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宏被問的一愣。文字谷 www.wenzigu.com
是啊,他就是覺得她好惹啊!不然他為什麼敢打她的主意?
神醫之名再盛,可是在絕對的武力面前,不也還是得束手就擒?
所以他才敢啊!
知道墨夜柏去了東南亞,他就立即計劃著怎麼對付阮玉糖了。
墨夜柏打了他一槍,他一時不能把墨夜柏怎麼樣,自然就要拿阮玉糖這個女人下手了。
他甚至知道阮玉糖是蝶,可是,再厲害的殺手又如何?她現在懷著孕,實力大打折扣,他完全有信心拿下她啊。
可是
他為什麼會忘記,阮玉糖是精通蠱術的啊!
不,就算他沒忘,可也沒有想到過,阮玉糖會弄這麼大的陣仗啊!
墨宏腸子都悔的發青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饒。
這些蟲子,太特麼可怕了。
他發誓,只要他今天能活著,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招惹阮玉糖,見到她就繞道走!
不,以後他見到蟲子就繞道走!
墨宏自認為自己是個狠人,就是有人拿著刀,把他千刀萬剮,他都可能硬氣地眼睛也不眨一下。
可是面對這麼多蟲子,簡直崩潰!
他真的崩潰了。
因為,他哭了。
阮玉糖驚訝地看著他,一時間居然再說不出恫嚇威脅的話。
她摸了摸下巴,覺得十分不滿:「你為什麼哭了?是覺得羞愧嗎?」
墨宏一邊止不住的哆嗦,一邊驚恐地盯著她,顫聲道:「是,是是,我好羞愧,神醫,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求您,讓它們都走吧!」
阮玉糖看了眼周圍的蟲潮,道:「急什麼?」
「您、您還有別的事嗎?只要您提,我一定努力做到!」他上下牙關都在打顫。
阮玉糖沒理他,看向人群中的白悠悠和譚野。
在一群蟲潮中,他們二人的周圍,都是乾乾淨淨,一米之內,沒有任何一隻蟲子靠近。
所以,雖然眼前的景象駭人無比,可白悠悠還是忍住沒有崩潰。
尤其知道這些蟲子是阮玉糖的後,她就更淡定了一些。
譚野一開始也覺得頭皮發麻,可是漸漸的,看到墨宏的那副慘相,他就絲毫也不怕了。
阮玉糖對身後的保鏢們道:「你們去把他們抬上車,送醫院。」
白霄身後的保鏢們頓時頭皮一麻,一個個盯著地上那密密麻麻的蟲子們不敢動彈。
他們一個個目光呆滯無辜,一副完全沒聽見的神情。
阮玉糖頓時給氣笑了,道:「你們假裝什麼?」
終於,一個保鏢小心翼翼地抬了抬腳,要哭不哭地道:「我們我們沒法動呀」
「你們動了才知道能不能動啊!」阮玉糖無語道。
保鏢把臉一撇,表情茫然,假裝什麼也沒聽見。
嘿!
阮玉糖頓時服氣了,她對白霄道:「舅舅,你帶來的人不聽我的!」
白霄直視前方,好像完全沒有聽見阮玉糖的話。
阮玉糖:
她無語道:「舅舅,悠悠還傷著呢!」
白悠悠此刻正十分無語地看著她爸。
白霄這才幹咳一聲,道:「噢,把人送醫院是吧?你們幾個,去!」
幾個保鏢頓時哭喪了臉,然後磨磨蹭蹭地邁開了小碎步。
阮玉糖看的好笑。
蟲潮往兩邊退散開,給他們讓出一條通道來。
保鏢們頓時鬆了一口氣,白霄見狀,趕緊自己過去將白悠悠抱了起來,保鏢們則是將譚野給抬了出來。
保鏢們送二人去醫院,白霄留了下來,嚴肅地問:「糖糖,你打算怎麼做?」
他看了墨宏一眼。
墨宏聞言,立即緊張的屏息,瞪大眼睛盯著阮玉糖,生怕錯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阮玉糖眯了眯眼,忽然輕輕笑了起來,道:「其實我也不想殺人!」
墨宏不知是該鬆一口氣,還是該怎麼樣。
阮玉糖攤開手掌,在她的手掌中央,靜靜躺著一粒紅色的小東西。
阮玉糖走到墨宏面前,道:「墨宏,如果不想被蟲子們鑽進身體把你啃的只剩一層皮,就把這個吞了。」
墨宏看向她的掌心,當他看到那粒紅色的東西突然蠕動了一下,並且伸出兩隻角角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阮玉糖笑眯眯地把蠱往他前面又送了送。
那蠱就爬下阮玉糖的手心,朝著墨宏的嘴巴爬去。
墨宏下意識地抿緊了唇,整個人涕淚橫流,哀求地看著阮玉糖。
那蠱見墨宏緊閉著嘴進不去,就往上爬,成功從他的鼻孔鑽了進去。
墨宏的眼睛頓時瞪的突了起來,「啊啊啊啊——」
他發出驚恐至極的慘嚎。
砰!
一聲巨響從樓上傳來。
目睹了這一切的阿罕從門框上掉了下來。
阿罕之前一直在樓上喝酒,他悠閒自在地欣賞墨宏對付譚野和白悠悠的畫面。
他甚至已經想好,等白家把阮玉糖交出來,他就好好調教她一番,讓她臣服於他,專門兒為他們孟達家族所服務。
讓鼎鼎大名的神醫成為他的俘虜和奴隸,想想就熱血沸騰。
阿罕覺得,他是一個非常有野心有志向的男人。
他為此驕傲著。
可是
可是
可是
阿罕掉在地上,感覺到身下密密麻麻的蟲潮,有些蟲子無可避免地竄了他一身,他發出了此生最為尖利高亢的高音。
「啊啊啊啊——」
「啊——救命啊啊啊啊——」
之前,他本來就是因為發現腳下突然出現了無數蟲子,他躲無可躲,才會雙手扒著門框,把自己吊在門框上的。
雖然後來牆上和門框上也爬滿了蟲子,可是也已經晚了,他吊在上面下來也不是,不下來也不是,就那麼一直僵持著。
他眼看就堅持不住了,可就在這時,他看見阮玉糖讓那隻蟲子鑽進了墨宏的鼻子裡,轉眼就不見了。
阿罕手一軟,整個人掉了下去。
於是,就有了以上的一幕。
阮玉糖聽到動靜,抬頭靜靜地看向二樓的方向。
只見其中一個包廂的門大敞著,一個人慘嚎著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啊啊啊』地尖叫著,一邊屁股著了火似地沖向了窗戶,然後想也沒想,就從窗戶口跳了下去。
雖然只是二樓,但是藍耀這種會所,每一層的高度不比普通建築,至少也有六七米高了。
可是阿罕想也沒想,就那麼悶頭跳了。
阮玉糖嘴角抽了抽。
她有些生氣。
侮辱,這絕對是侮辱!她為這些蟲蟲們不平!
它們就是多了些,至於叫這些人這種反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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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一更到~~二更一會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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