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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以食為天,吃飯是一件大事情。
森林之中不缺少動物,憑法海和渡仁兩位的身手,抓來一兩隻填飽肚子不成問題。
只是這裡沒有河流去清洗破膛開肚的內臟,著實讓人心情鬱悶。
兩個隨意的在樹上摘下幾顆沒有脫落的果實,吞噬幾顆,填補一下空缺的肚子。
在森林裡面摘果子吃,全靠運氣和經驗,什麼果實好吃沒有毒,什麼果實難吃劇毒,不是一眼就能夠從那或光艷或平實的表皮上就能看出來的。
渡仁就曾吃過這樣苦頭,差一點就送了命。
法海在藏經閣中多看了幾本書,其中一本遊記上,就詳細的記載過,在野外求生時,吃的那些果實,什麼果實有什麼樣的味道,又或者有哪些作用,都有詳細的描敘,並且還有清晰的水墨圖。
法海和渡仁兩個沒有那麼爆棚的運氣,隨意一摘,就能採摘到那種吃了之後讓人修為暴漲靈果,都是一些簡單的果實,味道不錯。
吃了東西之後,法海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精神,雙腳踩在樹枝上,身體蹭蹭的往上竄去,站在樹梢頂上,望著連綿的山峰走勢,好判斷接下該往哪一個方向走比較好。
法海和渡仁兩個人從出城門那一刻起,就已經偏離的大路,兩個人也沒有想過要大路,但是老是在深草之中鑽來鑽去像一隻兔子一樣,也不是一件事兒。
站在高處往下望去,也看不見路,能夠看見的都是青黃相間的樹梢,所以法海只能望著山勢走向,判斷哪裡該有一條河流。
氣隨形動,形止則氣止,水是氣的一種形態,有風水造詣的人,望山便可知河流。
一般的官道大路都會依水而修,方便來往的商旅或者軍隊汲水修整。
法海所在位置還在兩座大山的山地,視野被大山所阻,看不到極遠之處,但近處的一些山勢走向,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知道該往哪一個方向走了。
下了樹梢,便招呼渡仁跟上,幾個躍身,在灌木頭頂飛馳而過。
森林裡的路真的很難走,即使在灌木從頂上跳躍,避開彎路,但也用了接近兩個時辰,才聽到了水聲。
兩個時辰不休不止的趕路,即使是法海和渡仁兩位修為高深菩薩羅漢,也感受到了疲憊。
聽了水聲,兩位和尚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果然兩個在往前走了一里路,便看到了一條大道,大道旁邊有一條奔騰的河流。
前些日子下了好幾場大雨,根本就不缺雨水,所以河裡的水甚是湍急,怕打著攔在河流中心的大白石頭,激起一幕又一幕的浪花。
兩位和尚歡笑著跳了過去,蹲在大石頭上,伸著腦袋,仍由水流衝到自己的頭上和臉上,就連上身的僧衣都濕了好大一塊,也不在意。
大道邊上,時常有來往商旅走過,樹木大多被砍伐,沒有樹林深處那麼濃密,昊日的光芒能夠完整的從上方傾瀉下來,照在地面上,河道上,卵石上。
渡仁涼快了,找了一塊乾淨的大石頭舒舒服服的躺下來,慵懶的說:「不走了,今天晚上就在這裡過夜了,佛爺我要這裡好好的欣賞一下落日,這個落日啊,每一個地方都不一樣,都有不同的情懷,法海你也應該多看看!」
法海沒有好氣的說:「這個還用你來說,即使是同一個地方的落日,你不同的時間去看,也有不同的感受,不是雅人,幹嘛要去附庸風雅!」
法海也躺倒渡仁身邊,接著說:「不過在這個地方留宿也不錯,這個地方風水好!」
渡仁一聽風水好,頓時來了精神,從大石頭上坐了起來,問:「說說看,這個地方的風水好在哪裡了!」
法海說:「風水雖是二字,但都是指氣,而氣無形,須依山而形,也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龍脈。
龍脈講究一個勢和形,這裡的山高連綿,勢大不絕,綿綿不斷,猶如長龍游天。
咱先不去說這百里之勢,就面前這條水龍而言,就貴不可言!」
渡仁湊了過來問:「怎麼一個貴法?」
法海也從大石頭上坐了起來,指著從上面飛沖而下的水流說:「這道河流還有一個說法,叫做飛龍戲珠!」
渡仁瞪大眼睛,站在石頭邊緣處,仔仔細細的望著那流淌下來的河流,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麼看,都沒有法海所說龍的樣子和氣勢。
渡仁說:「你的說在哪裡?」
法海說:「你這個胖子,能不能有點格調,你這樣無知的樣子,會讓貧僧很不好意思的,龍只是一個形象的說法,若是真是龍,哪能安穩的待在這裡,恐怕早就被人捉了去,關在自己的院落里,當做寶物來顯擺!」
法海接著說:「你不要這個樣子,你不相信的話,就到咱們屁股下來的石頭下找一找,肯定能夠找到一個蛋,那就是咱們的中餐了!」
渡仁有些不相信的說:「當真?」
法海說:「水為龍,這環形石圈便是龍門,龍門有龍珠,以龍門三丈為基,比划算來,就在咱們屁股下面了。」
渡仁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說:「等等,佛爺我去找找,看看有沒有你說的那麼玄乎?」
渡仁說完便一下跳了下去,小河的水並不深,只能到小肚子上,水很清,一眼就能看到河床底的石頭上的紋路都能看清。
渡仁對著河底嘀嘀咕咕:「到哪裡找呢,這麼石頭?」
在上面的法海似乎看出了渡仁的難處,說:「在最大的那塊石頭下面!」
渡仁掃視了一下,果然看見了法海說的那塊大石頭。
大石頭的形狀沒有什麼特殊,四四方方只是在其他的石塊面前顯得特別的大。
渡仁走了過去,翻開大石頭,果然看見裡面有一個大大白白的蛋,足足有成年人拳頭大小。
渡仁驚訝說:「這什麼蛋,這麼大?佛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大的蛋?」
渡仁帶著一身的水,爬到石頭上,一陣河風吹來,渡仁感覺一陣寒,一個哆嗦。
「真冷!」
渡仁渾身一顫,一道濃郁的霧氣升起,法力一轉,蒸乾了身上的水,衣服乾燥如新。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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