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訴我是小黃書!」
「意思差不多。」
「……」
果然!這徐言感覺自己的腦袋仿佛要爆掉了一樣,這和他所想的沒什麼差別,大概是這間屋子的原主人遺留下來的書籍,看起來內容還相當的不堪入目。
「很詳細的一本書,不僅有字,還有圖。」
還帶圖!
貞子的話讓徐言的一張臉徹底黑了,買的還挺齊全啊!不僅有字還有圖文解釋,這似乎已經不是一般的小黃書了吧!精裝版,是不是精裝版的那種?!
「那啥……貞子,別想這些了,咱趕緊睡吧。」
「我有學到很多的。」說著,貞子又開始往徐言的胸口噌。
「停停停!這不是學到多少的意思!你難道沒有發現你舔的根本不是技巧嗎?!搞得我一身的口水!」
貞子的一雙死魚眼盯著徐言,幽怨的眼神都快使徐言產生了一種內疚的感覺。
「意思不舒服嗎。」
「肯定不舒服!任誰這樣被啃都說不出舒服二字!」
「……」
被這樣訓斥一番之後,她應該有一絲覺悟吧,徐言微微的點了點腦袋,然後感覺下身猛的一顫,如蜻蜓點水一般,那一刻產生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席捲徐言全身,在徐言的身體內,留下了揮之不去的感覺。
「我去……你在幹什麼!」
腿差點軟了,徐言一把掀開被單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去的貞子,然後還有自己被拔下來的內褲。
「剛剛剛剛剛剛剛剛你幹了什麼!!」
緊張到了極點,一連串幾個重複的詞彙從徐言的嘴中傳了出來,隨後一把將內褲拽了上去。
「嘴……嘴嘴嘴嘴」
徐言哆嗦著嘴,她看著貞子的小嘴唇,他剛剛大概知道了那一瞬間傳來的如電流一般蜻蜓點水之勢的感覺是什麼了,而罪魁禍首就是貞子的那張小嘴。
還真是充滿了誘惑力啊!
大概就是貞子趁著徐言思考問題的身後鑽進了被窩裡。然後偷偷的進行了剛剛到哪一項秘密活動,在貞子的思想中,既然已經成婚了那身為妻子最大的功效大概就是取悅自己的丈夫。
因為這方面的話題一向都是由母親告訴自己的,但年幼的時候貞子的母親就已經命喪黃泉,所以她在撿到一本那樣的書之後,產生了一種學習的方法。
看樣子還不錯,最起碼徐言的方言還在意料之內。
「咱別鬧了,成不?小心臟會受不了的,你是女色狼嗎?女色狼嗎?都說今天不想了我只想好好睡一覺,好了……別弄這些了。睡覺吧。」
扯過貞子,緊緊的抱在懷裡,徐言嘴裡輕聲的對著貞子說道,然後蒙上蓋子不在說話。
貞子這一次也沒了什麼別的主動,她大概是在想明天晚上這個時間在試一下,看能不能有什麼新的突破。
屋子內,開始安靜下來。
但是徐言,卻已經沒有了一絲困勁,他在黑暗中眨巴著眼睛。看著懷中貞子臉龐清晰的輪廓,陷入了沉思。
其實……對於初學者來說,貞子的招式還是蠻不錯的,雖然搞的自己渾身都是口水。但是不否認,她的小嘴確實挺有誘惑力的。
現在……沒什麼睡衣了。
撲通……撲通……
心臟,一下接著一下的跳動著,徐言開始思考著這個問題。他就像是在激烈的掙扎著一樣。
最終,下定決心。
「貞子……睡著了嗎?」
徐言的聲音很輕,如果多有一些雜音的話。大概會掩蓋掉他的聲音,但是此時只有兩人的房間內卻不可能出現別的聲音。
「怎麼了。」貞子還沒睡。
「那啥……我突然感覺還不錯……」
徐言感覺自己此時此刻的一張臉肯定是漲得通紅,估計也就和猴屁股沒什麼區別,徐言是這樣想著的。
然後微微的看著貞子的在夜晚中依舊閃亮的眼睛。
「在試一下吧……用嘴……」
……………………………………………………………………………………
還真是個美好的早晨。
醒來後的徐言是這樣感覺著是,渾身上下酥酥麻麻的,勃有一番重新活了一會的感覺,身邊又是空空如也,這一次貞子大概是去準備早餐了。
徐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原本還不錯的臉差點整個人黑了,有些肉疼的揉了揉那個地方,徐言穿上了拖鞋準備去打水洗漱一般。
具體的時間徐言不太清楚,不過從屋外的天氣來開,應該和早晨沒什麼關係,這樣的話早餐也就可以更改為午餐了,大概是真的太困了緣故,徐言早上睡的特別的香。
洗好臉刷好牙之後,徐言跑到了客廳,門是那種在日本相當常見的拉門,當徐言拉開門之後,看到的確實另外一副景象。
準確的來說,這個畫面不是太好,身為父親的山村恆井老老實實的坐在高度不過二,三十厘米左右的小桌子旁邊,他的面前擺放著的是一杯已經冷掉的白開水,還有前段時間才買了小零食。
氣氛異常尷尬。
因為徐言的突然出現,僵持了不知道有多久的尷尬氣氛最終還是被打破了,山村恆井這一次臉上並沒有喝酒後帶來的酒紅色,而是正常人的膚色,大概是他自己也清楚,如果一身酒氣跑到別人家的話會有些不大合適。
「你怎麼來了?」
徐言,沒打算給這個男人什麼好臉色看,實際上他本來就是這麼打算了,從第一次見面之後就揍他一頓來說,兩人之間就根本不存在和平相處這一說,除了魚死網破之外,徐言似乎想不到別的詞來形容兩人之間的關係。
哦,對了,還有水火不容。
「那個……我,我……我只是來看看女兒。」
這個理由估計是在剛剛才想出來的,很牽強的一個理由,能把自己的親生女兒打成那個樣子的傢伙,此時此刻卻說出了來看看女兒這種話。
就算只是想想也會讓人有一種想要發笑的衝動,對徐言來說這可比一般的冷笑話要冷的多了。
徐言只是瞄了他一眼,他自己其實也知道他這個理由是多麼的牽強,所以才會一直盯著地板說話,連個慌都不會撒,怎麼活到現在的。
我要是不認識這個傢伙,早就一巴掌抽死他了!
「到底來幹什麼?」
徐言盤腿坐了下來,和山村恆井那仿佛跪下來的姿勢不同,徐言可不太習慣跪坐。
看著山村恆井,徐言撇了一眼一直沒有說話的貞子,然後愣了一會,隨後問道。
「來了多久了?」
「早……上九點就到了。」
那也有三四個小時的時間了,按照貞子的尿性,她大概會和她自己的父親玩擂台,然後一直這樣面對面的坐著知道徐言醒過來。
實話來說,如果沒有徐言的出現,貞子要是敢這樣對待山村恆井免不了的一頓暴打,事實上在第一次見面之後就被徐言教訓之後,山村恆井這個傢伙可是學乖了很多。
「吃飯了嗎?」
「還……沒有。」
徐言問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然後貞子卻在一旁補上了一句話。
「中午不會留你吃飯的。」
這句話很傷人心,最起碼山村恆井的那張老臉的臉色,在那一刻變得相當的差,除此之外便沒有別的什麼實質性的舉動。
過了一會,山村恆井吸了一口氣。
「我想……可不可以先給……哦不,是借我一點錢?」
山村恆井是這樣說的,然後他有些局促不安的看向了徐言,是個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個家是誰在當家。
徐言,沉思了一會,然後抬頭看著山村恆井。
「需要多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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