出來重見天日。
肚子裡面一股腦的埋怨,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家的別墅出現在眼前。
他沒說回這裡啊!
他瘋了才會回這裡來讓葉半仙折磨他。
「我不來這裡,我去市區的公寓……」
「少爺,是老爺交代,讓你從稻穀子鄉回來,就到他這裡來報道,我也是聽老爺的意思。」家裡的小弟小心翼翼地說著,今天老爺專程打電話說,回來了直接把少爺送這裡,他也不敢違背。
葉恆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這老頭子又搞什麼花樣。
想了想,身體有些懶懶的下了車。
反正他每次只要一聽話,就會被葉半仙給教訓,他難得和這個老頭子一般見識。
這麼想著,就大大咧咧的走進了別墅。
別墅大廳,古色古香的大廳里,葉半仙不在,他轉了一圈還是沒有看到他,想著身上髒的要命,有什麼事兒,等他洗完澡好好海吃一頓再說,他有慢悠悠的走向二樓,推開自己的房間。
從上樓開始他就在解開自己的衣服了,沒有出黃岩鎮沒發現,一出來後就覺得,身上到處都是臭味,實在不知道為什麼他這件軍綠色的羽絨服可以穿一周,擱在文城的葉公子,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他將羽絨服脫了下來,隨手扔在了房間的地上。
反正有保姆回來給他收拾。
緊接著,脫了毛衣,襯衣,然後脫掉厚厚的牛仔褲。
正準備脫內褲的那一秒。
真箇人頓了一下。
顯然,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也這麼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看著他此刻的舉動。
家裡的暖氣很足,還是地暖,所以脫得這麼光溜溜的其實一點都不覺得冷。
但是麻痹的,此刻不應該很奇怪嗎?!
很奇怪嗎?!
他的房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女人!
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大肚婆。
而這個大肚婆還這麼一臉無辜的看著他的身體,上下,打量。
葉恆臉色一沉,轉身就往外走。
唐夭夭看著他的背影,深呼吸一口大氣。
在自己還未喘氣過來那一秒,房門突然又被推開,這次分明野蠻了些,伴隨著一個有些怒火的聲音,「唐夭夭,我之前都給你怎麼的,你現在居然出現在這裡了!」
唐夭夭咬唇。
說來,真的話長。
她也沒想過住進這個地方,是沒想過。
從4個月後,肚子就越來越明顯,顯然根本就瞞不過去了,所以她把自己的事情給經紀人大偉哥說了,大偉當時是氣得吐翔了,但是聽說是葉恆的孩子也沒有多發脾氣,只說以後看她自己的造化,他再也不想管她了。
她星途正好,現在也是上升的最好時期,誰遇到這種事情應該也會發毛,何況大偉哥真的花了重金在她身上,本以為她可以很快躋身一線明顯,到頭來,給了他這麼大一個定時炸彈。
其實唐夭夭也不想,但是,她怕葉恆,也怕葉恆的家庭背景。
所以,她不敢違背葉恆以及葉恆整個家。
然後她息影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也沒有人知道她息影了,只是突然在媒體面前沒有了曝光而已,娛樂圈突然消失沒有曝光率的明星多的是,也沒有人會刻意記住她。
而在她從娛樂圈暫時脫離出來後,就規規矩矩的住在了葉恆給她買的精裝房裡面,葉恆每個月給她一萬塊,她覺得其實有點少,因為她怕被記者撞見所以專程請了一個可靠的保姆,保姆費很貴,自己吃喝也不便宜,每個月還得倒貼,總算,她在娛樂圈這麼久也賺了點錢,不至於把自己窮死。
然後就在她以為她會好好的在那個精裝房生活下去然後直到孩子出生時,就突然被葉恆的父親找到了,根本沒有商量,直接帶著她來到了這裡,說,從今以後,直到孩子出生,她都必須住到這個地方。
她其實以為葉恆應該給他父親說好了,就算結婚生孩子也不會和父母住在一起的,顯然,她不太敢去質問,只得這麼默默的接受。
何況,在這裡其實也是最安全的,記者媒體都拍不到。
唐夭夭看著葉恆,好半響才讓自己能夠這般平靜的說道,「葉公子,我是你父親叫我過來的。」
「他為什麼會叫你?」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說等孩子出生,我都應該要住在這裡。」
葉恆就這麼審視著唐夭夭,似乎是在看她有沒有撒謊。
唐夭夭咬著唇,有些緊張的看著葉恆。
葉恆眼眸從她臉上往下,看著她凸起的小腹,已經非常明顯。
說真的,如果不是現在看到唐夭夭這麼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他幾乎差點忘了,他還有個兒子在一個女人的肚子裡。
他身上就穿著一條三角褲。
這麼沉默了兩秒,突然轉身走向浴室。
葉恆其實也猜得到所有的前因後果了,葉半仙不就是怕這個孩子突然就沒有了,所以讓唐夭夭在這裡他看著才會放心。
那老頭子,總是做一些多此一舉的事情。
依他對唐夭夭的了解,這個女人雖然表現得不明顯,但不得不說,很識趣。
是難得,在這麼一個花花世界甚至浮躁的社會裡面,很懂得分寸的女人!
唐夭夭看著他的背影,狠狠的鬆了一口大氣。
總算,沒有真的惹毛了葉公子。
她其實就是想要靠著自己的努力好好的活著,沒想過一定要出人頭地,但也不會有機會就這麼放棄,她的人生目標沒有那麼明確,就只是想要,過自己可以得到的最好生活而已。
她深呼吸一口氣,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浴室裡面響起沖水的聲音。
洗了很久。
唐夭夭靠在沙發上差點睡了過去,突然聽到浴室裡面傳來葉恆的聲音,「唐夭夭,你幫你那套睡衣進來。」
唐夭夭迷迷糊糊聽到葉恆的聲音,有些驚嚇,下一秒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衣帽間,翻箱倒櫃找他的衣服。
其實她住在這裡一直惴惴不安,不知道會不會突然被人給攆了出去,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會不會引起誰的不滿,所以她其實生活得一場小心,以至於,她自己的行李和衣服,都放在最角落的一個衣櫃,其他衣櫃她甚至不敢擅自打開。
她找了好一會兒,找到一件藍色的棉質條紋睡衣。
拿好,走向浴室,敲門。
「門沒鎖。」葉恆的聲音帶著些不耐煩。
唐夭夭推開房門。
一推開,就看到浴室中央站著的那個男人,他全身什麼都沒穿,身上還有水漬,此刻背對著她站在那裡,一直在用干毛巾擦拭他的頭髮。
他頭髮不長,多擦拭幾下,幾乎都要幹了。
唐夭夭眼眸垂下,不多看,將睡衣放在浴室的衣架上,轉身欲走。
「幫我擦一下身上。一身都是水,煩死了。」葉恆說,說得很自然。
聽口吻,似乎是真的很不喜歡身上濕噠噠的感覺。
唐夭夭咬唇,想了想,拿起一邊的干毛巾,從後面幫他擦拭。
動作很輕,很仔細。
葉恆卻似乎不太滿意,「前面不用擦拭嗎?」
唐夭夭手指微動。
越過他的身體,走向他面前。
葉恆看了她一眼,似乎看到她臉上那絲明顯的紅潤。
嘴角突然有些邪惡的笑了一下。
他低頭,就這麼看著唐夭夭很認真的一直在幫他擦身體,然後臉色似乎越來越紅潤。
葉恆嘴角一勾,笑著說,「唐夭夭,你懷孕幾個月了?」
「5個多月了。」唐夭夭說,聲音分明在故意的保持冷靜。
「時間過得挺快的,我們倆之間發生關係都有5個多月了。」葉恆感嘆。
唐夭夭只是點頭。
「你還記得我教過你什麼嗎?」
「啊?」唐夭夭抬頭看著他。
葉恆嘴角一笑。
笑得分明意味深長!
------題外話------
親們,抱歉,小宅在三亞參加活動,所以更新晚了點,而且更新沒那麼多,小宅之後會好好彌補的。
明天也不要一直等宅。
宅不能保證準時更新哦!
麼麼噠!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8s 3.594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