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我知道你的時間很寶貴,但請你救救我的父親,我已經不能在沒有他這親人啊!」
大小姐的那種形象已經完全拋棄掉了,這大概是從被車撞了之後,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露出這幅形態。
在這個不大的城市中,能住的上這種房子的人完全配得上「有錢人」三個字,事實上她們家確實很有錢,但僅僅根據事先了解到的一些片面的消息,她的父親,周遠志的發財道路到來的有些不大正妥。
商場很是黑暗,就算周遠志沒有親手弄死過幾個人,最起碼也間接性的逼死過幾個。
然而,在這樣環境下成長的大女兒竟然是這種性格,說實話,這點使徐言有些好奇。
據了解,周遠志這個男人可沒有女兒,妻子去世之後,雖然包養過情婦之類的,但卻沒有做出在此結婚的舉動,他對自己的女兒們來說,大概是那種,男人中的好爸爸。
這也是,周媛此時此刻用著狼狽的樣子,請求著徐言救她的父親一命,看著一臉請求的周媛,徐言甚至產生了一種「真佩服那傢伙的教育方法」
畢竟能把女兒教育成這個樣子,本身而言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徐言裝出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扭過身子看向周媛,用著一絲疑問的語氣說道。
「周小姐!你,你這是做什麼啊!」
「求求你了,徐先生!你是道人對吧。我剛剛已經看到了,那種力量。擁有這種力量的你救救我的父親吧!」
「不是的,周小姐,我現在實在是沒時間,實話和你說吧!」
扯過衣服,徐言就像是被逼迫的沒有辦法了,將衣服鋪正之後,微微額嘆了口氣。
「我下山之前已經向師傅們保證過不會說出去這種事情,但看樣子已經無法再掩蓋了。」徐言一臉的無奈神色。
「其實這次我下山主要是籌錢。這點你應該知道吧?因為我是道人體系,所以一般都是在山頂的「道觀」內修煉,但是啊……前陣子一道閃電把房子劈壞了,由於我們這個體系是那種不過問凡事的「道觀」所以,資金上有些不足,我現在要趕著去賺錢。」
周媛看著徐言,臉上忽然出現了一絲笑意。然後站直了身子看向了徐言,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徐先生需要錢的話,可以直接開口要啊!只要將圍繞著我父親的東西抓走,我完全可以付給徐先生一定的價錢!」
「可……可是,這有點不和規矩,這次我下來原本想著的就是把道觀內存放著的明朝洪武年間的陶瓷賣一個而已。你這樣弄的話,師傅說過不能用「力量」賺錢,那樣是損功德的。」
「但徐先生你這個不是用「力量」賺錢啊!徐先生你除鬼,因為感激所以奉上了一定數額的錢,這就不符合用「力量」賺錢了吧?因為這是最公平的交易。」臉上帶著詢問的視線。周媛看向了徐言。
「可是……」
「徐先生!救人是加功德啊!這是救人的好事,算不上是損功德的事情!」
「……」
就像是在做思想鬥爭一般。徐言一直皺著眉頭,牙齒咬住下嘴唇,一副糾結的不成樣子的模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媛一臉期盼的看著徐言。
「好吧……」
「太好了,徐先生!除鬼完畢之後我一定會奉上一定數額的錢」
「錢這種東西不需要太在意……只要夠修理道觀的錢就可以了。」
微微的笑了笑,徐言拍打著褲子,然後從褲子裡掏出了一張符咒,這是上次面對趙軒的時候,順手從牆上揭下來的一張。
徐言的嘴角帶著笑意。
「周小姐,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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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就行了。」
徐言擺了擺手,將符咒隨手朝著門上一貼,明明沒有塗抹任何膠水,也沒有用膠布希麼的,但是符咒卻貼在了門上,徐言對著身後的周媛說道。
「你就不要進去了,揭下來發生的事情你最好還是不要看到比較好。」
「可是!」
「我沒有辦法分開注意力保護你,不排除會被偷襲的因素,所以……你先下去吧,我也知道你很擔心你的父親,但是這樣任性的話,只會妨礙我。」
「抱……抱歉。」
道了聲歉,周媛雙眼中充滿了擔心的看了一眼徐言,然後便轉過身朝著樓下走去,直到她消失在了盡頭。
周媛走了,整個走廊內只有徐言一個人,當然這是在普通人的視線角,但在徐言的視角內看到的卻是散發著黑色怨氣的房間。
「這個傢伙的能力還沒有搞清楚嗎?」
這句話是對著身邊的貞子說的,早在來到這棟房子的時候,徐言就已經詢問過貞子,這隻鬼的能力了,但顯然,因為沒有交過手,所以貞子也不可能了解對方的能力是什麼,只能大概的估算出了等級。
「不太清楚。」
徐言微微的皺起眉頭,吸了一口氣,將手放在了門把上,推開,走了進去。
剛進入房間,徐言就愣在了那裡,大概是早上剛剛發的脾氣,所以將屋子內的東西砸了一遍之後,地上的殘渣使徐言無從下腳,真擔心,會不會把鞋子扎爛什麼的。
屋子內黑漆漆的,那手怨氣堆積之後形成的類似於霧的形態,普通人如果進入這樣的房間也只是會感覺到胸悶喘不過來氣一樣。
「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啊!」
一聲怒吼,隨之便是一隻枕頭飛了過來。徐言一把抓住了飛過來的枕頭,然後抱在懷裡。
「還真是狼狽不堪啊,周遠志……先生。」
有些不太習慣的帶上了先生二字,徐言的臉上帶著一絲的笑意,然後將懷中的枕頭隨手丟在了地上。
「那接下來呢?將東西砸的稀巴爛之後呢?是龜縮在被窩裡顫顫發抖的對那個絲毫沒有辦法,還是跪下求對方繞過你?」
不屑的笑聲從徐言的嘴中傳了出來,徐言一步接著一步的朝著周遠志走了過去,直到,走到了床邊。
趴在床上,被子蓋過頭頂,已經五十多歲的他,此時此刻卻表現出了這種不堪的樣子,很顯然,他的精神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完全可以這麼說,周遠志的反應完全出乎了預料,如果只是怨鬼級別的鬼,還不至於能把人逼到這種地步,而且徐言還有預感,那隻鬼只是在單純的玩弄他。
周遠志將杯子掀開,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徐言,盯著一雙黑眼圈看著徐言。
「你……也看得到他嗎?」
「我現在看不到。」
「你也看不到,都看不到,只有我能看的到……他在追我,我的老婆我的孩子都已經被殺死了,他還想殺了我,在追我,一直在追我!」
精神上已經出現問題了,這是徐言給予他的症狀,一直被壓制的神經,已經開始崩潰了,用外界的專業用語就是,離神經病不遠了。
怨氣很濃厚,布滿了整個房間,但是卻沒有發現那隻鬼的身影。難道已經提前跑掉了?
徐言扭過頭看著四周,顫顫發抖的周遠志趴在床上,嘴裡一直在嘀咕著什麼。
怨氣,開始聚集,在徐言不知道的情況下。
在沒有觀察到不對勁的地方之後,徐言有些愣神的看著四周,突然一陣不好的預感傳來,他抬起頭看向頭頂,一陣黑壓壓氣體撲面而來!
動不了了!腿就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樣,動彈不得。
「貞子!!」
氣體包圍了徐言,站在一旁的貞子沖了上去,面前形成了一個黑洞,但卻在跳起來的那一刻停頓在了那裡,隨後飛了出去,速度已經達到了一瞬間。
已經凶鬼級別的貞子,雖然沒有恢復到凶鬼巔峰的但也是凶鬼初期的實力了,如果只是怨鬼級別的鬼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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