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博涵回來的時候已經快8點了,玻璃屋子通體透明,裡面散著柔和的光,他沒找到那個小小的身影,院子裡掛著她的衣服。
人還在。
他是在廚房找到路暖的。
她半撐在灶台上煮東西,那件寬大的衣服整好遮住她的臀部,小小的兩隻肉腳光著,一直踩著,一隻踮著,有些俏皮。
火上的鍋正冒著熱氣。
他的角度能看到她的側臉,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小巧的手掌捏著兩根筷子,指甲嫣紅。
向博涵從她的媚態里找到了些跳脫的可愛,。
他走過去,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舉止親昵,看了眼鍋:「煮的什麼?」
他身上的冷氣冰的路暖打了個寒顫,她換了個姿勢,攪了攪鍋里的東西,懶懶道:「面。」
「吃過了嗎?」
「吃過了。」
路暖關了火,耷拉著眼皮道:「幫我拿個碗。」
向博涵看著她的頭頂笑了聲,抬手拿了個碗,嘴上道:「我瞧你這身高還不夠一米五,自己也夠不著吧。」
路暖奪過他手裡的碗,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自顧自盛面。
他的手收在她的腰上,胡茬扎在她肩窩處,眼微微一低就能看到領口裡的風光,她沒穿內衣,形狀散漫。
他舔了下她的耳垂。
路暖回笑了聲:「高矮不重要,該對上的地方對上就行了。」她拿胳膊肘子重重的戳了他一下,端著面往客廳走。
向博涵站在那兒笑了下,這個葷女人。
她吃飯,他就在旁邊看電視。
路暖吃完飯收拾乾淨廚房,又開始收拾客廳,拖地擦灰的。
向博涵的目光在她身上有點移不開眼,她胸前那兩隻小兔子,倆小傢伙兒忒不安分,路暖一動,它倆就蹦蹦跳跳的,它們跳,他的心也跟著跳,跳的向博涵六神無主。
他本來沒那個意思,卻被她挑的渾身發火,可是她今天看起有點不高興。
向博涵踟躕了一會兒,沒話找話:「那地有什麼好拖的?」
「我有潔癖,老覺得地上不乾淨。」
「你一天就幹這個了?」
路暖抹了一把汗,拄著棍子道:「睡了一天。「
「哦。」
「你別一直拖了,跟掃地的大媽似的。」
路暖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我都三十了,就是一大媽。」
向博涵笑了一下,換個了舒服的姿勢專注聊天:「你這麼大了?我瞧著你像個小孩兒。」
路暖停住,撩了下頭髮:「我看你倒是快40了。」
「我屬龍的,25了。」
「我屬鼠。「
他笑了聲道:「那我還得叫你姐啊。」
路暖去換抹布,沒搭理他。
向博涵討了個沒趣,他輕咳了一聲,假裝看了眼時間喊道:「不早了,早點睡吧。「
路暖沒抬頭,說:「你先去洗澡吧,我再拖一遍。」
「你不洗?」
「不想跟你一起。」
向博涵尷尬的撓了下頭,他去洗了澡,然後去了臥室,等了許久,路暖並沒有進門的意思。他瞧著那生機勃勃的兄弟無奈的笑了一下,跟自己說人家這回是來借宿的,翻身便睡下了。
向博涵還沒睡踏實路暖就進門了,他睜了眼皮,感到身旁有個熱源。
那股賊心還沒滅乾淨,見到希望,立馬囂張起來。
睡意模糊了之前的顧忌,他受欲望驅使,翻身,伸手攬了她的腰,她沒拒絕。男人整個的往過靠,身下的東西已經硬邦邦了。他的手沿著她的曲線往上游,走到胸部邊緣的時候,路暖抓住了他的手,很小聲的拒絕:「我今天不太想。」
他拿著胡茬扎她,很癢,她忍著沒笑出來,身體卻在抖。
「會想的,會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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