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氣氛陷入了一片凝重。筆硯閣 m.biyange.com
總統人格分裂的事情,是個秘密。身為總統,極少有人知道這個秘密。
但是墨家是什麼存在?總統的這個秘密自然是瞞不過去的。
只是墨家絕不會將這件事宣揚出去罷了。
阮玉糖擔憂地看著冷老師,因為韋君禾參與了這件事,她很肯定,總統絕對和這個『尼塔實驗』脫不了關係。
況且,總統本身便與冷北凰有所合作
「冷東麒到底要幹什麼?」冷老師閉了閉眼,面露痛苦。
阮玉糖深吸一口氣,道:「冷老師,我們回國。」
回去,當面去找總統問清楚。
冷老師眼神一凝,顯然動了心。
而就在同一時刻,華國,總統『砰』地一聲,將案上的古琴掃落在地。
與此同時,他大汗淋漓地睜開了雙眼,漆黑的雙眸,眼中的情緒不斷交替,在冰冷狠厲和扭曲瘋狂之間不斷切換。
最終,前者占據上風,那扭曲瘋狂的神色,漸漸被壓制。
眼中的狠厲緩緩褪去,而後,這般冰冷與狠厲的神色,又逐漸消失,覆上一層溫和無害的外皮。
他疲憊地閉了閉眼,道:「來人。」
總統的那位大統領很快到來,總統道:「去準備,我要去東南亞。」
大統領神色一凜,低頭應是,然後立即去了。
總統緩緩靠在椅背上,漆黑的眼眸又漸漸覆上一層寒霜,他喃喃道:「這麼多年,是該做個了結了。」
東南亞。
阮玉糖和冷老師做下了秘密潛回華國的決定。
墨夜柏自然是配合阮玉糖,然而,就在他們即將出發之際,令部卻給他們送來一個消息,總統來東南亞了。
已經在路上了。
「看來我們不用回去了。」阮玉糖道,她擔憂地看向冷老師。
冷老師在最初的心緒波動後,現在已經恢復了平時的鎮定。
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一雙眼眸格外幽深,「既然他來了,那更省事了。」
阮玉糖深深吸了一口氣,其實誰都看得出來,冷老師還是在乎總統的。
雖然這些年他和總統之間的關係僵硬冷漠,甚至兄弟之情都要消耗殆盡,可是,誰又能說,不在乎了?
畢竟是血脈相連的手足,在發生冷北凰的那件事之前,他們是最好的兄弟啊。
阮玉糖一行人就在蘇摩家裡住下了,他們在此等待總統的到來。
他們相信,如果總統真的與『尼塔實驗』有關,那麼,他如果來了,一定會前往那個實驗室。
他們的人已經將那個實驗室盯緊了,卻並沒有打草驚蛇,驚動裡面的人。
兩天之後,阮玉糖和墨夜柏正在嘗試聯合使用主程序。
經過他們的實驗,他們已經發現,就算是他們分別擁有一半主程序,但只要他們的目標一致,同時啟動各自的那半主程序晶片,主程序依舊可以發揮出完整啟動效果。
而完整啟動的主程序,卻讓他們一時間不敢深究。
他們感覺,他們的意識,仿佛也被主程序吞吸,在險些陷入其中之際,阮玉糖和墨夜柏同時抽身。
他們沒有深陷。
彼此對視一眼,眼中皆閃過不可思議。
接下來,他們沒有再嘗試。
因為,總統來了。
清晨,蘇摩家院子裡的草地上掛著露水,總統和他的護衛,就踩著晨間的露水,走進了蘇摩家的小樓。
他來的十分突然,阮玉糖才剛起床,一出臥室,便看見了冷老師和總統對峙的一幕。
冷老師的臉色比臘月寒冬還要冰冷。
總統看著冷老師,眼中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溫和。
「西麟,我有話想對你說。」總統說道。
冷老師冷冷地道:「我也有話要問你。」
兄弟兩人互相瞪視著對方,片刻,總統道:「我們兄弟單獨聊聊。」
阮玉糖眉心一跳,道:「大家都是自己人,總統先生,您說呢?」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她可不放心冷老師和總統單獨相處。
總統眼神幽幽地看向冷老師,道:「你這學生什麼意思?是怕我會傷害你不成?」
冷老師冷哼一聲:「可見你的人品。」
總統不惱,反而笑了笑,他看向阮玉糖,道:「好吧,既然神醫這麼在意自己的老師,我也不介意。」
他們去了阮玉糖的臥室。
臥室里有一張小矮几,放了四張小沙發,正好四人坐下。
墨夜柏和阮玉糖坐在一邊,冷老師和總統,卻是面對面而坐,中間隔了挺遠的距離。
總統無奈,張嘴想說什麼,冷老師卻率先開口質問,「你忘了母親的仇了嗎?」
他直接問道。
總統要說的話又吞了回去,頓了片刻,他臉上的神色並無變化,只是眼神微微有幾分發暗,道:「當然沒忘,怎麼可能忘?」
當年,他守在母親的屍體邊,一守就是半個月。
冷老師的臉上浮現難以名狀的怒氣,「既然你沒忘,這些年為什麼無動於衷?不僅不給母親報仇,還和冷北凰糾纏不清?」
這個問題,他問了無數遍。
但總統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他。
阮玉糖和墨夜柏也看向總統。
他們也想聽聽,總統要怎麼說。
總統沉默了半晌,道:「西麟,你知道我被綁架的那半個月裡,都發生了什麼嗎?
你知道,為什麼冷北凰殺了母親,卻沒有殺我嗎?」
阮玉糖一怔,是啊,為什麼呢?
冷老師雙眼緊緊地盯著總統,「為什麼?難道不是你為了自保,答應了冷北凰什麼交易嗎?」
總統不禁苦笑一聲,道:「西麟,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在你心裡,我這個哥哥,就是那種貪生怕死,為了活命,不惜和仇人交易的懦夫嗎?」
「難道你不是?」冷老師憤怒反問,神情微顯激動。
「當然不是!」總統沉聲道,他的雙眼裡迸射出兩團星火般的光芒,字字清晰地道:「因為我的身體,被冷慶元占據了!」
冷老師愣住,臉上的血色緩緩褪去。
阮玉糖也怔住,她死死地盯著總統,就聽總統緩緩道:「冷慶元的另一個名字,叫尼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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