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晴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雷允琛塞進了出租車,剛坐穩就接到了小燕燕的電話,她把雷允琛推到一邊,看了前面的司機一眼,低聲安撫電話那頭的人道:「別擔心,一切順利,你就等著看一場渣男現形記吧。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姐們兒肯定給你出這口惡氣,你瞧好吧!」
雷允琛肩膀撞在車窗上隱隱作痛,從倒車鏡里看到自己的人尾隨在這輛出租車後面,聽著旁邊這個奇怪的女人說著亂七八糟的話,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瞧好吧,誰現形還不一定呢,感覺到對方的目光,他索性歪靠在車窗上閉目養神起來。
準備好帶檐的帽子,還有寬長的絲巾,一下車便全副武裝起來,看著眼前的酒店還有旁邊的男人,安若晴突然皺緊了眉頭,不知為何心裡湧上一股不安,但是神經大條個性衝動的她全然沒有理會這種不好的預感。
用雷允琛的身份證開好房間,便小心翼翼地扶著他走進了總統套房,剛關好門,手機便滴滴響了起來,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地突兀,看雷允琛還是一臉迷茫之色,她鬆了一口氣,把人扔到沙發上,便接起了電話。
「喂,安若晴,你這個笨蛋,我們弄錯人了,你快點回來,你領走的那個人我們惹不起!」蘇芸來回地踱著步,她身邊是一臉擔憂之色的鐘小燕,剛剛他們兩人在酒吧里聽到了裡面的人議論,才知道安若晴這回攤上大事了。
安若晴疑惑地揚了揚眉:「弄錯了,不是這個男人,靠,你們怎麼不早說,人我都弄到酒店開房了,這下麻煩了。」
「你快出來了,廢什麼話!」蘇芸對著手機吼道,關鍵時刻犯迷糊,她這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
安若晴一陣手足無措:「好,好!」
一個不提防,手裡的電話被人突然抽走,安若晴抬眼便看見雷允琛冷俊的臉,墨黑一樣的眸子正冷冷地看著她,看得她腿有些打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愣愣地看著雷允琛脫口而出:「藥效這麼快就過了?」
雷允琛慢慢地向她逼近,她瞳孔微縮,不由自主地就往後退,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長沙發,一個仰身便跌倒在上面,雷允琛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走近俯身挑起她的下巴冷冷地問道:「膽子不小,是誰派你來的,說!」
下巴傳來鑽心的痛,讓她條件反射地去伸手扳入侵者的手,「咔嚓!」手腕處椎心的痛提示她的腕骨脫臼了,她這才正眼去看眼前這個英俊冷漠的男人,她的眼裡寫滿了驚恐還有不甘心,她不敢相信那杯酒的藥效這麼快就過了。
「說!是誰?」比剛才更冷徹幾分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居然找你這種沒有腦子的女人,我倒是好奇了,用這種不上檔次的迷藥,難道派你來的人沒有告訴你我是誰?還是你們另有目的?」
安若晴疼得美目含淚,只好老實交待:「我弄錯人了,你不是我要找的人,對不起,你想要什麼賠償,我會盡力滿足你!」
「哦?在酒吧是走錯房間,現在看我清醒了,又是弄錯人。盡力滿足我?你準備怎麼樣滿足我呢?以退為進的招數,在我面前沒有用!想要我上你,我就成全你,不過,你背後人想要的結果恐怕不會如他所願了。」雷允琛臉上划過嘲諷的笑意,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撫上她光滑白皙的頸部,讓安若晴的身子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搖了搖頭,緊張地說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要多少錢,我可以賠給你,你別誤會。我確實是認錯人了,絕沒有騙你。」
這時,房間裡的電話適時響起,雷允琛接過電話臉色更加冷了幾分,冰冷的目光從上到下掃描安若晴的身體,安若晴心裡頓時警鈴大作,站起身就要往門口沖,卻被掛掉電話的雷允琛大手一撈攬入懷中。
「你們老闆把你送給我了,不過這樣曲折的送禮法,我真的很不喜歡。」冷淡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耳邊傳來的熱氣讓她全身顫慄起來,她掙扎著想要推開雷允琛,卻只是白費力氣而已。
感覺到一雙大手撫向她身前的柔軟,她憤怒地吼道:「你快點放開我,放開我!」
兩片冰冷柔軟的嘴唇堵上她的嘴,把她的呼喊聲吞入腹中,溫軟的觸感和馥甜的味道讓雷允琛有了幾分動情,看到對方濕轆轆的大眼睛望向自己,那裡面所蘊含的屈辱和怒火讓他忍不住伸出一隻手蓋了上去,他不想看到這雙清澈乾淨的橫波目,剛剛動情的感覺因為這雙眼睛消失不見,讓他很不爽。
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另一隻手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不斷地遊走,光滑細膩宛若綢緞的皮膚讓他欲罷不能,深吸一口氣,處子的幽香傳進鼻中,他伸出舌頭撬開她的牙關,與她不斷閃躲的香舌嬉戲,他突然覺得這樣的夜晚是如此的美好。
隔著衣服撫摸她的綿軟已經讓他覺得不夠,手下一用力,質地堅韌的皮質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力量,紫色的內衣透了出來,深溝驟現,他的眸子暗了暗,這個女人的身材真的很不錯,伸手探了進去,溫軟而且彈性十足,他停止了對她嘴唇的肆虐,朝那深溝吻了上去。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不要……」安若晴低聲抽泣著,她沒有想到自己會遭遇這樣的事,這個男人的力氣她根本反抗不了,而且她的身體好像對他產生了感覺,這讓她感覺到害怕還有羞辱。
雷允琛將她抵在牆上,一隻手托著她挺翹的臀部,一隻手揉捏著她的峰巒,聽著她弱弱的求饒聲,身體的邪火亂竄,他嘴角微勾:「你不是說要好好伺候我嗎?還是讓我好好伺候你吧。」聲音低沉暗啞帶著明顯的情慾。
「嗯,不要……」安若晴感覺到胸前一涼,雷允琛將她的內衣扯落,嘴含住了她胸前的葡萄,她的身體軟癱如水,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再發出惱人的呻吟。
安若晴身上的紅色連衣皮裙被雷允琛撕成了兩半,他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脫了精光,她的胸部貼上他滾燙的胸膛,他的一隻腿伸進她的腿間,將她的兩腿分開,兩隻手托著她頂翹渾圓的臀部不停地蹂躪,安若晴的兩隻手臂依舊在他的懷中禁錮,只有頭可以動。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前,不停地親吻挑逗著她的敏感。
聽著頭頂壓抑帶著痛苦的呻吟聲,雷允琛抽出自己的腿,將一隻手伸進了她大腿的內側不停地摩擦,感覺到她腿間的濕意,他冷笑出聲:「女人真是犯賤,明明喊著不要,但是身體卻出賣了自己。」
安若晴聽到他的嘲諷,鬆開下唇學著他的樣子冷笑道:「有人說有一天遭遇到這樣的事,如果不能反抗,那不如就好好地享受,更何況你比那些牛郎強多了,不是嗎?你這樣的衣冠禽獸,最起碼是個有身份長得不錯的男人,我算起來也不吃虧。」
他攔腰抱起她赤裸的身體,低頭親了親她帶有血痕的下唇,臉上的冷嘲更加的明顯:「牛郎?如果我沒猜錯,你是第一次吧,而且欲擒故縱這種把戲對我沒有用,希望等下你還能笑得出來。我會好好地讓你享受一番。」
說完,便邁開長腿走近房間的長沙發,將她扔進了沙發里,然後附身壓了上去。她感覺到一個硬梆梆地東西頂上了她的小腹,她的心裡開始緊張忙亂起來,伸出右手去推壓得讓她喘不過氣的男人,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她想起手腕剛剛被這個男人給咔嚓了。
「你不能這樣,我們根本就不認識,只是一場誤會……」話還沒有說完,嘴便被對方的嘴給堵上了,只留下嗚嗚的聲音。
雷允琛伸出一隻腿扳開安若晴加緊的雙腿,將自己下身的欲望探了過去,那處的濕潤讓他充滿欲望的眼睛裡充滿了鄙夷,看著身下不住掙扎哭泣的女人,他的心裡沒有一絲憐憫,相反則是無盡的厭煩,他很想快點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然後把這個討厭的女人丟出去。
安若晴看到雷允琛眼裡的厭惡和鄙夷,漸漸地冷靜下來,不再掙扎,而是像死魚一樣僵直著身體,擺出一副任取任求破罐子破摔的表情,臉上還掛著未開的淚滴。雷允琛感覺到她突然的老實和配合,覺得無趣地很,不再親吻她,而是直接坐起抓起她纖細的腰身,一個挺身就要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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