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液。道友閣 m.daoyouge.com」阿罕道。
阮玉糖一愣。
阿罕道:「是墨崇明先生的一管血液,不,確切地說,它的意義不在於它是一管血液,而是在於基因。」
「什麼?」阮玉糖愕然至極。
阿罕道:「對方說,這管血液十分特殊。經過實驗改造後,它的基因變得更加成熟強大。
若是用來用來甚至可以再製造出一個甚至幾個下一代,也就是說,可以製造出擁有墨崇明先生基因的孩子。」
阮玉糖整個人都驚呆了,她從來沒有這麼吃驚過。
就聽阿罕繼續道:「這個『孩子』是指包括,但不限於人類。」
阮玉糖的瞳孔頓時一陣劇烈的收縮,臉色瞬間變得陰森可怖。
拍賣別人的血液,本來就是在挑釁別人的尊嚴。
更何況對方還信誓旦旦地說出那種鬼話,簡直是在逼墨家發瘋。
阮玉糖無法想像,如果對方的言論是真,那將是怎麼樣的一場災難和奇恥大辱。
那個組織,難道和墨家有血海深仇?
若不是如此,何至於想出這麼惡毒的法子來折辱墨家?
但是很快,阮玉糖就否認了這一點,不,對方的目的,絕不僅僅是為了折辱墨家,對方或許還有更深層次的計劃。
阮玉糖不禁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賣掉,正好淪落到了孟達家族的拍賣會
阮玉糖很難不把這一切聯想起來。
她看向阿罕,問:「你說的當真?」
見阮玉糖只是臉色恐怖,並沒有發怒的意思,阿罕的心裡並沒有放輕鬆多少,其實在此之前,他們也在猶豫。
因為,那管血液一旦被拍賣,那麼,他們孟達家族就必定與墨家成為死敵。
他們就沒有選擇,最終只能與那個不知來歷的神秘組織站在一起,最終的命運,真的難料。
畢竟,對方的手段太過毒辣。
「千真萬確。對方就是這麼與我們說的。神醫,我們其實也很猶豫,但是幸好你來了,我覺得這都是緣分!」
阿罕感動地看著阮玉糖。
薩拉的表情漸漸平靜,他默默看向阿罕,一瞬間,他好像發現,他哥還是他哥。
他哥的一切反常,都是有原因的。
既然正主就在他們面前,而他哥的態度很明顯,他寧願與墨家站在一起,也不願與那個神秘的組織攪合在一起,這並不是一件壞事!
至少,他們沒有另外的選擇。
阿罕道:「神醫,那管血液就在我們的保險庫里,您看,是要毀去,還是」
阮玉糖沉默了一秒,語氣平靜無波,道:「照舊拍賣,一切如常!」
氣氛一靜。
阿罕不可置信地的瞪大了眼睛,道:「神、神醫,您說什麼?」
「你們就按對方說的做。」阮玉糖道。
不止阿罕驚了,薩拉也不可思議地看著阮玉糖,這個女人是魔鬼嗎?正常人會這麼選嗎?
「神醫,那可是墨崇明先生的血液」
「我怎麼知道,那就是爸爸的血液?」阮玉糖道。
阿罕道:「神醫,對方既然敢那樣說,那麼估計就假不了,況且,就算那血液有一絲可能性是真的,墨家就不會坐視不理。」
「墨家為什麼要理會?那種東西,對方有一管,誰知道有沒有第二管,第三管,第四管」
阮玉糖漸漸止了聲,眼神格外銳利恐怖。
那眼神宛如刀子一般,便是與她對視一眼,都會令人覺得骨頭一陣發疼,宛如那眼神已經剜割了敵人的血肉。
薩拉的臉色變了變,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他哥為什麼懼怕這個女人的原因了。
阮玉糖雖然說是不理會,可是心情卻糟糕極了,也憤怒極了。
但是她沒有表露更多,只是看向阿罕道:「不論這管血液是真是假,但是把墨家尊嚴踩在腳下的人,都必定是墨家的敵人。
阿罕,你告訴我這些,可想過孟達家族的立場?」
阿罕心中一動,終於提到正題了,他立即道:「神醫,我的態度想必您也知道了,我們孟達家族,是不願意與那個組織扯在一起的。
如果非要我們選擇一方,我們更願意站在墨家那一邊。
畢竟,墨家是堂堂正正的家族,可是那個組織,我們實在是摸不清對方」
「摸不清對方,忌憚對方,還敢站在他們的對立面?」阮玉糖反問。
「我們就敢站在墨家的對立面了嗎?
神醫,雖然之前我和墨宏的確是有過一些合作,盤算過一些針對墨家的、不切實際的計劃。
但是,當我們收到來自那個組織的壓力時,我覺得,還是墨家更適合作為合作夥伴。
墨家有您,實力就越發強大,這一點,毋庸置疑。」
阿罕想到了那些可怕的蟲潮。
如果阮玉糖想,他可以想像,沒有任何組織和勢力,可以抵擋得了蟲災的危害。
當蟲潮泛濫,那對於人類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小災禍。
尤其,那些蟲潮還是受人操控的。
它們可以成群出現,自然也可以單只出現,並且是悄無聲息防不勝防就鑽進人的身體裡,啃食敵人的血肉
阿罕越想越是那麼回事兒。
阮玉糖看到他心有餘悸的表情,不禁也想到了他那天裸奔的狼狽模樣,唇角一抽,她問:「阿罕,你的態度,能代表整個孟達家族嗎?」
「當然能!」阿罕拍著胸脯保證。
「好,既然這樣,那後天的拍賣會,正常進行,其他的,靜觀其變。」阮玉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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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二更畢,寶寶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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