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
趴在地上,怨氣已經被吸乾的李沛用著無力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隨之便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聲。
站在他的面前,徐言活動著手腕聽他說完了這句話,然後嘴角露出了充滿嘲笑意味的笑容。
「知道痛苦嗎?所謂的痛苦就是明明很痛別人確絲毫沒有察覺到,就好比現在的你一樣,無力,絕望但卻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差不多就是這樣的一個意思。」
對李沛而言,徐言抱著的始終都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這就好比他當初殺掉那個小女孩一樣,這只是個藉口,借著這個看似很偉岸的藉口來殺掉李沛。
徐言不認識那個死去的小女孩,同樣也對李沛沒有多大的恨意,之所以會有這次行動全然是因為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
這就好比殺雞儆猴一般,在最短的時間內,徐言擺平了這個叫做李沛的傢伙,在剛剛加入「彼岸花」的這群怨鬼面前。
很顯然,一切都如同徐言人預料一樣,這群傢伙果然被威懾住了,整個地下室內,除了「彼岸花」的怨鬼之外,已經沒有一個關於李沛團伙的怨鬼了。
一擁而上的怨鬼確實能到達這種效果,對徐言而言,並不需要太過於強勁的手下,要的就是數量,利用人海戰術,一擁而上的情況下,就算是在厲害的傢伙也會產生一種無法抵擋的感覺吧。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李沛。」
蹲了下來,徐言眯著眼睛看向了趴在地上,勉強抬起半個腦袋的李沛,就像是快死的樣子。
抬起手。徐言抓住他的頭髮,如今他還能吸引徐言的東西大概只有體內的那顆怨種了吧。
「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
砰!一聲巨響,徐言將他的腦袋提了起來,然後用出全力的砸在了地面上。就像是化為了光粒子,消散在了空氣中,留下的,也只有那顆怨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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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就這樣做吧。」
拿著朱曉宣遞給自己的文件,徐言頭也不抬的對著坐在一旁的劉秀說道。坐在自製的龍椅上,徐言的對面放著兩個凳子,分別坐著劉秀和王恆。
「我們現在的組織還是太弱了,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踏板很難發揮出真正的作用,先不談這座城市中的那些凶鬼,單單怨鬼。還是有著不少的吧?」
「嗯,每年死去的人都會達到一個恐怖的數字,這座城市的平均死亡率是別的城市的0.5倍,雖然看起來不多,但是再這樣常年的積累下,確實達到了一個相當恐怖的地步。」劉秀看著眼前的徐言說出了這句話。
「然而死去的人中,平均有45%的人死時或多或少的會帶有一些怨氣因此形成一級魂魄。隨後意識到自己死亡後會有89%的魂魄選擇繼續以這種狀態活下去,而剩下的則去投胎,而能夠晉級為怨鬼的不多。」
將視線集中在了劉秀的身上,徐言盯了一會,移開了視線,手指放在龍頭上輕輕的搓著。
「就算不多,但也會有不少的怨鬼吧?再這樣的長時間的積累下,以及這座城市的特殊地理位置,我想將近達到上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不止這個數目,除了個別個的鬼。很少會有去騷擾人類的,除非生前太恨某個傢伙。」
說道這的時候,徐言看了他一眼,劉秀當初死後就是將出賣他的那個人殺掉了。
或許注意到了徐言的視線,又或許是裝作沒有看到。劉秀只是看了徐言一眼,隨後又很快的移開了視線。
「因此,這座城市算上以往的時間,明面上可以達到接近五萬的數據,這只是怨鬼,如果算上稀少的凶鬼的話,差不多五萬左右吧。」
「五萬嗎……」
嘀咕一句,徐言仔細的念了一遍這個數字,然後嘴角露出了笑意。
「那像李沛這樣的落單小勢力有多少?」
「除去由凶鬼帶領的大勢力之外,像怨鬼巔峰統治的勢力也不會很少,大概在幾千左右,這些都是不上檯面的東西。」
「在算算,這些小勢力,和還沒有加入任何勢力的怨鬼,差不多在什麼數字?」
「不到一萬。」
「非常好。」
手指輕輕的點著椅子,徐言將全身的重量壓在了椅子上,微微的昂起頭看向劉秀。
「如今你主要做的事情就是和王恆儘可能的將還沒有加入任何勢力的怨鬼邀請加入,如果不同意,你倆合手幹掉吧,然後小型團體你們自行調些鬼去滅了,收集的怨種你們自己留下十分之一,剩下的全部上繳。」
眯著眼看向王恆和劉秀,如果真的這樣做,恐怕會使他們兩個心中不快,就算明面上不會說什麼,但實際上還是會在背後嘀咕什麼。
「不過……同等級的怨種你們應該很難搞到吧?」
劉秀和王恆愣了一下,隨後最先反應過來的王恆點了點頭。
「是的,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和運氣,確實很難獵殺和自己同等級的鬼。」
「意思說很珍貴了?」
「那當然!」
看著他們兩個,徐言笑了笑,揮起左手,四顆怨種朝著他們飛了過去,然後準確無誤的落到了他們的手裡。
「這是……」
「怨鬼巔峰的怨種,上次得到的三顆,加上李沛的那顆正好四顆。」
「這,這麼貴重……」
王恆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相比較王恆,劉秀就要顯得淡定很多,只是稍微的驚訝一下,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那我就收下了」
「誒?!」
劉秀的話使還想要說什麼的王恆閉上了嘴,然後便是用著一種相當奇怪的視線盯著劉秀,他大概正在想,這個傢伙怎麼不會推辭一下。
而徐言看到劉秀的這種表現則是暗自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這種做法。
「對你們而言,這大概是最有用的,對我而言除了庫存怨氣之外貌似就沒什麼別的作用了。」
徐言笑著看著他們兩個。
「怨鬼巔峰對我而言……已經沒有用了。」
這句話里,隱藏著兩種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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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時候,路上已經沒人了,就連車輛也很少見,除了偶爾路過的長途汽車之外。
徐言走在路上,如果不趕在徐倩起床之前回去的話,一定不會少的了一陣詢問,到時候又要找藉口,編瞎話了。
停下來腳步,就算是夏天,凌晨的風也足夠冷的,吹在身上就像是掉進了冰窖里差不多。
徐言突然有些想法。當他真正的接觸到了凶鬼的那個等級的時候,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以前輕視凶鬼的自己是多麼的渺小。
對徐言而言,凶鬼一直是個模糊的台詞,貞子,毛麗燕,還有那個身上有著骷髏紋身的男人,以及上次解決掉的那隻凶鬼。
從本質上來說,兩者並沒有太大的差距,但曾經是凶鬼巔峰的貞子,雖然如今只有怨鬼的實力,卻敗給了凶鬼中期的中年大叔凶鬼。
怨鬼還看不太出來的等級壓制,卻在凶鬼這一級別被表現的淋漓盡致,就好比遊戲中經常出現的那種登記上但壓制一樣。
等級,決定一切。當然,也不全對,也有壓制不了的地方,比如在姥家面對那隻凶鬼的時候,出其不意,外加配合,確實幹倒過一隻。
但那也只能算的上個別個的例子,實際上在這個鬼界上,很少有這樣的例子發生。
而徐言就是創造例子的這個人。
那,凶鬼都這種程度了,更上面的鬼王呢?那將會是一種怎麼的地步?難道就像是神話故事中那樣揮一揮手就毀滅眼前一切都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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