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24
還是剛才那一場牌局,這是牌面已經全部解開了。
五張公共牌,紅桃ak6,黑桃三,草花六。
段飛雖然沒有成順子,可是他手裡兩張紅桃,同花已經不小了。
令人無法接受的是張揚的牌,一張方片三,一張黑桃六。組合到一起是三張六,兩張三,葫蘆。
正好比段飛大了那麼一點。
「怎麼可能?」聶心怡不敢置信的道。
這是在看著鏡頭裡狂笑的張揚,她忽然覺得這個男人身上充滿了神秘的氣息。
鏡頭回到包廂,張揚哈哈狂笑著道:「段老闆,看來我的運氣比較好啊!」
說完將手裡兩張底牌扔到桌面上。
段飛往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到屁股上,無法接受的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段飛雖然不是什麼高手,可是也是整天混跡賭桌的人,哪裡見到過這麼出人意料的牌,剛才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贏定了,可是現實竟然是這麼殘酷,他輸了。
要知道他可是代表賭場下桌,輸的都是賭場的錢,一晚上賭場輸進去兩千多萬,哪怕他是肖飛的心腹,這麼大的責任他也承擔不起。
「你出千!」段飛惱羞成怒的喊道。
張揚沒有狡辯,冷笑著站了起來,衝著賭桌其他的人道:「諸位老闆看到了吧,輸不起了!我早就猜到會是這個情況!段老闆,你要是輸不起就直說,不用說這些沒用的。我出千,我連牌都沒有碰過,怎麼出千?段老闆,賭局開始之前,我就說了,贏了這麼多錢,我就沒有打算帶走,估計也帶不走!今天只要你說一句,輸不起,這些錢我都不要了,你敢嗎?」
段飛聽到張揚這麼說,牙齒咬的是咯吱作響,恨不得將張揚按到在地上狠狠的揍一頓,可是他不敢,也不能這麼做,房間裡其他的賭客,已經在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今天要這麼做了,賭場的牌子就砸了。
到時候就不是數錢的事,而是能不能活著的事了。
背後那些大老闆,要是知道自己砸了他們的招牌,他一點活路都沒有。
「好,你狠,王軍是吧,我記住你了。來人,給王老闆開支票。」段飛道。
張揚嘆了口氣,他剛才是真的想不要這筆錢,砸了這家賭場的招牌,可惜段飛氣到這個程度也沒有上當,這麼說起來,這家賭場的背景,比自己想的還要大啊。
接過來支票,張揚確認了一下是真的,伸手彈了一下支票,笑著道:「如此就多些段老闆了。對了,段老闆,我現在離開沒有問題吧!」
段飛壓抑著火氣道:「慢走不送。」
等到張揚開開門之後,段飛在背後冷冷的道:「王軍,我不知道你背後是什麼人!不過不管他是誰,我都會查到的。這件事不會這麼算了的。贏賭場的錢可以,可是你一再質疑我們賭場的信譽,這筆賬過後我會找你算的。」
張揚冷笑著道:「我等著。」
你查去吧,看你能查出什麼來,你做夢也不會想到,今天來砸你場子的,是幾個月前被你們教訓一頓,扔進拘留所那個倒霉蛋吧。段飛,這不過是開始,我還會回來的,以後你就活在恐懼當中吧。
提著密碼箱,張揚乘坐電梯,大搖大擺的到了一樓,走了出去。
段飛出了貴賓室,找到一個空房間,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給趙興打了過去:「大興子,盯著那個小子,他要出去了!」
「段哥,事情交給我你放心吧!」趙興道。
段飛怒吼道:「大興子,記著給我講那個小子的手腳打斷帶回來,老子今天要讓他死!」
趙興吃了一驚,不知道段飛怎麼突然發火,擔心的道:「段哥,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段飛深吸一口氣,儘量用平靜的語氣道:「總之你記著,將他活著給我帶回來。」
說完不等趙興回話,就掛斷了電話。然後控制不住火氣,一把將辦公桌掀翻,狠狠地踹了幾腳,罵道:「王軍,你他媽等著,老子非殺了你不可。」
趙興正在納悶,一個小弟突然喊道:「趙哥,是那個小子嗎?」
趙興看過去,張揚拎著一個密碼箱,上了汽車。
「不錯,就是他,跟上去。」趙興高興的道。
想到一會收拾了這個小子,肯定有不少的外快,上千萬啊,就算段哥留下大頭,他也能分個幾十萬,多好的機會啊,可不能錯過了。再說這傢伙得罪了段哥,就算為了自己今後的前途,也要好好的收拾這小子一頓。
張揚透過後車鏡,看到後面的麵包,冷笑了起來,果然按照自己的計劃來的。
小黑開車跟在趙興等人的後面,給聶心怡打過去匯報道:「聶總,他們出發了,跟在一輛捷達後面。」
聶心怡問道:「那個捷達是不是一個年輕人開的,拎著一個密碼箱!」
「是的,聶總他是什麼人,用不用保護他!」小黑道。
聶心怡急忙道:「不要,你什麼也不要管,就跟在他們後面。等他們把人帶回來的時候,你在給我打電話,今晚也許有好戲看了。」
雖然對張揚這個神秘人有著好奇心,聶心怡還是以自己的利益為先,今天是搬到段飛的機會,她一定不能錯過。輸了兩千萬雖然是一個把柄,可是光憑著這個搬到段飛還是有難度的,畢竟這個賭場一直是段飛在管理的。可要是段飛私下裡搞事,搶那些賭客的錢,那就是事關賭場生死的大事了。
和賭場管理人的位置比起來,張揚的死活算不了什麼,她當然要選擇最有利的一個。
張揚一直在觀察著後面的麵包,按照白天計劃好的路線開過去,津城雖然是一個大城市,也有著沒有發展起來的地方,就像張揚以前居住的地方,就是十分落後的。
張揚現在開車去的就是那裡,一個是那裡近,不用擔心他們跟不上,還有就是張揚比較熟悉那裡,他早就選好了埋伏的地點。
「趙哥,有些不對啊,這小子怎麼往偏僻的地方開?是不是知道咱們跟蹤了。」司機疑惑的問道。
趙興冷笑道:「那他就是找死,要是往市中心開,咱們辦起事來不方便,到了偏僻的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老子弄死他。跟住了,不要這個混蛋跑了!」
小黑開著紅色的夏利,有些緊張,路越來越偏僻了,他擔心被趙興等人發現。
張揚看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路口,突然一個急轉彎,拐了進去。
趙興急忙喊道:「快,跟上,這小子要逃。」
「是趙哥!」司機答應下來,加大了油門。
拐過來之後,他們發現前面沒有了捷達的影子,急忙四處看。
「快他媽點,一會那小子跑了,咱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趙興狠狠地給了司機一巴掌。
司機加大了油門朝前開,走到前面是一個十字路口,猶豫了一下,司機還是繼續向前開!
正當他開到馬路中央的時候,旁邊突然衝出一輛車,狠狠地撞到了車門上,麵包車站不住咣當一聲側翻到底,張揚狠踩油門,將麵包車超前面帶了幾十米遠,直到再次咣當一聲,撞到路盡頭工廠的院牆上才停了下來。
張揚雙手握緊方向盤,氣喘噓噓的,仿佛跑了五千米,渾身都是冷汗。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做,他從來沒有想過和段飛的人硬碰硬,雖然他有這個自信,可是這些人畢竟是黑社會,萬一有槍怎麼辦?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是王悅告訴他的道理,他也記住了。
報仇重要,但是保證自己的安全更重要,看著被撞得不成樣子的麵包車,張揚打開車門,拎著保險箱走了出來。
麵包里算上司機,一共六個人,司機滿臉鮮血的倒在方向盤上,他是被撞的最狠的,副駕駛位置上的趙興,腦袋暈沉沉的,鮮血順著額頭往下流,剩下的幾個人,也一身狼藉,沒有一個人是完好無損的。
走到麵包前,張揚跳到車上,用力的將被撞的凹凸不平的車門推開,將裡面的人拽了出來,每拽出一個,張揚都會先拽著對方的腦袋往麵包上撞兩下,就算沒頭暈的,也被撞的頭暈目眩,直到所有人都被拽了出來,看到沒有死人,張揚長處了一口氣。雖然不在乎這些人渣的死活,畢竟現在是法制社會,真要是出了人命,惹到警察就麻煩了。
而現在這個情況,只要他們不死,就能將事情擺平,剩下的就是私下報復了。要是依靠警察來處理這件事,那段飛的名聲在道上就徹底的廢了,相信他不會做這麼丟人丟分的事。
蹲在哭嚎的這些黑社會中間,張揚捏了捏趙興的臉道:「是段飛排你們來的吧,想幹什麼,殺了我,搶了我的錢?」
趙興的頭被撞破了,疼的直叫,黑社會也是人,也知道疼,只是他們在老實人面前表現的比較兇狠罷了,碰到比他們更狠的人,他們就會乖巧的像一隻兔子。
趙興惡狠狠的道:「小子,你敢開車撞老子,老子弄死你!」
張揚搖搖頭嘆了口氣道:「看來你們還搞清楚狀況,你們是不是想搶我的密碼箱!想知道裡面有什麼嗎?我現在就打開給你們看。」
張揚說著轉動密碼,打開了密碼箱。
推開上面密密麻麻的鈔票,下面露出的東西,讓趙興睜大了眼睛,明知道自己要倒霉,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鈔票下面竟然放了一個酒瓶子和一塊磚頭。
「東西我都給你們准給好了!你們看我這個人多好,生怕這個地方沒有裝備,我都提前準備好了。」張揚道。
趙興察覺到不對了,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嘴上喊道:「你要幹什麼?我大哥是段飛,小子你不想活了嗎?」
張揚慢悠悠的拎起酒瓶子,等到趙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掄起酒瓶子,只聽乓的一聲,酒瓶子碎了,啤酒,玻璃,還有鮮血四處飛濺,剛站起來的趙興,咣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張揚舔了舔舌頭,自言自語道:「爽不爽,那天老子也是這麼被打倒的吧!」
聲音很小,誰也沒有聽清楚張揚的話,除了昏迷不醒的司機,其他幾個人嚇得都閉上了眼睛,媽的,這個人太狠了,還是裝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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