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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少,今天怎麼捨得回宿舍,不去閆敏公寓了?」
「干你的活吧,少拿我尋開心。今天晚上又熬夜呀?」韓聰見蔣帥又趴在計算機上寫方案。
「嗯。」
「帥子,你怎麼突然想起干兼職了,以前閒的時候也沒見你對兼職感興趣。」
「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忙完這個項目,我也準備找份兼職工作。」
「為什麼?你時間多呀?時間多就去多陪陪簡繁。你不要低估了我的威脅。」
蔣帥一直很佩服韓聰學業精進、工作投入,可是現在發現韓聰太不會生活了。
「就是因為威脅太多,所以我想在外面租套房子,然後和簡繁搬去一起住。」當被簡繁質問是否和閆敏住在一起時,韓聰就有了這個想法。自己與簡繁相處時間太少令很多莫名其妙的干擾有機可乘,如果和簡繁住在一起,這麼多麻煩事就會迎刃而解。
「哈哈哈,那就好。」蔣帥面對計算機屏幕,痛苦地閉上眼睛,把不舍與無奈牢牢地鎖在心裡。
簡繁趴在宿舍的床上,看著何艾依在房間裡轉來轉去。
「艾依,你不累呀。」
「我明天又要去相親了,這次相親俱樂部安排舞會,我還不太會跳呢?」
「你真不考慮上次那個鐘鵬呀。」
「簡繁,跟你說你也不明白。愛情這東西呀看著美好。想著更美好,可是在現實中卻不堪一擊的。我可不想被愛情所傷,所以我一定不會嫁給一個我愛的人,我只會找一個愛我的人。況且鍾鵬的經濟條件太差了。」
「搞不懂。」簡繁不太理解何艾依的理論。
「簡繁。當你經歷過一次失敗的愛情之後你就什麼都懂了,你現在還不是免疫體。」
「我才不要免疫呢?」
何艾依笑了笑,轉了一圈,舉起雙手,「簡繁。你看我像什麼?」
「什麼呀?」簡繁好奇何艾依這是什麼造型。
「一棵樹。」
何艾依又轉了兩圈,轉到另外一個位置,手依然上舉,「簡繁,我現在像什麼?」
「什麼呀,還是一棵樹唄。」
「這是一棵會移動的樹。」何艾依轉到簡繁床前。
「你真逗,哄我開心呀。」簡繁覺得很好笑。
「愛情就是一棵會移動的樹,兩個相愛的人所處的環境變了,這顆樹會跟著移動。兩個人的心境變了,這個樹所依賴的土壤也會跟著變化。」
「艾依。你成哲人了。」
艾依苦笑,「哲人的思想都源於身處痛苦之中的思考。」
「哇,你說的太深奧了。」
「這棵愛情之樹非常嬌貴,種植它的地方越是滋潤,就越禁不起打擊。」艾依停頓了一下,「我第一棵愛情之樹也是種在校園裡的,結果跟著我們一路奔波,雖然我們都做了努力,最後它還是枯萎了。」
簡繁「哇」的一聲哭起來,「你們都做了努力。為什麼還不能在一起呢,為什麼你們的樹還要枯萎。」簡繁仿佛感同身受。
何艾依嘆了口氣,「愛得越深就越容易放棄。因為努力本身就是犧牲和痛苦,我們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為自己犧牲為自己痛苦。所以我們變得不快樂,我們的愛情之樹也再無法得到快樂的養分,不知不覺就枯萎了。」
「為什麼會這樣呀?這是什麼邏輯呀?」簡繁像聽天書一樣。韓聰,我們的愛情之樹會長成什麼樣子呢?
早晨7點鐘。簡繁的呼機響起。
「簡繁,快看看你的呼機,不會蔣帥又給咱們送早餐吧。這也太早了吧。怎麼呼到你的數字機上了。」
「艾依,這好像是我們部門夏陽的手機號。天呀,我得馬上去回電話。」簡繁慌忙爬起來,穿好衣服跑下樓,直奔電話亭。
「喂,夏陽,我是簡繁。」
「簡繁,今天上午9點鐘,部里給你安排了項目管理培訓,你準時到部里,為期兩天。」
「哦,好的。」
看來不能去泰通力合公司開發程序了。要通知一下韓聰,韓聰的呼機是數字的,不想讓韓聰下樓回電話,還是呼在蔣帥的漢顯呼機上吧。
「傳呼台嗎,請呼,留言內容是『蔣帥,請轉告韓聰。周末兩天我們部門培訓不能去你那裡了,再聯繫。』就這些,謝謝。」
簡繁放下電話,抬頭看見一張溫潤的臉,目光淡然,正盯著自己看。
「是你?」簡繁本能向後退了兩步,這不正是那天晚上遇到的莫名其妙的男人嗎?
「出來打電話可以不梳頭不洗臉嗎?」林劍軒琢磨著簡繁的臉部輪廓和五官。
簡繁瞪了一眼林劍軒,「你誰呀。要你管。請走遠一點,那邊還有一個電話亭。」
一夜之間,林劍軒毀了幾張畫布,始終無法描畫簡繁的臉。向來過目不忘,為什麼簡繁的臉這麼難以勾畫呢。直至清晨也不甘心,難道繪畫技藝大不如前。索性早早開車來到公司,找機會看一眼簡繁。
將車駛入車庫後,林劍軒獨自一個人走在空曠的廣場上。那天是如何遇到那個怪胎的呢?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只記得被狠狠地摔了一跤,然後借電話卡去電話亭給穆森打電話。林劍軒回憶著那天晚上的情形,不知不覺走到電話亭,沒想到竟然意外遇到簡繁。
林劍軒看著簡繁的背影,「真是怪胎,看來真不是女人,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簡繁回到宿舍。
「什麼事呀。」何艾依問。
「今天部里培訓。艾依,氣死我了,剛才又遇到那個瘋子。他還笑話我。要不是緊急回電話,我會這麼不修邊幅的跑出去嗎?」
何艾依在床上抻了個懶腰,「我不關心瘋子,我關心蔣帥。看來,這個周末沒有人給咱們送早餐了。」
片刻時間,何艾依的呼機響起,何艾依拿起呼機,「天呀。我得快起床。帥哥又來送早餐了。」
「哈哈哈,艾依,你拖鞋穿反了,小心絆倒。」
很快傳來敲門聲,「簡繁,小何。最周到的服務,早餐來了。」
「蔣帥,這麼早。」
「看到你傳呼的信息,我就來了。韓少天一亮就被傳呼喊走了。」
「哦。」
「看看我今天給你們買的什麼,老北京有名的茶湯。還有灌腸。」
「哈哈哈,味道不錯。」
「蔣帥,才幾天,你怎麼瘦這麼多?」何艾依驚訝的問。
「感冒了。」
「為伊消得人憔悴吧。」何艾依湊到蔣帥耳邊小聲說。
「呵呵,可能吧。」蔣帥沖何艾依擠擠眼睛,「就你理解我。」
「你們說什麼呢?」簡繁從洗漱室換好職業套裝出來。
「哈哈,秘密。」
「簡繁,你們幾點開始培訓?」蔣帥投去欣賞的目光。
「九點。」
「哦,還早。吃完,我先送你過去。然後我再去泰通力合公司。」
「好的。」
簡繁和蔣帥兩個人走在廣場上。
「蔣帥,我給你講個好玩的事,想不想聽。」
「好呀。」
「周三晚上,就是你淋雨感冒那天晚上。我自己回宿舍。就在這裡,遇到一個酒鬼,或者說是一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
「然後呢?」蔣帥急切的問。
「他當時喝多了,被我給摔在地上了。就在這裡。」
「哈哈哈。誰要是惹你那真是自討沒趣。」蔣帥想起自己剛遇見簡繁時也被摔了一跤,當時很氣惱,現在回想起來卻很甜蜜。「你用的是哪一招式。給我示範一下。」
「好,你來模仿那個男人。你先這樣站著,慢慢抬起手。然後我就這樣撞過去,你向後倒退。然後我給他來了個掃堂腿。」
蔣帥這個模仿者差一點也被摔倒在地上,被簡繁一把扶住。
兩個人哈哈笑在一起,「那個人一定摔得不輕,你真厲害。」
「我今天早晨又遇到他了,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沒理他。」
「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蔣帥心中隱隱擔心。
「嗯。」
林劍軒的辦公室朝南的窗戶開闊明亮,林劍軒正坐在窗前的大扶手椅上注視著樓前的廣場。忽然林劍軒眼睛睜得大大的,身子向前探。怪胎簡繁終於在廣場上出現了。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場景重現?把我摔一跤就夠可恨的了,還把我摔跤這件事當作談資。這是什麼招式,應該是女子防身術吧。那個男人是誰? 朝氣蓬勃。林劍軒摸摸自己的臉,哈哈,我也是青春年少正當年。可惡的怪胎,笑得還真是陽光明媚,充沛的精力應該用在該用的地方。
林劍軒拿起手機,打給穆森。
「阿森,我昨晚布置的培訓,講師是誰?」
「哦,卓瑞澤親自講。」
「項目管理內容如此之多,兩天時間也只能講個皮毛。晚上8點前不能結束。明天將培訓開始時間提前到8點。」
「好的」
「給我找一個教女子防身術的教練。」
「是給簡繁請教練嗎?」
「想什麼呢?我要學。」
「你學女子防身術幹什麼?」穆森無比驚訝。
「你不需要知道。」
林劍軒掛斷電話。
簡繁,真不能讓你太閒。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讓你打我?看我如何破你的招式。
卓瑞澤,你找不到其他培訓師嗎?你又親自上場了。華寶佳,你真是煞費苦心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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