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遷想把孟秋得胃癌的事告訴方路。
杜遷總覺得方路和他有一種特殊的關係。
杜遷的手機上沒存方路的電話號碼,他想給豬頭打個電話,讓豬頭把孟秋得胃癌的事告訴方路。
他撥了豬頭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
豬頭問:「經理,有事嗎?」
杜遷說:「你手機上有方路的電話號碼嗎?」
「有啊。」
「你幫我打個電話。孟秋得胃癌了,我想把孟秋得胃癌的事告訴方路。你幫我給方路打個電話。」
「什麼?孟秋得胃癌了?」
「是的。我見孟秋和方路關係很近,我想把孟秋得胃癌的事告訴方路。」
「好。」
豬頭掛了電話後,他一呲牙。
豬頭自言自語道:「我讓你(孟秋)不喜歡我。那天我約你吃飯,我讓你不去。得胃癌了不是?那天我約你吃飯,你要是去,說不定你不會得胃癌。」
面對杜遷對方路的關心,豬頭也有些吃驚。
豬頭心說:杜遷和方路什麼關係?杜遷對方路怎麼那麼關心?
杜遷讓豬頭給方路打電話,豬頭在手機上找方路的電話號碼。
豬頭剛要給方路打電話,他想到點事。
他想到點什麼事?
他是個色狼,他一見到漂亮女孩,就想搞到手,特別是弱女孩,孟秋得了胃癌,孟秋成了弱女孩,孟秋納入他的「捕獵」範圍。
他怎麼「專搞」弱女孩?
強女孩,母老虎那樣的,副總經理夫人郎愛銀那樣的,他不敢。
他見孟秋得了癌,孟秋成了是弱女孩,他「從孟秋身上嗅到『新鮮肉』的味道」。
他心想:孟秋成了「站不起的小羊」,我是不是?
他想到這裡,他的色眼一眯。
他心想:杜遷讓我給方路打電話,我完全可以晚兩個小時給方路打,我可以利用兩個小時的時間。
豬頭聽說孟秋得了胃癌,他嗅到「新鮮肉」的味道。
「這隻色狼」買了一些禮物,「去看」孟秋。
他想占孟秋的便宜。
豬頭來到孟秋房間
孟秋不認識豬頭。
孟秋見進來一個陌生人,她問:「你是?」
豬頭說:「我是孟老師一個學生家長的朋友,我聽說孟老師。我過來看看孟老師。」
孟秋說:「謝謝。」
「孟老師,你真的?」
孟秋指了指桌子上的化驗單。
孟秋說:「真的。胃癌。」
「哎。」
豬頭嘆了一口氣。
豬頭拿過化驗單看。
他想看看化驗單上寫的什麼,他想看看孟秋是不是真得胃癌了?
但是,他看了半天沒看明白。
他的文化程度比郎鑫還糟糕,他哪裡看得明白?
雖然看不明白,他也相信孟秋得胃癌的事是真的。
豬頭對孟秋「開始進攻」了。
他看了一眼孟秋的潔白小手,他看了一眼孟秋的紅潤小臉,他看了一眼孟秋的迷人乳房,他再往下看,他看了一眼孟秋的。
豬頭說:「孟秋,其實我是很愛你的。」
孟秋說:「你說什麼?」
「孟秋,你還記得那天晚上一個陌生人給你打電話,約你出去吃飯嗎?」
「那個人就是你?你就是那個豬頭?」
「叫我『豬頭』有些不太禮貌。我的名字叫『朱能』。你最好叫我『朱能』。不過,叫我『豬頭』也無所謂。我喜歡你。你叫我們什麼,我都愛聽。」
「你來幹什麼?」
「孟秋,我喜歡你。」
「我不喜歡你!」
「杜遷不愛你了吧?杜遷聽說你得了胃癌,離你遠去了吧?杜遷這個陳世美!你得了胃癌,還說愛你的,只有我!」
孟秋早聽說豬頭的「臭名」。
孟秋知道豬頭不是真愛自己。
孟秋知道豬頭所說的愛,只是「男女在一塊玩玩而已」。
孟秋說:「你來看我,我謝謝你,可我不愛你。」
豬頭說:「你不愛我,可我愛你啊!」
豬頭說著,伸手就要摸孟秋的乳房,甚至還有解孟秋衣服的意思。
豬頭這麼無理,孟秋非常生氣。
孟秋心想:
我都這樣了,你還想占我的便宜,你太不是人了!
但是,孟秋是一個弱女孩,一個弱女孩如何抵禦得了「這隻色狼」?
孟秋不想失身。
孟秋在想主意。
孟秋靈機一動。
孟秋說:「你別。你別。別傳染了你。」
「什麼?」
孟秋的一句「別傳染了你」,一下子嚇得豬頭把手縮回去了。
孟秋的一句「別傳染了你」,不但嚇得豬頭把手縮回,還嚇得豬頭後退了兩步。
雖然豬頭想「得到」孟秋,但豬頭更怕死。
豬頭心想:
我不能碰她,我一碰她,她把癌傳染給我,我就完了,別為了「一時歡樂」,把命搭上。
豬頭說:「再見。再見。」
豬頭走了。
豬頭白搭了一些禮物,他連孟秋的手都沒摸到,他走了。
其實癌症不會傳染。
其實是孟秋嚇唬豬頭。
豬頭見識少,他不懂那個。
他嚇跑了。
豬頭從孟秋那裡走後,他想起杜遷讓他給方路打電話的事。
他掏出手機,他撥了方路的手機號。
電話打通。
豬頭說:「方路,我告訴你個事,孟秋得胃癌了。」
方路說:「朱隊長。不要拿別人尋開心。詛咒別人不好。」
對於豬頭的話,方路半點都不相信。
在方路的眼裡,豬頭的話三句真兩句假。
在方路的眼裡,豬頭的話,甚至得反著聽。
在方路眼裡:
豬頭說某人是好人,你認為某人是好人,一般是錯的;
豬頭說某人是好人,你認為某人是壞人,一般是對的;
豬頭說某人是壞人,你認為某人是壞人,一般是錯的;
豬頭說某人是壞人,你認為某人是好人,一般是才對。
豬頭說孟秋得了胃癌,方路半點都不相信。
豬頭見方路不相信,他跟方路解釋:「方路,我這回的話是真的。是杜經理讓我給你打的電話。是杜經理讓我把那事告訴你的。」
方路說:「真的?孟秋真得胃癌了?」
這回方路相信了。
豬頭一提杜遷,方路相信豬頭的話了。
不知為什麼,方路總覺得杜遷和他有一種特殊的關係。
方路說:「孟秋真得胃癌了?」
豬頭說:「真的。」
方路聽說孟秋真得胃癌了,他嘆了一口氣,他自言自語了一句:「老天爺怎麼單讓好人得胃癌?那些歪貓淘氣一個得胃癌的都沒有。」
方路的那句自言自語,讓豬頭聽到。
豬頭聽著彆扭。
豬頭心說:歪貓淘氣,說誰呢?
他以為方路說他。
同時,豬頭的心也一顫。
豬頭的心顫什麼?
豬頭心說:剛才我和孟秋說了不少話,我被傳染了沒有?雖然我沒摸孟秋,可我們說話的時候離得很近,空氣會不會傳染?
豬頭對方路說:「行了。行了。沒別的事,我掛電話了。」
豬頭剛要掛電話,這時候方路想起點事。
方路說:「朱隊長,你先別掛電話,我還有點事。」
豬頭說:「方路,你說。」
「那天有個人拍了我和孟秋在一起吃飯的照片,拍照片的人把照片發給你,你又把照片發給杜經理,你能告訴我,拍照片的人是誰嗎?」
「侯一凡。」
「侯一凡?」
「是。」
「知道了。」
豬頭怎麼把侯一凡「出賣」了?
他見杜遷和方路好像關係很近,他不想讓方路不高興。
他也知道,現在不把侯一凡說出來,方路讓杜遷幫他問的時候,也得把侯一凡說出來。
方路和杜遷好像關係很近,方路讓杜遷幫他問,不是不可能。
方路得知孟秋得了胃癌,他帶著一些禮物去看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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