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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麼事?」
烙衡慮走了進來,便是看到了沈清辭的面色不是太好,這是在生什麼氣?
「喵……」
妙妙跑了過去,也是讓男主人抱,女主人現在正在生氣,它怕主人打貓。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烙衡慮單手抱起了妙妙,也是讓妙妙趴在自己的肩膀上面,這才是坐了下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長青將寧青之事,再是說了一次。
「如此……」
烙衡慮伸手輕叩起了桌面,「一品香之於他而言,是他的加官最快也是最省心之事,他這腦袋是被驢給踢了,還是被王八給咬了?」
而見烙衡慮如此的形容一個人,沈清辭先是受不了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烙衡慮摸了摸她的發頂,這才是對長青道,你親自跑上一次,而後他從自己身上取出一樣的信物交給了長青,好好的教教那位宋大人,縣官是如何當的?
都是從京官居變成了一個小地方的縣官了,莫不是還學不會如何做一個小官,那麼,還是不要在為官這的這一條路上走了,否則小心有一日,非是要連命都是丟在上面。
「是,」長青拿著信物,忙是再恭聲應道。
「對了,」他再是說道。
「公子,正巧的,那邊也是送來了一品香的帳目,公子是否要過目?」
「拿過來吧。」
烙衡慮摸了摸妙妙的小身子,妙妙到是習慣趴在主人的肩膀上面,這尾巴搖的到是挺好的。
「是,」長青說完,忙是出去,不出片刻的工夫,便已經再是拿了一本帳冊進來,這些都是折風那隻雕帶回來的,若是他們的騎馬去的,來回少說也都是要半月一月的,而折風那鳥飛的到快,通常五日便能飛回來,而且它可是要比信鴿好用的很多,也會比信鴿安全的很多。
最主要的事,它可以背回很多的東西,而信鴿卻只能帶回一些小紙條回來。
養雕一世,用雕一時。
那隻雕最近都是兩邊飛著,到也是被主人的用的紮實,當然身形也是更好了一些,不像是現在的妙妙,又是胖的走不動了。
妙妙又不需要抓老鼠,胖些就胖些,主子拿它當成了暖爐在養,人家有皮啊。
你雕有個什麼用?
長的又丑,又懶,又挑嘴,現在不讓它做點事,以後就連飯也都是要自理了。
烙衡慮翻開了帳本。這只是寧縣一品香半月的帳本,而從這半月大概便能看的出來,到底寧縣一品香年入到了多少?
「不差。」
烙衡慮將帳本交給了沈清辭,沈清辭大概的掃了一眼,半月七十多萬兩。
她一見這個數字,眼睛也是不覺的亮了一亮。
又要有銀子拿了,果真的,她的眼光十分的好,挑的地方,都是大賺特賺之處,凡是開業,第一月,總是賺的最多,這一月下來便有一百萬兩的解子可拿,餘下的十一個月,只要每月賺到了三十萬兩,這一年來,便有四百兩的銀子了。
除去軍費之外,他們幾府每一府可以分得一百萬兩,再是加之還有餘下的營生,這一府每一年收支一百萬兩真的不成問題。
她看著自己的手,然後將自己的手放在烙衡慮的面前。
「金子做的。」
「恩,」烙衡慮屈起手指敲了敲她的額頭,「銀子是賺不完的,悠著一點,才是剛好的,莫要再是將自己累病了。」
「不會不會。」
沈清辭連忙的搖頭,也是保證道,我絕對不會再將自己累病的。
這般的健康的活著,是她兩世以來,最大的願意,有手有腳,可以自由自在,舒心安寧,這便是人活在這世間最好的生活。
再說了,她現在的精力十分的好,身上也是有著用不完的勁,以往的那些暗疾,也都是被治好了,現在哪怕是連著幾日不睡,也都不會出現脫力。
而且她也是不會如同以前那般拼的,這些香料她已是做了十幾年了,自是熟練無比,而一度的,她也都是在改著方子,如今她只要忙是幾日,便是足夠於那三家店一月的所用。
更何況,哪怕是她是真的懶的不願意動手了,那也是沒有什麼著急。不要忘記了,她還存有十幾年備用的香料,哪怕她幾年間不動手,這些香料也都是足夠賣了。
而這帳本上面面數字,怎麼的都是讓她心喜無比,恩,等到京城的局勢再是穩定一些,她會再是加上一家一品香,而她最後要賺不是大周百姓的銀子,而是其它那些國的銀子。
至於什麼時候才是局勢的穩定,她知道,便是到了三皇子與四皇子的爭儲之後。
若是四皇子得了這個皇拉,那便更好,若是三皇子的話。
那麼,到時她會關了一品香,也讓她爹爹辭官,給這樣一個翻臉不認人的拼命,不值當。
還指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會反過來咬他們的一口。
更甚至,當是他坐上了那個皇位之後,第一個要對付的便是他們。
「想到什麼了?」
烙衡慮突然而來的聲音,也是讓沈清辭猛的一愣,她摸摸自己的臉,怎麼的,她剛才的表情,十分的猙獰嗎?
「沒有什麼?」沈清辭還不敢跟烙衡慮進自己所想之事,這樣的事情,說來也都是有些大逆不道的,畢竟烙衡慮也算是皇室中人,說來,皇帝還是他的親皇叔,也是他的至親之人,她還沒有這麼大膽的。
她連忙捧起了杯子,喝起了杯中的茶。
「對了,」她好像也是想到了什麼了,不過就是被長青這麼一打差,她給忘記了,現在才是想了起來。
「下月似乎是聖上的五十大壽了啊。」
沈清辭算著時間,皇帝的壽辰,她自是不會忘,不過,卻是沒有參加過,這一次,想來,她也是應該去露下臉了,她像她不去也不行,總是需要讓別人知道,她還活著的事情。
而再多的解釋,也沒有她出現在的所有人面前來的直接。
「是,」烙衡慮其實最近所要安排的便是此事,這一次幾個附屬小國也會過來,到時是有些熱鬧可看的。
「這樣啊……」沈清辭到是不在乎有會誰過去,誰過去都一樣,在她看來,不管是大周還是北齊,亦或是其它的國家,無非就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也是一張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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