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和老船王鬆開了懷抱,笑著向他介紹道:「萊昂,這是我的先生,墨夜柏,你叫他夜柏就好。看書否 m.kanshufou.com」
老船王立即看向同來的墨夜柏,綠色眼睛裡射出亮光,不等墨夜柏反應,就熱情地撲了上前,將人給抱了個滿懷。
墨夜柏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也不禁無奈地回抱了對方一下,以示禮貌。
阮玉糖樂不可支。
墨夜柏唇角也勾起了笑容,船王萊昂內爾的名聲可是以兇悍著稱。
甚至,沒有人願意招惹這個海盜家族。
可是現在,這位八十多年前就名震世界的船王,卻是熱情奔放的如同一個孩子。
他的眼中全是真誠,絲毫沒有傳聞中的不好相處。
墨夜柏不由看向阮玉糖,這是糖糖的人脈。
這時安東尼幾人也走了過來,安東尼夫妻和阮玉糖也是相熟的,阮玉糖和他們擁抱了一下,伯妮十分熱情地和阮玉糖交談起來。
而阿維德此刻則是乖巧的像個孩子,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連話都沒說了。
阮玉糖看過來的時候,他連忙乖巧地道:「神醫好。」
就像是跟老師問好的小學生一樣。
阮玉糖不禁彎了彎唇角,然後視線玩味地看向了阿維德身邊的費甜。
費甜的心中此刻已經被嫉妒的火焰灼燒的快要瘋了。
老船王一家對待阮玉糖的態度,和之前對待自己的態度,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他們對她有多冷淡,對阮玉糖就有多熱情。
憑什麼?就憑阮玉糖救過老船王嗎?
她覺得,阮玉糖救治了老船王,不可能不收報酬,他們那是公平交易罷了。
可是為什麼他們的私交會這麼好?
而且,老船王是什麼身份?他對待阮玉糖的時候,根本不像是對待晚輩,倒像是對待同輩的人。
「你們累了吧?現在就走吧,我讓宗叔叔給你們安排好了住處,到了家裡你們先好好休息一下,然後我們一起用晚餐。」
阮玉糖笑著說道。
老船王眼睛都亮了,他期待地說:「你會親自動手做飯嗎?」
阮玉糖無奈笑道:「如果你想嘗嘗,我會親手下廚。」
老船王頓時有種迫不及待之感。
他們說說笑笑地往前走,費甜並沒有上前來和阮玉糖套近乎。
因為她清楚,便是自己上前去套近乎,也只不過是自取其辱,阮玉糖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的。
阿維德忐忑地站在原地,看著長輩們跟著神醫離開。
走了一段距離,老船王突然發現了不對,一轉身,果然,重孫子丟了。
他再往前一瞧,阿維德正和費甜要溜。
老船王的臉色頓時黑了,眼看著他就要發怒,阮玉糖連忙摁住他:「別動氣,別動氣。」
然後,阮玉糖對阿維德說:「阿維德,你不來嘗嘗我的中餐手藝嗎?」
阿維德臉上有些心動。
但是,他一臉為難地看向費甜。
「神醫,我、我」
阮玉糖笑眯眯地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看向了費甜,問:「看來費小姐和阿維德的關係很好啊?
為了陪阿維德,連在醫院照顧你媽媽都顧不上了。」
費甜的臉色瞬間蒼白。
阮玉糖這句話看似平平,可是只要不傻,誰都聽得出來,她是為了接近阿維德,不惜把母親扔在醫院的。
顯得她太功利了,目的性太強了,太不純粹了。
果然,阿維德驚訝地看向她。
費甜臉上頓時一陣難堪。
她是打算等一會兒吃晚餐的時候再告訴阿維德的,但是,她自己說出來,卻被阮玉糖這樣說出來,效果大不一樣。
她甚至看見,安東尼夫妻看向她的眼神都幽深了幾分。
費甜嘴唇緊咬,眼眶不禁紅了,她顯出幾分脆弱來:「我和阿維德是很好的朋友,他來f國,我和他見面有什麼問題?
我媽媽現在不需要我時時陪在身邊。」
阮玉糖意味不明地『哦』了一聲,然後不理她了,直接對阿維德道:「阿維德,來,跟我走。」
「我」阿維德有些糾結。
阮玉糖眼眸帶笑,靜靜地回望著他。
阿維德突然縮了縮脖子,慫了。
費甜瞪大眼睛,看著身材高大,氣質尊貴的青年,轉眼間像只二哈一樣,搖晃著無形的尾巴,屁顛顛地朝著阮玉糖小跑過去了。
就這麼把她丟下了。
費甜眼前一黑,險些一頭栽倒了。
但她身子搖晃了一下,硬是撐住了。
她敢保證,若是她現在真的暈倒,一定會被老船王一家更加看不起。
阿維德乖巧地站在了阮玉糖的身邊,然後愧疚無比地看著費甜。
費甜僵硬地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去吧,我們有空再聚吧。」
說罷,她便果斷地轉身跑走了。
她不能再留下自取其辱了。
伯妮看向阮玉糖,問:「神醫,你認識那位費小姐?」
阮玉糖笑著道:「見過幾面,不過,我對這位費小姐的人品並不看好。」
她說著,看了阿維德一眼。
阿維德臉色僵硬,想開口辯解,卻又把話憋了回去。
阮玉糖看著好笑,道:「不過,阿維德想和她交朋友,倒也不是不行,年輕人嘛,吃過虧,受地挫,就能學會認人的本事了。」
「我比你還大兩歲。」阿維德小聲辯解。
阮玉糖不理他,阿維德又慫慫地閉嘴了。
老船王卻覺得對,「糖糖,你說的對,多吃點虧也不是壞事。」
阿維德臉上閃過一絲不服氣,卻不敢開口。
他一路憋屈,到了宗師父的家裡,宗師父已經等在大門口。
他們又是一陣寒暄,熱鬧無比。
老船王終究是年紀大了,說了一會兒話,就去休息了,安東尼和伯妮還好,正陪著宗師父說話。
阿維德像只大狗子一般,東瞅瞅西望望,見阮玉糖和墨夜柏在處理食材,眼中儘是好奇。
阮玉糖直接扔給他一把青菜,輕笑道:「與其看著,不如上手試試。」
他眼中閃過一絲新奇,笨拙地學著阮玉糖和墨夜柏的樣子摘了起來。
另一邊,費甜回到了醫院,臉色蒼白至極。
費宜蘭看著她的臉色不好,心裡不禁『咯噔』一聲,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甜甜,出了什麼事了?你不是去見朋友了嗎?」
費甜沒有回答她,而是不悅地看了她一眼,怒道:「媽媽,你怎麼就不能給我找個厲害的爸爸?」
她的語氣充滿怨氣。
費宜蘭被她這樣質問,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費甜的臉上卻淌下了兩行淚水,她哭了起來:「失控了,都失控了,如果不能嫁給阿維德,進入船王的家族,我要怎麼和他交代?」
費宜蘭一愣,然後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血色猛地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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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二更到,明天繼續打臉~~~這幾天會一直很爽很精彩~·大家晚安,知知先去檢查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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