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隱婚之葉少難防 261.智商碾壓果然爽

    兩人都整裝待發,今天許涼今天看見汽車有些技癢,好些天沒有開過。燃武閣 m.renwuge.com自從那次被童湘綁架那天,葉輕蘊再也沒讓她碰過。

    可她一提出來,葉輕蘊便毫不留情地拒絕,「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還是珍愛生命吧」

    她哪有這麼差!許涼悶悶不樂地看著他,小眼神十分委屈。

    「別這樣看著我,出了事兒我還得到局子裡去撈你。這種人少丟」,他摸摸許涼的腦袋。

    許涼瞪他,「別碰壞我的髮型」

    他笑道:「你那天不還對著電視花痴,說男人的摸頭殺最迷人麼?」

    「可人家哪有你這麼毒舌的」,她毫不猶豫地反駁。

    葉輕蘊幫她把碎發攏服帖,柔聲道:「好啦,你就沒有當司機的命。正是下班高峰期,為了別人出行著想,為了不給交警添亂,你還是在後座上美貌如花吧」

    許涼一下子噴笑出來,嗔道:「就你最會哄人」

    葉輕蘊看著她的笑顏,五味陳雜,這一天終究是要來的,一切都只看她的決定。自己能做的,就是長長久久的陪伴。

    上了車,許涼將包里的那封文件袋拿出來又確認了一遍。又重新裝好。

    希望昨天的事情,只是一樁誤會,否則她還真不知道一切要如何進行下去了。

    車子開到嚴家莊園的停車場,下了車,放眼一看,簡直如同名車展覽會,好幾輛限量版豪車。不禁讓人感嘆嚴聖希人脈的背景了。

    往更遠處看,是一片煙粉色的粉黛亂子草花田。

    這時候天色還未太晚,仍有一片斜陽掛在天上。那金燦燦的陽光落在花田裡面,看起來像是有一團輕盈的粉紅色霧靄浮在上面,令人神往。

    葉輕蘊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遠處看,問她:「喜歡那片亂子草麼?」

    她點了點頭,「真是太美了,像粉色的蒲公英,卻不能讓風給吹走」

    「我們家種起來是不可能了,官邸倒是可以」,葉輕蘊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許涼搖頭,「還是算了,奶奶的花園都是有規劃的,我們也不能隨便指手畫腳。她老人家可不就是以侍弄花草為樂麼?」,說著她靈光一閃,「外公那兒倒是可以,他的田多」

    葉輕蘊一笑,「瞧瞧你,把外公說得跟地主似的」

    許涼想了想,可不是,也不自禁地笑起來。

    欣賞著美景,兩人倒有些不緊不慢。葉輕蘊身姿如玉,筆挺直立;許涼一身簡約衣裙,淚滴型的耳墜微微晃動搖曳。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成了極美的剪影。

    許涼忽地聽見一道極細微的哽咽聲,她四下找了一圈,沒有其他人在。以為是自己幻聽了,便收回目光。

    宴會即將開始,兩人舉步正要離開停車場,葉輕蘊腳步微微頓了一下,目光掃過自家汽車旁邊的一輛紅色法拉利。看最快章節就上(鄉/\村/\小/\說/\網 www.xiangcunxiaoshuo.com)

    感覺到許涼狐疑的目光,他擁著她,大步往外去了。

    嚴家的莊園十足的歐式風格。很寬闊,布置精美華麗,像電影亂世佳人裡面的奢美場景。

    哥德式外形建築前有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中央嵌著一個圓形噴池,在燈光的映射下,五光十色。

    上了二十來級的台階,終於到達寬敞的大廳,裡面來來往往的都是衣冠楚楚的紳士,和衣飾華美的名門淑媛。

    因為嚴聖希的事業大多都在國外的緣故,異域面孔也不少,一時間像同時周旋在多個國家之間。

    許涼從來沒有估計過葉輕蘊的生意到底做得多大。但可以肯定的是,嚴聖希請來的這些人必定是各國的上層人士,但似乎每一位都和葉輕蘊熟識,並且對他面含尊敬和崇拜。

    他會多國語言,根本不用翻譯,便可以在各色人種之間如魚得水,長袖善舞。

    許涼只用端著香檳,跟著他應承便好。因為葉輕蘊的緣故,別人待許涼,也顯出萬分的善意和崇敬。

    嚴聖希看葉輕蘊身邊的人越圍越多,便趕過來解圍道:「你們的胃口真大,不吃美食,人倒被你們人海人海地淹沒了。好久沒看見我,怎麼不見你們對我這麼親熱啊?」

    眾人哄堂大笑。

    人群漸漸散開,許涼一眼便看見站在嚴聖希身後的嘉暉。

    今日他穿著一身筆挺的燕尾服,眉目清朗俊氣,舉止有度,不知吸引了多少佳人的含羞打量。

    可他只要不說話時,臉上便有些疏離,完全不似往常許涼熟悉的那個暖男嘉暉。

    嘉暉也不想板著個臉,可許涼目光追殺過來,肯定要逮住他說股權讓度書的事。他只好用著一招,讓她不敢上前。

    可許涼連葉輕蘊身上那股凌人之勢都不怕,更不要說嘉暉身上故作的陌生。

    她跟葉輕蘊說了一聲,便抬腳往嘉暉那邊去了。

    嘉暉喉結動了動,把頭微微往一邊偏。

    許涼站在他旁邊,心裡哼道,臭小子,為了躲過這一關,連姐姐都不叫了。

    兩人之間沉默了好一會兒,許涼突然將側臉往嘉暉的方向一抬,「昨天的奶昔你喝得挺香,改天姐姐給你做其他口味的」

    這懷柔政策,真讓嘉暉招架不住。如果她說的是股權的事兒,自己一句話推給父親就可以開溜。

    可她偏偏不按常理出牌,這樣一個溫柔的姐姐,怎麼讓他裝作不認識嘛?

    嘉暉臉色苦了一下,終於按捺

    色苦了一下,終於按捺不住,瞧著父親正在跟葉輕蘊說話,飛快地說了一句,「姐姐,我喜歡草莓味的」,簡直跟做賊沒兩樣了。

    許涼對他無害一笑,「嘉暉,我看這裡的花田長得挺好,不如你帶我去轉轉」

    嘉暉心裡一咯噔,心想壞了,這聲姐姐一叫就算上了賊船,在想下來就得跳海了。

    他苦巴巴地笑了一下,「姐姐,這麼晚了,咱們改天吧,我讓人給重新你弄一塊地都成」

    說著招來家中的侍者,讓他幫忙到取食區拿一些甜點來,想趁機賄賂許涼。

    沒一會兒,嘉暉手裡捧著碟子,遞到許涼麵前,試圖將功贖罪。

    許涼覷他一眼,接了過來,雖然心裡急著把事情說清楚,但這個場合顯然不太合適,便按捺下來,說了聲謝謝。

    嘉暉笑得眉宇乾淨極了,說不用謝。許涼吃完一種,他立馬取來另一碟,生怕給她開口的機會。

    許涼無奈,他簡直讓人可笑不得。

    正要開口拒絕他下一場的餵肥舉動,剛抬起眼睛,許涼便對上一雙滿是不悅的眼睛。


    是個一手端著香檳微微晃動,另一隻手橫在胸前的妙齡女子。穿著一身米色禮裙,五官姣好,滿滿的膠原蛋白。

    許涼實在不知自己哪一點惹她不快,但沒必要跟對方糾纏,不一會兒便移開了目光。

    汪子齡卻將許涼的這個動作視作挑釁。她是打京里來的孩子,汪家在京里的實力也算排在前頭,她自然被嬌生慣養地長大。

    現在這個女人不僅公然和嚴嘉暉親密調笑,更是不將她放在眼裡,汪子齡沒跟著歲數長大的心眼兒一下子就被怒氣給擠沒了。

    她狠狠瞪了許涼一眼,暗自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眼不見心不煩。

    許涼抬了抬下頜,問身旁的嘉暉道:「那個女孩子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看我跟我說話,她眼睛裡的火氣都快燃起來了」

    嘉暉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倨傲背影。他皺了一下眉頭:「一個被寵壞了的小丫頭,別管她」

    汪子齡的父親曾提出和嚴家結親,說是讓嘉暉和汪子齡訂婚。

    就汪子齡那做派,誰攤上誰倒霉,不僅嘉暉不願,連他父母也不喜。連兒子的意見都沒問過,直接婉拒了。

    依汪子齡的跋扈個性,肯定心裡不平。

    嘉暉雖然沒有大多世家紈絝子弟的習氣,但那份傲氣卻凌人。他不想做的事,不喜歡的人,誰都不能強迫他。

    所以此時許涼提起,他連替汪子齡遮掩的興趣也沒有,只一句話帶過了。

    許涼自然看得出嘉暉不想多談起,便將好奇按下。說道:「我第一次來你家,就不興帶姐姐出去轉轉?」

    嘉暉臉垮下來,又來了。她這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和母親簡直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他眼睛掃到一旁的葉輕蘊,有了藉口,「我要把你給帶走了,你們家那位不得跟我拼命?」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許涼笑眯眯地揚了一下眼角,「我跟他說過的,別擔心,你小命還得再穩個**十年」

    在嚴家,女性地位遠遠高過男性。此時嘉暉自動自發把這原則挪用到許涼身上,他苦笑一聲,妥協道:「那好吧,可你不能為難我」

    許涼笑得十分和善,「我什麼時候為難過你?」

    嘉暉:你馬上就要為難我了。

    離開之前,許涼給葉輕蘊遞了個眼色,看對方點了點頭,便和嘉暉一起,出了宴會廳的大門。

    一出門去,嘉暉身後便跟了兩個保鏢。許涼奇道:「在自己家裡,還這么小心麼?」

    嘉暉說他已經習慣了,「我母親生我的時候差點兒難產,把我爸嚇壞了。說這輩子只有我這麼一個孩子,要不是為了我媽著想,他才不會這樣小心呢!」

    許涼笑道:「這麼一說,你倒像是撿來的」

    嘉暉一本正經地點頭,「我從小到大都這麼懷疑來著」

    「我真沒想到你就是嚴叔叔的兒子」,許涼說。

    嘉暉知道她立馬就要進入正題,便插科打諢道:「我和我爸長得是不太像。我比他帥多了」

    這個扯開話題的痕跡太重了,許涼笑吟吟地說:「少來,別裝蒜了,說吧,為什麼要把聖安子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轉到我名下?」

    嘉暉提心弔膽好一陣,這會兒預感的終於來了,他反而鬆了口氣似的。但這背後的原因,誰說出來誰脫不了身。

    兩人行在一天參天大樹形成的隧道上,樹上掛著幽微的燈光,每隔幾步,便有一條木凳。

    將公園裝在自己家裡,可見嚴家的莊園占地有多麼寬廣。

    兩人慢慢行至隧道盡頭的一個涼亭前面,嘉暉才在許涼的等待中開口,「姐姐,我們全家都很喜歡你。我爸爸很想有個女兒,你大概,符合他對女兒的全部想像」

    許涼才不信這話,「就因為我像,所以值得那麼大份額的股權?」

    嘉暉抓了抓腦門兒。這時候風一吹,有些冷,他對許涼道:「姐姐,你穿這麼少,肯定冷,我去給你找件披肩」,說完一邊囑咐她原地不動自己立刻回來,一邊大步往一旁的房間去了。

    他跑得太利索,許涼攔都攔不住。

    她無奈一笑,正要走進涼亭內,腳下一聲細微響動,剛要低頭查看,涼亭後

    看,涼亭後面便閃出兩道身影。

    汪子齡眉眼冷厲地指著許涼腳下,「別動……你踩到我的胸針了!」

    許涼腳一抬,往下一看,果然有一枚胸針碎在那兒,不復原本的奢華模樣,變成兩瓣。

    汪子齡身邊的女孩子臉圓圓的,但沒有一絲和善樣子,嘴角一抹輕諷:「你知道這枚胸針不僅貴,而且是子齡已逝的外祖母留給她的遺物麼?」

    來者氣勢洶洶,不懷好意,許涼攬了裙角,俯身將那枚紅艷的鴿子血撿起來,對著光線仔細觀察著,語氣淡淡地說:「我又不人口普查,沒必要知道這位小姐的家傳淵源吧?」

    汪子齡氣得咬唇道:「強詞奪理!這枚胸針上的紅寶石,價值千金,與其在這兒耍嘴皮子,不如想想該如何向我交待吧!」

    呵,好大的口氣,許涼一哂,「很不好意思地告訴二位,在下正好是個經紀人,看人演戲的時候多了去了,不過像你們演技這麼差的,還真少見。要當惡人,先回家把智商修煉齊整吧」,見兩人嘴裡的呵斥即將噴涌而出,許涼搶先道,「這枚胸針不是碎在鉑金托座和寶石的鑲嵌處,寶石直接碎成兩瓣。可是碎得卻很不平常,斷裂處更像被人切割致成。還有——」

    許涼悠然而笑,怪不得九哥喜歡用智商碾壓人呢,原來這種感覺真挺爽啊,「大家能出席這個宴會,自然家底不薄。寶石真假還是能探得一二,如果這寶石是真的,那我無話可說,要是假的……打臉的滋味估計不好受」

    她這樣說,就是想讓二人知難而退,並不欲把事情鬧大。畢竟這是嚴家的宴會,鬧出去,不僅汪嚴兩家面上無光,關係肯定也會尷尬。

    只是兩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許涼沒有那個閒心對其窮追猛打。

    汪子齡眼看被揭穿,面上有些心虛,想就此作罷。可她旁邊的那個女孩子卻不是省油的燈,戲都看到這兒了,戛然而止顯得多無趣!反正陷害人的又不是自己。

    圓臉女孩兒眉梢挑出尖刻的弧度,看著許涼道:「你也好意思說家世?踩壞了別人的東西卻要倒打一耙,還有沒有家教!」

    既然這樣,許涼也不用客氣了。只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便有一道柔婉但不失嚴厲的女聲從身後傳來,「你說誰沒有家教!」

    圓臉女孩子被這聲音嚇得一抖,轉身看過去,臉瞬間白了。

    只見一位身著白色幽蘭刺繡的窈窕女人從小徑上一路行來,身後跟著一串人,其中包括嚴嘉暉。

    一向眉目和善的人,此時冷著臉,風韻卓然的五官透出古典美人的冷意,目光如影隨形,不鋒利,但讓人膽寒。

    簇擁著她的一眾衣著華美的貴婦當中,衝出一個女人,她的臉型和圓臉女孩子有異曲同工之妙,一看就是母女。

    那婦人一把扯住女兒,低喝道,「還不趕緊向嚴太太道歉」

    她口中的嚴太太還沒開口,倒是一旁的嘉暉冷聲道:「趙夫人這話我聽不明白了。被你女兒潑髒水的又不是我媽,跟她道歉有什麼用!」

    ------題外話------

    嚴太太出場的時候,好想給她配上周潤發《賭神》裡面的出場音樂(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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