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阮丫頭,可把阮玉糖給噁心到了。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阮玉糖微微瞪大了眼睛,表情古怪地看著鍾老,這老傢伙臉皮也太厚了吧?之前針對她,現在還有臉讓她給看脈?當她這個神醫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的赤腳大夫呢?
阮玉糖除了在乎的人,可真不會對不相干的人有多少耐心,她沒理會鍾老,反正現在會長之位已經有唐炳華接手,她在這裡也沒有事情可做了,便對墨夜柏道:
「你還有事嗎?如果沒事,我們就回去吧,你若是還有事情處理也沒關係,我和布布先回了。」
她沒提老爺子和老太太,這二老的身份太嚇人了,要是叫眾人注意到他們,難免麻煩。
沒看那二老的臉上都戴著大口罩嗎,也不知道他們和布布是怎麼混進來的。
該不會是叫人把中醫協會的保安都給綁了吧?
墨夜柏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將布布遞給她,道:「我和司上將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那你先帶著布布回。」
布布鑽進媽媽的懷裡,軟乎乎的小胳膊環住了阮玉糖的脖子,小臉在她頸窩裡蹭了蹭,像只可愛的小糰子,粉色蝴蝶不知道被她藏到了哪裡,已經不見了。
阮玉糖眼神都柔軟了下來,抱著布布直接離開了演講台,朝外走去。
大廳里的人群看到阮玉糖要走,下意識地向兩側避開,給她讓出一條道來。
阮玉糖目不斜視地抱著布布走過。
鍾老眼睜睜看著阮玉糖從他的身邊經過,看也沒看他一眼,臉色倏然陰沉。
他氣的臉上的橫肉抖了抖,瞪大眼睛看向墨夜柏,「墨家小子,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不成?你們對待長輩,就是這種態度?」
墨夜柏看向鍾老,臉上的笑意淡了淡,道:「鍾老,你或許誤會了,墨家和鍾家沒有親戚關係,你還算不得我的長輩。」
鍾老放在輪椅扶手上的手驟然收緊,連同鍾老身後的幾個鍾家人也都臉色一變。
墨夜柏這是對他們鍾家有意見了,他們無奈地看向鍾老,定是他老人家之前向著歐春生針對阮玉糖,得罪了他們。
鍾老的孫子,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道:「墨家主,祖父他老人家年紀大了,這些年倍受病痛折磨,他之前的確是說了些不好聽的話,但請你們看在他一把年紀的份兒上,不要與他計較。」
墨夜柏道:「我們不與他計較。」
鍾繼川心中絲毫不見樂觀,但還是道:「墨家主,還請你看在鍾家的面子上,請神醫出手救救祖父,鍾家一定會記下這個天大的恩情!」
鍾繼川深深鞠躬。
墨夜柏面色淡淡,道:「你可能搞錯了,糖糖雖然是我的妻子,但我沒有權力讓她去救任何人。」
鍾繼川神色一怔,反應過來就連忙朝阮玉糖追去,他聲音焦急,道:「神醫神醫請留步!」
他小跑著追上阮玉糖,攔住她的去路,臉色懇切,道:「神醫,求你不要與我祖父計較,救救他吧,你是醫者,醫者仁心,還望神醫出手,鍾家一定會記住神醫這個天大的恩情!」
鍾老捏著輪椅扶手的手不斷收緊,他面色慍怒,他的孫子低聲下氣的求她,等她治好了他,他一定要讓這不知好歹的丫頭好看!
他自以為以他的身份,阮玉糖應該十分樂意地答應救他才對,交好鍾家對她來說,是一樁好事不是嗎?
阮玉糖看著面前表情懇切的男人,淡淡挑眉:「醫者仁心?」
鍾繼川滿眼期待地點頭。
嗤!
阮玉糖嗤笑一聲,嘲諷地看著他道:「不好意思,醫者仁心這個詞,在我這裡不好用。
我的規則里只有三不救。」
鍾繼川呆呆地看著阮玉糖,下意識地問:「哪、哪三不救?」
阮玉糖道:「大奸大惡者不救,看不順眼的不救,不想救的不救。」
鍾繼川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一個音節都沒發出來。
阮玉糖接著道:「正好,你祖父第二條第三條都占了,至於第一條,我也不知道。」
說完,她冷淡地看了鍾繼川一眼,抱著布布繼續朝前走去。
鍾繼川張了張嘴,滿心苦澀,看來,這位神醫真的很記仇。
他默默捏緊了雙拳,想著等事後,他備下重禮,前往墨家拜訪,好生乞求,此事應該還是有轉機的。
哪想,他想的好,卻有人不斷掉鏈子。
鍾老滿心以為他孫子出面乞求,那阮玉糖就該借坡下驢了,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完全不買帳,簡直豈有此理!
他轉動輪椅,眼神怨怒地盯著阮玉糖的背影,以及她懷裡的布布,聲音沉沉地道:「阮小姐懷裡的女娃,為何會有蠱王?」
阮玉糖腳步一頓。
布布也抬起頭,清澈的墨藍色眼眸也看向鍾老,一眨一眨的,無害極了。
這個老爺爺真的太討厭啦,可她是乖寶寶,不會在大人說話的時候多嘴,於是她乖乖地抿著小嘴,安靜地窩在媽媽的懷裡。
阮玉糖的眼神卻銳利了起來,她冰冷的眼睛如刀子一般刮在鍾老的臉上,冷然道:「這與你無關,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鍾老卻不輕易放過她,以為拿捏住了阮玉糖的軟肋,道:「定然是你給的,阮玉糖,歐春生會給人下蠱,那你又比他好多少?你不照樣會玩蠱?」
阮玉糖簡直給氣笑了。
「鍾老,我看你也活了一大把年紀了,不要多管閒事的道理你應該懂吧?
想不到你會問出如此可笑的問題,歐春生用蠱害人,而我用蠱沒有傷害到任何人,你管的著嗎?」
鍾老眼中精光一閃:「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會蠱術了?」
阮玉糖沒說話,但是態度默認。
鍾老冷笑,冷笑道:「蠱乃邪物,擅於控制人的心神,不知那些被神醫救過的人知道了你其實還會蠱術,還敢不敢讓你救,又會不會害怕被你救過。」
阮玉糖冷笑道:「那就不勞鍾老操心了,我看你面色,沒多久好活了,若有時間,還不如好好管管自己。」
鍾老臉色一變。
「你敢咒我!」鍾老咬牙切齒。
阮玉糖神色淡漠,「實話而已。」
鍾老臉色難看,但是眼底卻閃過一絲恐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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