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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象只貓兒一般慵懶地蜷在沙發上,當那些光線從飾有蕾絲花邊的燈罩上透過時,將那花紋一併印在了羅瓊身上。那種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想要撕碎開來,甚至可以直接說,就是引人犯罪級別的格子花紋。不要懷疑蕾絲在欲望中的地位。
真絲睡袍柔和地貼在羅瓊身上,將她的曲線完美勾勒,深V的領口流露出大片春色,因為沒有穿鞋的關係,一雙玉足就那樣裸露在外,那雙纖巧到不似人間之物的美足。還有那遠勝絲綢的皮膚。大概是醉到了一定程度的關係,羅瓊整張臉頰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酥紅,就像正在初戀之中,懵懂不安的少女。一雙眼睛更是醉眼朦朧地眯著。不止如此,因為醉得實在厲害得關係,現在得羅瓊整個人處在那種半睡半醒的慵懶姿態之中。
總之,無論換誰來都得嘆一聲,好一個醉美人兒。
一時間甚至就連黃建良都略微地失了神,但很快,黃建良就整個清醒了過來,因為羅瓊拿在手上的那本書。現在的羅瓊,可以說是所有注意全都被書本吸引,她就那樣專心致志甚至可以說一絲不苟地學習著。
也許有些人會認為認真的男人很有魅力,但對於另外一些人,尤其是黃建良這樣大男子主義極重,傳統思想極重的男人而言,認真的女人可不是什麼令人賞心悅目的存在。
對於這種女人,他們只有一個詞語可以形容,就是魔障。
看到羅瓊手上拿的那本書,一時之間黃建良是那麼的震驚,那麼的憤怒。女人,屬於她的女人,原本應高一心一意毫無保留地依附在他身上,將所有精力所有心思全都花在他一個人身上的女人,現在卻分心出去做不倫不類的雜事。這女人身上所有的一切,內到外,從頭到腳,包括靈魂,包括身體原本全都應該屬於他。現在她卻將原本應該花費在自己身上的精力浪費在不倫不類的雜事,黃建良的雙眼瞬間被憤怒整個燒紅。
沒錯,不論不類,過分重視女子思想道德(女德),過分壓抑女子才華,也就是所謂的女子無才才是德,可是天朝自古以來的傳統。雖然到了近現代,那句話被軟化成為女人幹的好不如嫁得好,又或者是女子當以家庭為重,用文藝一點的口吻講叫做男女分工各自不同。
不管怎麼樣男人就是這麼一個自私的東西,黃建良就這麼一個大男子主義極重的東西。
看到羅瓊拿在手裡的書籍,一時之間憤怒在他胸中翻滾,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住的那種。這是怎麼一回事,是懷疑他這個未婚夫的人品,又或者是不信任他的能力。
老實說黃建良的能力雖然算不上驚艷四方,但也絕對是四平八穩,區區一個孫氏還在他能力範圍內。因為信奉男主外女主內的傳統理論,他自然而然地將羅瓊這種積極學習的態度,當成了對自己的排斥和侮辱,若非如此,為何不安心呆在家中一心一意地做他的好太太。
怎麼說呢,一個懷著自卑心理的人,很容易把別人的一切誤解為對自己某個短缺的歧視,非常自然地,黃建良將羅瓊這種不可安分守己的狀況理解為,瞧不起他的出生。
認為草根出生的自己不配為夫,所以不肯安分守己地做他的全職太太。
艱難地將口中苦澀吞下去,如果沒有王愛頤幾日來連續不斷的調教,他是絕對吞不下這口氣的,但現在,迫不得已他要扭曲自己的本性行事。面對強權,誰能不低頭。
深深吸了一口氣,略微平緩自己的情緒,換上平日裡最常見的溫文儒雅走上前去。
用兩根手指捏住羅瓊手中那份不安分守己,不是她拿在手裡的那本書,很容易地就將其奪了過來。看到書名,眉頭微微有點皺。依舊是那種甜膩到就像哄勸孩子的聲調:「看什麼這麼專注,為什麼要讓自己如此辛苦呢?不是都說好了嗎,一切有我就夠了,你只要做我溫柔乖巧的貓兒就夠了。我的小貓兒,你幹嘛要讓自己如此辛苦呢,可真是一隻任性的小貓。」
就這樣哄著,雙手非常自然的伸到羅瓊太陽穴上,他用專業到無可挑剔的手法給她按摩。「我任性的小貓兒啊,你今天好像幹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這不,我才剛剛回來呢,投訴就遞了上來。聽說你動手了,這麼野蠻,這麼任性可不像過去的你,可不像是一名淑女。」
說到這裡,伸出手在羅瓊鼻子上颳了一下,然後繼續道,「女主人就應該有女主人的氣度,無緣無故地和一個下人計較,真是自失身份降低格調。而且我聽說你不光打了她,還要開除她,這可真過分了。您說,這麼大一個家沒個得力的管著怎麼行。雖說你是女主人,但現在畢竟是新時代了,對下人不興打罵了。改天尋個機會給人道個謙,把人留下來吧。你身邊沒人伺候怎麼行。你說,我整天在外面跑著,你身邊沒個妥當的人,我怎麼放得下心。」
因為正在專心致志的關係,被人冷不丁地打斷,再加上的確是喝醉了的關係,整個人有那麼一點點反應遲鈍。等到黃建良噼里啪啦一大堆話砸下來,羅瓊被砸了個目瞪口呆。
道歉?讓她,憑什麼。
可是為什麼她會覺得對方說得很有道理,甚至讓她有一種無言以對的感覺呢。
這特麼的是什麼狀況。
黃建良說的那些非常符合社會大流,一時間叫出生生其中,生長和生活其中的羅瓊,完全無法反抗。她拿什麼和養育自己的大地對抗。雖然隱隱地對黃建良的話語了有牴觸,雖然心中也有自己的看法,但畢竟是個逆來順受慣了的人。就算有想法都不知道如何表達。
雖然羅瓊真的真的很想說,你特麼的找個人監視我算什麼,區區一個下人竟然膽敢限制主人的人身自由,這特麼的又算什麼。雖然她真的真的很想國罵,但依舊是做不出來的。
完全不給羅瓊翻盤機會地將話題岔開,看到她拿在手上的記事本,一時間黃建良啼笑皆非。「怎麼,就連這麼基礎的書都看不懂,這麼淺顯的問題都要記下來求問。我說姐,您大學三年都幹嘛去了,外人說你上課都在看言情小說,起初我還不信,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
聽到這句話,羅瓊到是整個精神一震,原來孫筱悠是個不學無術的。
那麼,是不是代表從今以後但凡遇見孫筱悠本來應該知道,但她羅瓊卻不知道的狀況,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地全推給言情小說呢。是不是代表,她從今以後可以正大光明地求知。
確認羅瓊的學識不會干擾到自己,黃建良的心也就落了下去,一個就連這麼淺顯的問題都不懂的女人,拿什麼來威脅自己呢。以董事長大人現在的才學,想要威脅到他這個總裁,至少得關門苦讀十年以上,才有那個可能性。
在曾經的那個年代,男人來決定女人該不該受教育,白人決定黑人能不能活下去,雖然在今天看來這些觀念都十分荒誕,但在當時確實符合統治者利益的。試問假如女人象男人一般受到合理教育,並且強大起來,那麼父權和夫權的地位要如何穩固。假如黑人強大起來,強大到足以推翻白人,那麼白人要如何獨霸天下,如何坐享其成地獨攬所有利益。
因為確認羅瓊的學識不足以威脅到自己,所以也就放下心來,甚至很有耐心很有耐心地去給她講解。要知道女人這種一知半解,想要求知的狀態最能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黃建良的聲音非常地暖,房間內的燈光十分曖昧,坐在沙發靠墊上的他在不經意間透過真絲睡衣的深V看到了更多春色。然後,因為身邊坐了個那男人,羅瓊很不自然地變換了姿勢,她那對原本交叉起來的腳,換了個方向。這是一個預防性的姿勢,但看在男人眼裡就變了色。總而言之就像某部電影片段中,那對相互交叉的腿,一舉一動皆會勾動人性本能。
講著講著,黃建良的聲音變了,見到一旁的床頭柜上放著白蘭地,給自己斟滿一杯,然後一飲而盡。酒不愧是一切亂的源泉,不知不覺中黃建良從沙發扶手上滑了下去,呼吸開始急促,他的手也勾到了羅瓊身上那件真絲睡袍的腰帶上。猛地一用力,蝴蝶結隨之散開。
直到這個時候,作為專心寶寶的羅瓊這才回過神來。「不~」
惶恐地大叫一聲,要知道她現在穿的可是西式睡袍,腰帶一旦接觸就整個解除了。
猛地一用力,將完全沒有防備的黃建良推下了沙發,一把抄起放在床頭柜上的白蘭地瓶子,然後嘩啦一聲,整個碎在了黃建良頭上。然後是毫無餘地的驅逐。「滾!」
玻璃製品的硬脆,頭部遭受撞擊的疼痛,還有酒液的冰涼。黃建良完全不敢相信地捂住自己頭部,因為酒液的關係,他的頭髮他的身體現在整個濕噠噠的。扎進頭皮的碎玻璃劃破了他的肌膚,遇見烈酒之後更是火辣辣地疼痛。但此時什麼都比不上來自靈魂的疼痛,那種男性尊嚴被整個撕碎之後的疼痛。女人,她的女人竟然膽大包天到拒絕自己。
難道女人的意思,難道妻子的意思,不是任憑丈夫索求嗎?
她竟然膽敢拒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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