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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啊,有點麻煩,整個清平院我都查了,沒有人有這個機會,青兒就更不是了,至今還不知道你究竟是何時中的毒。燃武閣 www.ranwuge.com」
裘景實在想不出這個兇手到底是怎麼下毒的,又是怎麼精確到只給林清黎下毒。
他一再謹慎,可這下毒之人仿佛是憑空多出來一般,無跡可尋。
「我知道了,」她點了點頭,「多謝你了,這幾日你們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
「可是。」裘景剛想說點什麼。
被她快速攔截「我今天會一直在屋內,不會去那裡的,有軒景,還有琴矯,放心吧。」
聞言,裘景乖乖地下去了。
青兒看他出來,目光停留了一會,心道好像他每次來,都會讓我避開。
今日雪停了,天轉晴。
大好的日子適合藏錢,林清黎今日收入五千兩,她想了想得出府慶祝一下,府內的食品不安全,她怕吃著吃著人沒了。
可是出府要和宋楚然報備一下,得找一個正當的理由。
將錢藏好後,叫道「琴矯。」
琴矯聽到聲音趕忙進去,走到她面前「王妃,您身體有什麼不適嗎?」
「我沒事,琴矯,我問你個事,要找什麼樣的正當理由跟裕王報備然後出府?」
「出府?王妃想出府做什麼?」琴矯當即想到上次,她買了一大堆東西回來,有種不好的預感。
琴矯這種戒備的表情,絕對不能說出去玩,或者慶祝,她一臉嚴肅地靠近琴矯。
小聲說道「我們不是在將軍府查到了一封信嗎?出去查查這封信是誰寫的,然後順藤摸瓜,找到陷害父親的惡人。」
「這樣啊,近日的話,我想想啊,」琴矯低眉思考著,過了一會,道「有了,過幾日長蘇公主要舉辦宴會,作詞賞詩,她每年都會邀請您去,只不過您那時候為了低調,所以一次都沒有去過。」
「這個就挺好,倒時候就說我的病情已經漸好,非常喜歡詩歌,應邀前來,怎麼樣?我這個理由很好吧。」
「嗯,不虧是王妃。」琴矯沒有異議。
林清黎轉頭,面前還有一件事難倒她了,要怎麼樣面不改色的在宋楚然面前撒謊,上次幸運,他沒有追究去將軍府的事。
不然很麻煩,可是宋楚然這個人的眼睛太犀利了,什麼都能看得出來。
這邊林清黎正苦惱著。
另一邊監獄裡的許秋言也一樣。
兇手的嘴特別硬,用了這麼多刑,還是不說出背後的買家。
硬的不行,軟的,可他是流浪漢沒有家人,誅九族這種話根本沒有威脅。
多次套話也不管用,這次是碰上了硬茬,許秋言也用上各種方法,可就是不開口,也不吭一句話。
「這麼難纏的兇手,裕王打算怎麼辦?」許秋言對著正在沉思的身影說道。
半響,才慢悠悠地問道 「秋言,你不覺得林清黎很適合當捕快嗎?」
許秋言「……」現在不是應該擔心,怎麼找真正的兇手嗎?
宋楚然不是頭一次遇上難辦的案子,以往都很快查出來,這次不僅拖延了這麼久,還連嫌疑人都沒查出來。
若不是林清黎提供了線索,至今還頭疼,許秋言就想不明白了,這起案件困擾他的地方究竟在哪裡?
「適合,所以呢?殿下打算怎麼撬開他的嘴?」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人,「蕭柯然呢?」
聞言,許秋言打了一個寒顫,很快離開此地。
看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宋楚然面色平淡,對此見怪不怪。
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人就全招了,隔日許秋言再來的時候,兇手就吊著一口氣,身上沒一塊好肉了,燒焦的,擰巴的,還到處是針線…他不敢再看下去。
「蕭柯然這個瘋子!」
根據兇手招供的人,宋楚然帶人封了東悠河上游的一處宅院,但裡面的人已經逃了。
暗衛 「殿下,應該是昨日我們搜查的時候驚動了他們。」
「嗯,」宋楚然點了點頭,「嚴查各處關口,別讓兇手逃了,對了,林清黎上次來這裡的時候,她去的是哪裡查出來沒有?」
「是…」暗衛猶豫了一下,說道「是將軍府。」
「什麼?」宋楚然驚愕,沒有想到林清黎說的送行,是給莫北裳送行,跟謀逆黨有勾結,這可是大罪。
她究竟想幹什麼?
宋楚然看著將軍府的方向,皺眉道 「走,去將軍府看看。」
「殿下,這時候去恐會引人猜忌。」暗衛擔憂,連忙勸說。
「怎麼?聽不懂本王的話?」宋楚然走出宅院,朝著將軍府的方向直行。
暗衛長嘆,叫上人跟他一同去,
將軍府里,屍體皆被人處理了,裡面已經成為廢墟,地上的血跡還在,院落里亂糟糟的,東西七零八落。
往日的將軍府一片氣派,淪落到這般境地著實可憐。
宋楚然掃了一眼,使了一個手勢,身後的人進屋內搜查,一雙潔白無暇的右手則是推開書房的門。
裡面的擺放很整齊,他在裡面查看了一會,眼睛打量起這個書房。
搜查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暗衛走進來道「殿下,前院的房間都有被翻過的痕跡,後院沒有。」
前院都有…為什麼這件屋子沒有痕跡呢?
宋楚然後退幾步,琢磨了一番,這會許秋言進來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
「調查兇手的蹤跡。」宋楚然說的時候十分認真,絲毫不心虛。
許秋言嘆了一口氣, 「明日,那些大臣就要參你一本了,竟還有心思在這麼玩鬧。」
「我說的是真的,」他依舊是認定這裡有兇手,翻了翻書架。
他停在了一本書前,許秋言朝他走來,「策論?」
宋楚然前後推動那本策論,底下出現暗格,許秋言看了一下,「空的,看來東西被人拿走了,你來這裡就是為了找這個?」
「不是,我只是確認一件事,」宋楚然關上暗格,走出了書房,「確認林清黎是不是適合當捕快。」
「就為這個?」許秋言不理解。
宋楚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直徑離開了將軍府,邊走邊問道「齊希,那兩個黑衣人還沒查出來嗎?」
齊希低著頭,對於這件事他表示無能為力,到現在也只查到了名字,不,不是查,是隱藏在清閣的暗衛偷聽出來的。
慚愧啊,身為裕王最得力的右臂,竟然如此無能。
「殿下,奴才願領罰。」
宋楚然瞥了他一眼,瞧他撩開了衣袖,右手背貼著左手心,躬身敬拜,一副視死如歸。
他嘆了一口氣,心想著手下人怎麼都這副德行?
「給你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把李牧招的人找出來。」
李牧,連環案的殺人兇手,但不是背後真兇,據李牧招供,買兇的人他並不認識,只是給出的錢很豐厚就應下了。
他們會面的地方是東悠河上游的一處宅院,現在已被宋楚然封了。
齊希抬頭一看,宋楚然已經邁步向前了,他大聲喊道「是。」
許秋言疲憊地走出來,就被他這一個字嚇著了,頓時就想給他踹上一腳,奈何自己打不過這廝,臨時打消了念頭。
這幾天給他累的夠嗆,光是醫治林清黎,他已經耗盡所學醫術,同時還要滿地跑找兇手。
裕王身邊,曹實走了,何蕭太傻,蕭柯然生性殘暴,齊希忙於收集消息。
除了他,沒了……
許秋言欲哭無淚地在心底吶喊什麼時候能來個可靠的人查案啊?
老天,你行行好。
如果可以,他真想現在找個什麼廟,拜一下神佛。
不僅是許秋言,跟隨裕王的人也都累成狗,夜不著家,四處奔走。
一陣涼風吹過,眾人感受到寒冷,顧不上疲憊的身體,急忙用輕功回到裕王府。
看著一個一個飛身消失,許秋言只覺得身體冰涼,心也很涼,因為他不會輕功。
站在路中間,一輪暖陽照在身上,悲傷心悸的他抬頭仰望。
看著日光普照,驟然想起宋楚然在書房裡說的話,「確認林清黎是不是適合當捕快。」
對了,我的恩人來了。
許秋言頓時迴光返照,抓著衣服急匆匆跑回裕王府,目的只有一個,給林清黎配這世間最好的藥。
快到王府門口時,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進入視線中,他瞅了一眼,微微皺眉叫道「林輝。」
不遠處的男子轉過身,此人穿著白色衣裳,腰間掛著藍玉佩,容貌比女人還稍加幾分,身形修長約有八尺,但身子單薄瘦弱。
許秋言拍了拍身上的雪,走近名為林輝的男人,他問道「你來做什麼?」語氣中帶有不悅之色。
「許大夫,」林輝稍稍俯身問安,禮儀周全,斯斯文文地回道「聽聞家妹中毒了,特來探望。」
「真是折煞在下了,秋言受不起林大人的大禮,」許秋言扭著腦袋想了想,他和林輝認識多年,根本就沒聽過他有什麼姊妹,更可況還是來王府找人。
完全就是扯淡,他有些氣惱,冷道「林輝,打慌前也要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趕緊滾吧。」
說完撇過他身邊,走開了。
林輝不以為然,並不打算離開,繼續往裕王府走去,身後的隨扈看不慣許秋言,吐納了兩句「公子,何必給這廝臉色?」
「日後我們會有求於他,下次說話注意分寸。」林輝邊走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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