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黑甲精騎的首領將此事匯報給李世民之後。
李世民心中立刻反映了過來。
張三丰既然出現在此地。
那麼就意味著寇仲和徐子陵這兩人也出現在了這裡,洛陽八成就是被少帥軍所占領了!
果不其然。
沒過多長時間,寇仲就帶人走了進來。
李世民見狀心中一陣苦澀。
沒想到兜兜轉轉。
最後反到是給他人做了嫁衣。
「世民兄,我們又見面了!」
寇仲大笑著走過來。
李世民輕嘆道:「看來洛陽如今已經落入了少帥手中?」
「不止是洛陽,陵少和老跋正在攻占長安,或許等你回到太原之後,就能得到長安被攻破的消息了。」
李世民聞言心中一堵。
好懸一口鮮血噴出來。
長安,洛陽。
大隋王朝的兩大權力中樞,奪得了這兩座城池,無形中就相當於把整個大隋朝的天下都奪到了手中,他本來還想著既然洛陽落入寇仲之手,那麼等來年開春,他就帶兵奪了長安,可沒想到寇仲竟然在嚴冬之際,就對長安城下了手。
這還是石之軒給出的主意。
正所謂,六臘不交兵。
嚴冬臘月之際,氣候環境極為惡劣,後勤若是沒有足夠的保障和路線供給,大軍還沒等開戰,就會先自行潰敗了,要知道行軍打仗可不是過家家,三兩天打完就收工回家,事先和事後要準備的事情有很多。
一場大仗下來,少說也得三兩個月。
若是再遇上大雪攔路,糧草供給無法及時送到,加上嚴寒的天氣,那仗根本就不用打了。
所以在冬天的時候。
城池防衛也是相對比較鬆懈之時。
石之軒給寇仲出主意,讓他趁著其他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率軍攻占長安,到時洛陽長安相對呼應,整個天下的三分之二就已經入了手。
李世民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忽然。
虬髯客在李靖的攙扶下走來,道:「敢問少帥,楊公寶庫裡面的寶貝,可是落在了你的手中?」
他這話雖然是詢問。
但語氣中似乎卻認定寇仲奪得了楊公寶庫。
「這……」
寇仲下意識看向張三丰。
「無妨,事到如今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聽到張三丰的話。
寇仲旋即坦然承認。
李世民長長嘆了一口氣。
「這輩子能遇到少帥這樣的對手,世民此生也算是不枉了。」
「世民兄難道這就認輸了嗎?」
寇仲搖頭道:「這可不像是我所認識的李世民。」
「少帥就別挖苦世民了……」
李世民此刻是真的有些心灰意冷了。
他本來抱著雄心壯志,想要爭奪天下,成為一代明君聖主,可現實中卻屢遭打擊,先是慈航靜齋背他而去,爾後寇仲和徐子陵異軍突起。
不但有張三丰這位世外高人在背後,還得到了傳說中的楊公寶庫,如今又攻占了洛陽和長安,就憑李閥現在的力量,想要和少帥軍正面相抗,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更遑論寇仲和嶺南宋閥的小公主關係密切,很有可能會結成秦晉之好,彼時天下除了太原之外,怕是所有的地方,都會歸附於寇仲了。
「少帥想必事務繁忙,我等就不久留了,先行告辭。」
李世民也無心再留下去,只是打了一聲招呼,就帶人匆匆離開了洛陽,等李世民帶人趕回太原之後,徐子陵和跋鋒寒攻占了長安的消息也傳了出來。
一時間,天下震驚。
帝踏峰。
慈航靜齋。
當梵清惠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站在峰頂久久不語,最後只留下一聲長嘆,接著便是慈航靜齋封山的消息傳出。
轉眼間。
又過三月。
已經是來年的春天了。
宋閥之主天刀宋缺親自趕赴洛陽拜會張三丰和石之軒。
三人於龍門山上一戰。
勝負結果未知。
只是那一戰之後,宋缺的修為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將刀道發展到了極致;石之軒也徹底由魔入道,悟出了比不死印法更為高深的武學。
又過半月。
在張三方和宋缺的見證下,寇仲和宋玉致舉行了婚禮。
是夜。
熱鬧過後。
別院中。
張三丰、宋缺、石之軒,三人圍桌而作,論道武學精義,張三丰身懷戰神圖錄這等無上絕學,對於天地之道的理解極為深刻,給了兩人很多幫助。
直至深夜。
張三丰忽然開口道:「貧道始終有一事心中不解,希望邪王能為貧道解開這個疑惑?」
「真人請講。」
石之軒愣了一下。
「邪王身上的舊疾是如何治癒的?」
張三丰看著石之軒緩緩開口。
石之軒所得的病症是人格分裂,根本就不是藥石所能醫治的,除了邪帝舍利的精元之外,張三丰也想不出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可以乾脆利落將他的病症治癒。
聽到張三丰的話。
石之軒苦笑了一下,道:「實不相瞞,其實石某自己也一直再想著這個問題,可石某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那一夜醒來之後,石某就發現自己身上出現了一些變化,不但功力有了很大的進展,就連其他的病症也都完全復原了。」
「也就是說那一夜發生了什麼,你根本不知道是嗎?」宋缺在旁問道。
「不錯,只是恍惚間感覺好像看到了一人,不過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夢還是真的人……」
石之軒臉上露出一抹懷疑。
「那不是夢。」
就在三人相談的時候。
一個空洞的聲音突然毫無徵兆的響了起來。
「誰?」
「什麼人?」
宋缺和石之軒立刻站了起來。
這個聲音聽起來並不遙遠,說話人好像就在庭院之中,可這庭院放眼所及,皆是一片空蕩,根本沒有人能藏身,更何況他們都是最頂尖的高手,想必這天下也沒有人能同時避過他們兩人的耳目,悄無聲息的潛入院中。
更何況還有一個武功深不可測的張三丰在這裡。
「閣下既然已經來了,何不露面一敘!」
張三丰輕聲喝道。
緊接著。
一道清風拂過。
庭院門口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人。
看起來像是一個弱不禁風的文弱書生,可張三丰神情卻變得有幾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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