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這大概是描寫黑夜的最佳詞彙,再一次的背著徐倩偷偷溜出家門的徐言站在寬廣的大馬路上,早上來來往往的汽車也消失了,僅有的只有一陣陣的風吹過。
徐言就這樣站在這裡,任由風吹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抬起頭看著頭頂上漆黑的夜空,以及那顆顆閃耀的星星。
「已經察覺到了嗎?」
徐言額嘴角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慢慢的抬起自己的腳,然後輕輕的跺了下去看似沒什麼威力的一腳,輕輕的踩在了地面上。
幾秒鐘之後,馬路上的井蓋被頂飛起來,然後伴隨著的便是不怎麼感覺,帶有一股特殊氣味的液體,還有……因為被沖飛起來,落在地上的擬人物體。
操縱水,當然下水道中的水雖然臭臭的,但也不能擺脫掉它是水的本質,因此躲藏在下水道中的王恆簡直就是找到了一個不好的躲藏地點。
不論他在那裡,只要透過下水道中的水產生的波動都可以推算的出來,完全可以說是不論跑到哪裡都可以輕易的找到他。
「你,你這混蛋!!」
「聲音太吵了,傻叉。」
伸出手掏了掏耳朵,徐言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王恆,大概是覺得自己此時此刻的樣子太狼狽了,所以只能用吼聲來表現自己的憤怒。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言。」
將掏耳朵的手指蹭了蹭,徐言的臉上換上一副帶有笑意的表情,然後看向王恆。
「初次見面就是這種場景,稍微感覺有些尷尬,不過……我的來意你大概也清楚,就是前幾天找你的那個女人所說的話。」
徐言向前邁了一步,緩緩的抬起右手。微微的眯著眼看著他。
「跟著我干吧。」
「誰會和你干啊!別做夢了!」
手一揮,一聲怒吼的王恆猛的蹦了起來,在他躍起的那一刻,已經被炸飛的井蓋又飛了回來,然後朝著徐言的位置飛了過去。
就像是最常見的那種飛盤,以一種告訴的選擇朝著徐言的位置飛了過去,然後從中被切開兩半,落在了地上,彈射出去,在馬路上翻滾了數圈之後直到撞到了台階上才停了下來。鐵質的井蓋發出刺耳的聲響。
在他將井蓋投擲向徐言的那一刻,徐言就已經動手了,空氣壓縮而成的氣刃將鐵質井蓋切成兩半。
「所以說,偷襲這種事情成功的概率很低啊……這是我很多次的實踐之後得出來的一個結論,所以,老老實實的跟著我走不是相當好的選項嗎?」
「你是個人類!既然是人類的話就好好的去當你的人類不就好了嗎?我知道你有陰陽眼,不過哪有怎麼樣?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不想受到限制!」
「意思說拒絕我了?」
「意思很明確了啊!」
「……」
在王恆說完的那一刻,徐言的臉色開始變得糟糕起來。原本充滿笑意的微微彎曲的眼睛也開始變得犀利起來,就像是非常苦惱一樣,徐言伸出手抓可抓後腦勺。
「也就是說,已經沒有可能性了嗎?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襯手的目標。最後還是這種倔的要死的性格嗎?那隻好請你……」
嗖的一下,一道氣刃被徐言甩飛出去。眼神一變,王恆跳了起來,當他低頭去看地面的時候。卻發現原本應該站著徐言的位置不見了。
不好的預感愈加強烈。
「去死吧!」
聽到聲音,王恆抬起了頭,睜大眼睛看著伸出一隻手的徐言。然後便被抓住了臉,身體上的重量加上萬有引力的定力,王恆被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轟的一聲,王恆的腦袋被砸在了馬路上,然後徐言的整個身子也壓在了他的身上,保持著伸手的姿勢,徐言按著王恆。
嗖的一聲,一道寒光閃現,下一秒,徐言抽回了自己的手,向後退了一步。
隨即,手臂上傳來一陣陣的刺痛,一滴接著一滴的血液滴在了地面上,看著手臂上的傷口,徐言抬起頭看向了爬起來了王恆。
「有點本事,能力是操縱金屬嗎?」
眼中透漏著感興趣的含義,徐言用手指將傷口處的血液蹭掉,然後看著不停蠕動著的傷口,肉芽正在不停的修復著。
「如果不是急事的察覺到的話,整條手臂都要被你切掉了吧?不愧是怨鬼巔峰的鬼啊,意識就和那些中後期的不同。」
徐言的話,王恆並沒有聽進去太多,而是警惕的看著徐言,吃驚的神色出現在他的臉上,他目光的視線集中在徐言的手臂上。
注意到他的視線,徐言揚了揚手臂。
「怎麼樣?這種能力,已經意味著不死之身了吧?反正身為怨鬼只能使用純物理攻擊的你是干不掉我的,這樣的我……你還能說是人類嗎?」
「你,你……」
「正如你看到的,我並不是只有陰陽眼,擁有這些的我,解決掉你簡直是輕而易舉。」
抬起手,徐言看向王恆。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怎麼樣?跟著我幹嗎?」
或許是王恆的錯覺,他總感覺在夜晚的照射下,站在他面前這個叫做徐言的男人,眼睛是泛著紅光的。
…………………………………………
「所以說,早答應不就行了嗎?」
奉行著,打一棒子再給你個甜棗吃的原則,徐言用著無奈的語氣對著剛剛從地面上爬起來的王恆說道。
在徐言的再三邀請下,還有各種各樣的暴揍下,王恆終於被迫服了徐言,坐在台階上,王恆一臉的不爽,就像是徐言欠他多少錢一樣。
看到他的這幅樣子,徐言無奈的笑了笑,看王恆的樣子並不比自己大很多,撐死兩三歲的樣子年齡絕對不超過二十,這是他死前的模樣,也就是說他死的時候還是高中生的樣子,感覺就像是同齡人一樣,徐言朝著他笑了笑。
「會喝酒嗎?」
「啥?」
「酒,白酒或者啤酒,你自己挑一個。」
「嗯……白的吧。」沉寂了一會,王恆給了徐言這樣的一個答案。
聽到王恆的話,徐言打了一個響指,從一旁突然出現了一團黑洞一樣的東西,然後躍出了一隻東西。
是貞子
「諾,說好了白的。」
笑著,徐言從身旁的貞子手裡端過來了放有酒杯和從小商店買的白酒,五十多塊一瓶的普通白酒,甚至叫不出名字。
然後,將從家中拿出來的杯子擺好在王恆的面前,徐言滿滿的倒上了兩杯。
「事先說明,我酒品不是太好,所以很難保證喝過酒後不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
在徐言說完這句話的那一刻,可以清晰的看到坐在一旁的王恆身體猛的一僵硬。
「當然,我是開玩笑的。」
「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啊!」
「知道了。」
擺了擺手,徐言將杯子遞給了王恆然後拿起自己的杯子輕輕的碰了一下他的杯子,嘴角帶有一絲笑意。
「當你走上我這條船的那一刻,你就別想著下去了,知道嗎?」
「不用你說我也清楚,鬼的諾言和活著的時候不一樣,如果違背的話投胎可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不存在背叛嗎?」
「也不一定,背叛什麼的,也時有發生,當然我不是那種背後捅刀的,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安靜的生活。」
抬起手中的杯子,王恆看著徐言,晃了晃杯子。
「幹了吧。」
「當然……一口喝完。」笑眯眯看著王恆,徐言笑著說出這句話。
男人的承諾有時候就這麼簡單,只是單單的一杯酒,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酒。
徐言的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看向了將酒喝完的王恆,將喝乾的酒杯翻了過來。
「喝完。」(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ps:推薦票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6s 3.690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