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
護衛隊成員們眼睛一亮,一伙人也衝進了林子裡去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阮玉糖很快就發現了這名黑衣人的厲害。
對方絕對是個身經百戰的老手。
而且對方的招式透著一股大開大合的狠辣,只要是怕死的人,還真不敢與他硬碰。
面對他,會讓對手感受到一股死亡的壓迫力,下意識地會束手束腳。
阮玉糖清晰地感受到了這種來自對方的強大,但是,她卻興奮了。
講真,她很久沒有遇到如此強大的對手了。
她也生出了戰意,一時間,兩個同樣狠辣不要命的人,就這麼打了起來。
空氣中不斷傳來兩人交手的破風聲,時而伴隨著大樹被掌風和拳風擊斷的倒地聲。
但是此時此刻,沒有人注意到那些,墨二和護衛隊們的目光,被正在過招的兩人死死抓住。
太精彩了!
這種沒有摻雜殺機,卻又仿佛招招窒命的打鬥,精彩又刺激,讓交手的兩人和觀看的眾人都無法自拔。
墨戰不禁使出了渾身解數,鬼面具下面的雙眼,射出無比興奮的光芒。
這位主母,叫他驚喜。
這樣的身手,足以說明這位主母不是普通人。
他現在卻無暇去猜想這位主母的真實身份,他已經沉浸在這場戰鬥之中,盡情發揮。
阮玉糖也是差不多的心情。
事實上,她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能擁有這般身手的,只有死士營的那位墨家第一高手,人稱不死戰神的墨戰了。
轉眼一個小時過去,正如墨二所預料的那樣,墨戰果然處於下風,並不是她的對手。
看到墨戰狼狽的跌趴在地,墨二握緊了拳頭,差點兒興奮地給主母鼓個掌。
但是想到自己目前還打不過他老子,墨二又強自按捺下來。
他興奮地想,這回,父親終於知道主母的不凡了吧!
阮玉糖上前兩步,朝地上的人伸出了手。
墨戰心中對阮玉糖生出一股面對旗鼓相當對手的惺惺相惜,他伸出手,搭在阮玉糖手上。
阮玉糖一個用力,將人從地上拽了起來。
墨戰摘掉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陰沉卻帶著一絲敬意的臉龐,他彎腰行禮:「墨戰,參見主母!」
阮玉糖勾了勾唇,果然是他。
「墨戰副統領不必多禮,能與你交手,我很榮幸。」阮玉糖發自內心地說道。
墨戰連忙道:「也是屬下的榮幸。」
他的這番話,也是發自內心。
經過這一場交手,兩人都對對方的實力和心性有了相當徹底的了解。
阮玉糖覺得,墨戰是個狠人,招式直接且大開大合,是個打架不要命的人,這是死士最顯著的特點。
但是這樣的人往往忠誠守信。
而墨戰覺得,阮玉糖的招式大氣渾厚,雖然招招狠辣,卻不至於傷他性命。
這說明,主母是一個心胸豁達,但理智克制,做事有分寸的人。
這樣的人,即便是真的攬權,對於墨家也不是壞事。
她只會把墨家經營的更好。
這是一個值得他尊敬的對手,也是一個值得他效忠的主人。
說到底,只能說家主才是最厲害的那一個!
若不然,這樣厲害的主母,又怎麼會成為家主的人!
有些人相處十年,仍然相看兩厭,有些人初次見面,卻能惺惺相惜。
阮玉糖和墨戰就是屬於後者。
眼看他們轉眼間從敵對轉為友好,看戲的墨二和護衛隊們,也都興奮地咂咂嘴,發出滿足的嘆息,心中直呼過癮。
阮玉糖和墨戰轉身看去,就看見了排排坐,雙眼發光的護衛隊成員們。
視線再往上一瞅,好傢夥,墨二正趴在樹杈上。
墨戰頓時黑了臉。
阮玉糖則是饒有興味地看著,她是第一次見到墨二,但是她已經認出了他的身份。
墨二跳下來行禮,面色嚴肅,心中卻格外激動,道:「屬下墨二,見過主母!」
阮玉糖問:「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墨二解釋道:「家主給我們留下過一道密令,如果他出事,則死士營就要聽命於主母。
父親對主母心存好奇,前來試探主母的身手,還望主母不要與他計較。」
阮玉糖點點頭:「那你是來保護我的嗎?」
墨二嚴肅臉:「回主母,屬下是來觀戰的。」
換句話說就是,他是來看熱鬧的。
阮玉糖笑了,她覺得這一家子都很有意思。
先是墨泉,再是墨戰,又是墨二。
但最讓他動容的卻是,墨夜柏留下的這道密令。
她道:「你們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如果有需要,我會聯繫你們。」阮玉糖道。
「是。」墨二嚴肅應是,心中卻略有些失望,他是希望能跟在主母左右的。
阮玉糖和墨戰父子分開,直接前往實驗室看墨夜柏去了。
與此同時,阮玉糖派出去的人,已經開始收繳清理墨贊墨頌一脈的房產。
位於郊外的一座別墅里,嚴思顏從小門逃了出去。
那日她攔了墨贊和墨頌的車,被他們救回來後,她就被安頓在了這座別墅里。
這裡有兩名醫護人員,在這兩名醫護人員的照料下,她的腿傷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卻終究是殘了。
墨贊和墨頌只想保她的命,哪裡會管她殘不殘的。
那兩名醫護人員看她很緊,今天不知怎麼回事,那兩名醫護人員都離開了,她孤零零地呆在別墅里,這才有機會逃走。
她要去想辦法去治腿,她不要殘疾一輩子。
艾來弟,阮玉糖,她一定要報復回去。
她飛快地滑動輪椅,緊張地朝前走,時不時回頭看一眼,生怕裡面有人追出來。
但是她想多了,這座別墅已經換了主人了。
就在嚴思顏緊張兮兮的時候,一道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這是哪裡的小殘廢,看起來跑地很辛苦的樣子啊,哈哈!」
嚴思顏一驚,扭頭一看,發現她前方,居然無聲無息出現三道身影。
一男兩女。
說話的是個短髮女子,穿著也頗為中性,右耳上戴了一排銀色的耳圈,將整個耳朵都襯的銀閃閃的。
另一隻耳朵上只有一枚黑色耳釘。
她笑著,但是眼神很冷,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
她明顯是這三人中的頭頭,而她身後兩側的一男一女,如果阮玉糖在此,就會立即認出來。
男的正是失蹤了的趙明爵,女的,則是費甜。
只不過,這兩個人也不知經歷了什麼,一個冷的如同冰塊,一個則看上去無比陰狠,眼神都是扭曲的。
「你、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嚴思顏驚恐地看著這三人,因為這三人不僅手裡拿著刀,腰上還鼓起一塊,明顯是別了槍。
再說了,這三個人一看就不像好人,看上去一個比一個嚇人。
嚴思顏不由小心翼翼地向後轉動輪椅,企圖逃走。
短髮女子沒看她,卻是抬頭望著她身後的別墅,道:「墨家的人去了,他們在清理這座別墅。」
「我們只是經過這裡,還是不要去招惹墨家的人了。」趙明爵開口。
費甜的眼中則閃過一絲不甘和怨毒。
墨家,阮玉糖,她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他們。
但是,卻有人比她還激動,嚴思顏尖叫道:「什麼?墨家人清理那座別墅?他們為什麼要那樣做?」
頓時,短髮女子等三人都朝嚴思顏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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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三更畢。寶寶們明天見噢,明天知知儘量中午十二點更新~~以後大家就能早點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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