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撫著自己的冰涼的唇,人也是愣在了那裡。
原來,她還是能笑, 也還是會笑的。
她從懂事就知,想要活著就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的代價,活著,就要踩著別人的屍體,活著,就要忘記自己是女人,活著,就只能一次次的徘徊穿行於生死之間。
別人活著理所應得,而他們這些人活著,卻是不知道要堆集了多少人的血肉。
到是她已經忘記笑是什麼感覺了。
將衣服疊好,放在了一邊的簡易柜子裡面,她平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間,到是很快便是睡熟了。
早上一起,外面的風很冷,似是刺著骨的寒意,要吹開人身上的毛孔一般,冷冷的風滲了進去,刺骨異常。
紅香跺了一下腳,怎麼這麼冷的。
琉沫拿著劍走了出來,依舊的去山頭練劍,寒風凌列,而她手中的劍依舊無情,殺人見血,風開始風乾了她身上的汗水,她仍是想跳入冰冷的潭水中,最後卻是握緊手中的劍,回頭,離開。
顧元妙從一個藥壺中倒出了一小碗藥,放在了桌子上。
每天兩碗,喝夠半年。
她推了推碗,琉沫伸出手,端過了那碗藥一句未問的便是一飲而盡。
顧元妙收起了藥碗,把玩著自己手腕上的那串沉香念珠,藥香清妙,到是好東西,「一會我們出去買些東西,怕是要下雪了,這裡的雪不下夠十天半月時不會晴的。」
「知道,」琉沫拿著自己的劍便是回到了屋內,出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一件衣服,就等著顧元妙的吩咐了。
不久後,兩人已經到了山下的鎮子上,鎮上的人來來匆匆, 身上的衣服也是一厚再厚,到是買賣和彩辦了不少,顧元妙數了數今天帶著的銀子,不多不少,整十兩。
還要多買些布及棉花,她們的棉衣也都是薄了,是應該加了,自己做就行了,顧元妙的女紅可以說是頂尖的,就是沒有時間,到是紅香,也是跟著蘇媽媽學了不少,做出來一件衣服,到也是沒有大的問題。
他們一共買了幾乎是一大馬車的東西,食物占了有八成左右,布也有幾匹, 都是送到了山角下面,山路崎嶇,如果不是東西少,顧元妙自己就可以帶上去,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如此做過,
就是此次的東西很多,顧元妙找了兩個老實本份的挑夫,將東西都是挑到了離他們不遠處的山上,再是幾個人多分幾次運回去,她們的住的地方山險地峭,無人可知,所以這麼些年來,從來都沒有人打攪過她們。
自然的,顧元妙不會犯傻的讓別人知道她們所住的地方,到時惹來麻煩。
將東西都是放好了之後,顧元妙便進了自己的屋內,親手縫著一件月白色的長袍,這衣服她已經忙了半月有餘了,降了每日研究醫理之外,她得了空便是做這些了。
如今過了半月,總算是快要好了。
在下雪之前,應該是可以交到他的手中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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