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愛銀同意回去了。
郎愛銀說:「我願意回去。」
何夢雲說:「這就對了。」
可郎愛銀覺得心裡委屈。
郎愛銀說:「可是我心裡難受。一想到方路是杜亞康兒子的事,我還想和杜亞康打仗。」
何夢雲說:
「誰說方路是杜亞康的兒子?
你有證據嗎?
有親子鑑定嗎?
別胡思亂想了,方路不是杜亞康的兒子,是你眼花了!」
「真是我眼花了?」
「是。」
何夢雲勸郎愛銀成功。
郎愛銀回去了。
郎愛銀回到家裡。
她見到杜亞康。
郎愛銀說:「對不起,我不該和你打仗。」
杜亞康說:「以後別再莫名其妙地打仗了。」
再說夢春。
第二天,孟春去上班。
孟春見到她娘花蝴蝶。
孟春見到她娘後,她想把她聽到的新鮮事對娘說說。
什麼新鮮事?
郎愛銀懷疑方路是杜亞康兒子的事。
孟春說:「娘,我對你說個事。」
花蝴蝶說:「什麼事?」
「杜金他叔叔家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杜金的叔叔(杜亞康)和嬸子(郎愛銀)打仗,杜金的嬸子回娘家了。」
「杜金的叔叔和嬸子為什麼打仗?」
「杜金的嬸子懷疑杜金的叔叔在外面有女人。」
「杜金的叔叔是很正派的人,杜金的叔叔會在外面有女人?」
「一開始我也不相信,可杜金的嬸子說得有鼻子有眼。」
「杜金的嬸子說得有鼻子有眼?」
「是。」
「杜金的嬸子怎麼說的?」
「杜金的嬸子說,方路和杜金的叔叔有些地方長得一樣,她懷疑方路是杜金的叔叔和牛嬸偷情生的孩子。」
「杜金的叔叔會和方路他娘偷情?不可能吧?」
「一開始我也不相信,可我仔細一想,方路真和杜金的叔叔有些地方長得一樣。」
「什麼?」
孟春的一番話,一下子把花蝴蝶驚得兩眼發直。
花蝴蝶想起來了。
花蝴蝶心想:對。方路是和杜亞康有些地方長得一樣。
方路的親爹是杜煥章,方路和他親爹杜煥章有些地方長得一樣,杜亞康是杜煥章的兄弟,杜亞康也和杜煥章有些地方長得一樣,所以方路也和杜亞康有些地方長得一樣!
方路和杜亞康有些地方長得一樣,不是杜亞康在外面和方路他娘偷情的結果!
花蝴蝶最怕當年偷換嬰兒的事敗露。
一旦當年偷換嬰兒的事敗露,不但無臉見人,還會得到被害人的討伐。
當年,她不小心讓何夢雲的孩子掉到地上,何夢雲是有錢人,她不敢讓何夢雲知道摔著孩子的事,她把何夢雲的孩子換給牛敬茹,把牛敬茹的孩子換給何夢雲。
方路是杜煥章的兒子,是杜亞康的侄子,侄子和叔叔有些地方長得一樣不奇怪。
到了這裡,它就奇怪了。
孟春來之前,花蝴蝶正為當年那事擔心。
她剛聽到一個消息: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樣。
她一聽到那個消息,她把心提起來了。
她知道,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樣,她偷換嬰兒的事離敗露,就近了一步。
已經確認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樣,再確認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樣,偷換嬰兒的事就危險。
不過,她和不是十分擔心,以後方路和他娘驗血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普通老百姓一般不會驗血。
就算以後方路和他娘驗血,也存在方路和他娘血型相同的可能。
人就有a、b、ab、o四種血型,以後方路和他娘驗血,也的血型只有四種,方路和他娘驗血,也存在四分之一和血型相同的可能。
花蝴蝶正在那裡擔心,孟春來了,孟春說,郎愛銀聽說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樣的事後,見方路和他爹真長得不一樣,見方路和她丈夫杜亞康有些地方長得一樣,懷疑方路是他丈夫杜亞康和方路他娘牛敬茹偷情生的兒子,郎愛銀和他丈夫打仗,回娘家了。
花蝴蝶聽到那個事,讓她哭笑不得。
花蝴蝶心說:事怎麼又牽扯到郎愛銀、杜亞康了,那事和郎愛銀、杜亞康沒關係啊!
同時,花蝴蝶更感到不安。
花蝴蝶心想:我本以為那事只傷害方廣慶、牛敬茹、杜煥章、何夢雲,方路、杜金,沒想到又把杜亞康、郎愛銀傷害了,讓杜亞康受冤枉,讓郎愛銀生氣,我的罪又加了一條。
所以花蝴蝶驚得兩眼發直。
孟春見娘兩眼發直,以為娘得了什麼病。
孟春嚇壞了。
孟春說:「娘,你怎麼了?」
花蝴蝶緩了一會,花蝴蝶說:「沒事。沒事。」
孟春見娘神色還是不好,忙拿出手機。
孟春想打電話叫醫生。
這裡是醫院,她是醫院裡的人,她叫醫生很方便。
花蝴蝶見女兒要叫醫生,她忙制止了女兒。
花蝴蝶說:「不用。不用。」
孟春說:「娘,你都病得這樣,你怎麼還不讓叫醫生?」
「我說不用,就是不用。」
再說方路那邊。
方廣慶住院,郎鑫住院,方路一面照顧爹方廣慶,一面照顧妻子郎鑫。
方路問醫生:「我爹的傷嚴重嗎?」
醫生說:「你爹的傷不很嚴重,再過五、六天就能出院。」
方路又問主治郎鑫的醫生。
主治郎鑫的醫生說:「你妻子的溺水情況不是很嚴重,溺水給你妻子帶來的傷害,不出兩天就能恢復,但你妻子精神上受到的傷害很大。」
醫生建議兩天後讓郎鑫起精神病院。
兩天後方路把郎鑫轉到精神病院。
這天,郎愛銀懷疑杜亞康和牛敬茹有不正當關係的事傳到醫院。
方廣慶聽說那事非常傷心。
方廣慶心說:難道我妻子和杜亞康真有那事?
方廣慶一想自己的長像:兒子方路是和自己長得不一樣。
方廣慶又想杜亞康的長像:兒子方路是和杜亞康有些地方長得一樣。
但是,方廣慶只是流淚,沒說什麼。
牛敬茹知道那事後,牛敬茹也非常堵心。
牛敬茹心說:我和杜亞康沒事啊,他怎麼?
牛敬茹一想丈夫的長像:兒子方路是和丈夫長得不一樣。
牛敬茹又想杜亞康的長像:兒子方路是和杜亞康有些地方長得一樣。
怎麼回事呢?
方路聽說那事後,方路也非常堵心。
幾天後,方廣慶出院。
又過了幾天,郎鑫出院。
郎鑫出院的情況是這樣的:
這天,主治郎鑫的醫生找方路談話,主治郎鑫的醫生說:
「你妻子再在醫院住下去,也不會有太大的效果,我見你家庭困難,我建議讓你妻子回家治療。
你妻子的病是愛生氣得的。
如果她的心情好,她的病就會好得快;
如果她的心情不好,讓她在醫院治療,也不會有效果。
如果之前她的心情好,之前她沒生氣,她的病本根不會得;
如果她的心情很不好,就算她在醫院治療,她的病也會加重。
我建議讓她回家治療,千萬別讓她再生氣。」
方路說:「好。」
方路把郎鑫接回家。
爹也出院了,郎鑫也出院了,方路去上班。
方路到了上班的地方。
老闆見方路來了,他對方路說:
「以後最好不要再請假了。
這次我見你生活困難,你也確實有事,你這次請假,我不扣你太多的錢。
你這次的請假,頭一天按公司的制度一天扣三天的錢,以後那些天只一天扣一天的錢。
頭一天你突然離開,你讓我措手不及,我必須按公司的制度辦事;
你以後那些天,算我照顧你,一天只扣一天的錢。
你以後可別再請假,你以後再請假,一天扣三天的錢。」
方路說:「是。」
方廣慶回家後,方廣慶也基本能自理,牛敬茹也去上班去了。
生活還得繼續,不知前面還有多好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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