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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拔想要推開黃建良,但羅瓊沒有做到,他的死纏不休讓她嘩地一聲火大了:「不是個東西?哈哈,您老可真是可笑,假如和人有了關係就要被稱之為不是東西,那麼試問你們男人有幾個算東西。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難道不是你們男人的本性?所謂老婆閨蜜情人一手抓三樣,不正是你們男人的心中的最高理想。這樣的你們,憑什麼對別人說三道四。」
因為父親的拋妻棄子,一直以來羅瓊對男人懷著極度的不信任。
想到之前的那一夜,心中更是騰起無數怒火,抬起手啪地拍了一下黃建良的手,「放開,你抓疼我了。」終究是個柔順管了的人,即便發脾氣也不知道更狠的方法。
但黃建良沒有理她,就那樣眼冒凶光地,他把她抓得更緊了。用雙手死死掐住孫筱悠的肩部,黃建良用可怕的聲音道:「誰,到底是誰把你變得如此骯髒、如此可怕、如此難看。孫筱悠,你是我的天使,你是我的女神,在我心裡一直以來你都是那麼的純潔和美麗,是那麼的溫柔和大度,到底是誰把你變得就像無知妒婦,如此膚淺,如此粗陋。那女人,王愛頤,你以為她是個好人嗎?若不是靠著她丈夫的身份,你以為她區區一個女人能蹦躂多遠。」
「她,不過是一個把自己老公當成提款機器的女人,雖然實際上所有的一切全都靠著她老公,但卻對人家不理不睬的。以為自己手上有那麼一點點小錢,別以為王家給她的那點壓箱錢算個東西,我告訴你,如今這世界上多得是人,有錢但卻沒有能力,最後落個人財兩空的局面。如果不是有她老公在外面幫她撐著,就她那點小錢,早就被人坑光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給你所,孫筱悠,她王愛頤就是一婊砸,出賣身體換取一時風光的婊砸。你以為她老公還能忍她多久……離婚,哼哼,離婚。我倒要看看,她離了婚還能蹦躂多久。你以為女人離了男人,還算個東西嗎?」
用雙手死命地推黃建良的手,羅瓊想把他推開,但女人的力氣怎麼可能敵得過男人。
黃建良的雙手象老虎鉗子一般僅僅鉗住她,讓她的肩疼得幾乎快要碎掉。
「放開我!」羅瓊大喝一聲,但整個陷入瘋狂狀態的黃建良完全聽不進去,又或者說就算聽見了,他也假裝沒有聽見。
就那樣鉗住羅瓊,一步步地逼迫她後退。
「想不到啊,想不到,在我心中如同仙子一般純潔高雅的你,竟然會崇拜那麼一個千人騎。別給我說你沒有,你看王愛頤的眼神,那感覺簡直就像有人在你眼睛裡面打了把手電筒一般。那閃閃發光的感覺,簡直,令人作惡。你就那麼崇拜那個婊砸?你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嗎?憑藉身體上位的婊砸,忘恩負義的小婊砸。而你,竟然崇拜一個婊砸!」
「怎麼?也象學她,憑藉身體上位?又或者是去找專門為女人服務的牛郎?」
「告訴我,孫筱悠,你到底想哪樣?」
揮舞著雙手,進行著最後的抵抗,羅瓊的眼睛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黃建良,「王愛頤有沒有和丈夫以外的人發生關係我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婊砸我不管,因為她是她我是我,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反而是你。當著別人的時候屁都不敢放一個的你,怎麼,人家前腳剛走你就這麼大聲,難道你就不怕人家殺回馬槍回來抓你,給我當心點,隔牆有耳。」
果然,話音一落,黃建良眼裡露出一絲恐慌,焦急地往門口掃視了一圈。被人當寵物一般掐著臉打都不敢吭一聲,甚至就連躲都不敢躲的他,自然是怕死了王愛頤。
突然,他意識到自己上了當,當下大怒。
狠狠地一個耳光抽向羅瓊,將她打得整個昏天地暗地摔進床鋪,「崇拜婊砸,你竟然如此崇拜那個婊砸,竟然還想借她的勢打壓我這個丈夫。既然你那麼崇拜那個婊砸,想必你也和一樣,只不過是個喜歡男人的婊砸。小婊砸,現在我就讓你體會男人的滋味。」
話音一落,他整個人鋪了上去,。黃建良身高接近一米八,雖然並不強壯,充其量只不過是標準身材而已,但以孫筱悠那種完全嬌弱的身體狀況,被人猛地這麼一壓,當下就昏天黑了。想像一下,一個身高不足一米五,體重只有35公斤左右的嬌小女子,猛地被一個身高接近一米八,體重接近70公斤的男子砸中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那感覺,直接就象被一個是新大鐵球砸中,肺里的空氣一瞬間就被擠壓排空,每一次呼吸都火辣辣地疼。口腔之中滿滿的全是鮮血的咸腥味。
她的舌頭抵到了一個硬物,從觸感上分析好像一顆牙。
這男人,黃建良,只一個巴掌就打掉了她一顆大牙。該死,真是該死。
心中的怒火蓬勃而發。
但就在她昏天黑地的那一瞬間,身體已經被人徹底給控制住。雙手被人反剪刀身後,然後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雙腳中間被強行擠進了一個男人,而且還被對方用全部體重死死壓住,現在的羅瓊,甚至可以說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黃建良的手再她身上混亂摸索著,他的指甲刮在她皮膚上火辣辣地疼,尤其是當他刮過那些原本嬌嫩,平日裡甚至就連羅瓊自己也極少觸碰到的區域時。
因為王愛頤來的相當突然,前一秒還在沐浴的她,自然還穿著浴袍。這種西式的浴袍脫起來,相當容易,只幾秒不到的時間,他便去除掉她身後最後一絲累贅。
雙眼紅彤彤的黃建良,用力揉捏著她的柔軟,他惡恨恨地道:「我喜歡你,我是那麼的喜歡你,從第一眼看見你開始,我就無法救藥地喜歡上了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時的感受嗎,那感覺甚至就連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就在那個時候,就在那一天,我告訴我自己,就是她了,就是這個女人,我認準她了。我黃建良這輩子就認準這個女人了。可你呢,你是怎麼對我的?崇拜王愛頤,你竟然崇拜一個千人騎,你可真真是辜負我了。」
就那樣,將自己的堅硬抵在她的隱私之處,而後一個俯衝到達最深處,直抵花房。
「就算知道你被人怎麼樣了,我依舊喜歡著你,我是那麼的喜歡著你,可你竟然崇拜千人騎。好,很好,既然你崇拜她,那麼我就讓你好好嘗一嘗男人的滋味,就像她一樣好好體驗一番,何為千人騎。現在,我就讓你好好滿足一番,你這么小婊砸。某不是我之前待你太過溫柔,所以你甚至就不把我當做男人。」
「是不是因為在此之前,我都沒有滿足過你,所以你竟然不把我當做男人!」
「知道這些年來我是怎麼過的嗎,孫老先生走了,留下一個整個被寵壞幾乎什麼都不會的你,還有十六位虎視眈眈的元老。只一步,只需要走錯一步,你孫筱悠就會被人連皮帶骨地給整個吞掉。為了保護你,僅僅只為了保護你,別的,我什麼都沒有求,我只想你好。這兩年來,我幾乎每一天都戰戰兢兢地過,每走一步都無比地小心,無比地謹慎,只因為我愛你,我是那麼的愛你,所以我不允許別人傷害你,哪怕一點點都不行。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竟然崇拜那樣的一個婊砸,你竟然把我當成隨時可以替換的存在,你竟然這麼對我!」
「孫筱悠,我恨你,我恨你,可我更恨我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這樣的一個你……」
每說一句,他就在她體內猛衝一次,黃建良的衝擊是那麼兇狠那麼的深邃,幾乎每一次都象快要把她整個沖爆。那種尖銳的漲裂感,簡直就像有人徵用鈍刀刮在她體內。
身體,被人死死地壓住,甚至就連呼吸都很困難。
意識,在可怕的疼痛之下一次次地搖擺,是的,沒錯,可怕的疼痛。以前前一天的破身的兩次,傷口尚未痊癒,今天又來了如此兇狠的一次,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顧及女方感受的一次。她身體內每一次都火辣辣地疼,內部的傷口,外面的傷口,昨天的傷口,今天的傷口全都火辣辣起來,並且隨著黃建良的每一次猛衝更嚴重一點點。
嚓嚓,嚓嚓……
因為在女方沒有沒有感覺的情況下強行進行此事,她的身體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那少得可憐的一點點保護性質的分泌物,最初的幾下之後就完全地乾涸了。現在,可真真就是強*,完全意義上的強*,幾乎沒有任何潤滑的強*。
嚓嚓,嚓嚓……
因為體格很小的緣故,孫筱悠的那裡本來就很緊緻,再加上女性特有的雨傘效應沒有展開,黃建良的猛衝每一次都將她撕裂一點點,每一次都有一點點。甚至,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的出血量並不比第一次更少。他傷害了她,撕裂了她,但卻渾然不知。
嚓嚓,嚓嚓……
那聲音就像刀片摩擦在木頭上,在很小的時候,羅瓊曾經聽過一次類似的聲音。到底是哪一個親戚呢,她不記得了,因為農村的習慣是過年要轉轉紅,也就是一群親戚組團挨著一家一家的拜訪。那一年,他們拜訪的是一位做木工的親戚,更準確說是做木工配件的親戚。
把木頭劈成大小合適的條狀,用及其加工成圓柱狀,然後跟進一步加工出花紋。
羅瓊記得,但親戚把木條和木棍卡在機器上,開動之後,刀片刮在木頭上就是這個聲音。
嚓嚓,嚓嚓……
「你不喜歡我,你不相信我,我是你丈夫但你卻寧願相信一個外人,崇拜一個婊砸你也不相信我。我是那麼的愛你,你卻僅僅只把我當成一個隨時可以替換的玩意……」
「哈哈,可笑,真是可笑。我黃建良好歹也是頂天立地一男兒,何時被人如此輕視……」
隨著他的每一次衝擊,她被高高舉起然後狠狠拋下,就像掙扎在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
猛地顫抖了幾次,黃建良泄在她體內,因為激烈運動所導致的心跳加快,正咚咚地衝擊著她的身體。汗水從他的身上一直流到她的身上,兩人緊密接觸的地方一片泥濘。
直到這個時候,羅瓊才像猛然活了過來似地抖了幾下。
儘管有無數的抗議,無數的相反意見,但因為一直以來生活在母親身邊緣故。因為她的生活總是寸步不離地跟著一位母親,而且還是那種完全不允許自己孩子發表任何意見的強勢家長。崇拜軍人和軍隊的母親,一直把自己假想為將軍,儘管羅瓊是她唯一的士兵。因為長久以來唯一屬於羅瓊的表達方式只有YES或NO,當然選擇YES或NO的權力,僅屬於母親。當羅母象要羅瓊YES時,她就必須YES。但母親想要她NO的時候,她就必出NO。
從來不允許發生任何意外,否則母親會直接使用暴力,直到把羅瓊徹底打服為止。羅瓊母親的暴力下線是死亡。她有打死過自己的孩子嗎,當然有。
羅瓊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親身經歷。
因為一直以來,被母親打得太狠了,壓抑得太狠了,在很多場合下羅瓊完全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意識。除此之外,她的語言表達能力也不足以表達任何高深莫測的內容。
因為一直以來,母親的意願是她唯一能夠接觸到的意願,所以她完全不知道如此反駁。
母親說,和男人睡覺是女人的天賦和本職。
母親說,和丈夫睡覺是女人的驕傲和榮耀。
每一個女人都應該如此,不和男人睡覺的女人是妖怪,應該天誅地滅。可是母親,真的是那樣嗎,和男人睡覺究竟拿點好了,您要一次又一次地逼迫我去做。
完全不考慮我感受地進行逼迫。
人都是有火性的,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羅瓊現在面對的可不是母親。
一口口水吐到黃建良身上,帶著血水和之前被打落的那顆大牙,但由於性子綿軟,她終究沒有勇氣直接吐他臉上。就那麼面帶兇狠地,羅瓊開始了反擊:「被人給那個什麼了,天下怎麼會有象你這等無恥的男人,難道昨天把我給怎麼了的人,不是你嗎?在外面車上的一次,回家之後的一次,難道都不是你乾的?這麼大張旗鼓地讓自己帽子變綠,這麼毫無廉恥地往妻子身上潑髒水的男子,我,還真是第一次遇見。有生以來第一次遇見……」
「黃建良先生,您這是在刷新我的三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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