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白文革的心裡莫名的開心和得意。老祖宗看著面前的白文革,現在一點兒兄弟之情也沒有了,大難臨頭各自飛。老祖宗算看清楚了,這個時候連姨娘姍姍來遲的給老祖宗和白文革請安。老祖宗連頭也沒有抬,自然看不慣面前的連姨娘,這些日子白文革可非常的寵溺著連姨娘。
還曾經的跟著老祖宗說,要讓連姨娘做白文革的繼室。老祖宗不願意,才一直壓著。依照白文革疼愛著連姨娘的架勢,要老祖宗不答應的話。也許白文革也會不管不顧老祖宗的意願,直接的做了。老祖宗看著面前白文革真的太讓自己失望了,「妾身見過母親,老爺!」
白文革看著面前的連姨娘,一雙丹鳳眼,口如含珠丹,反手細細挽了驚鴻歸雲髻,髮髻後左右累累各插六支碧澄澄的白玉響鈴簪。走起路來有細碎清靈的響聲,髮髻兩邊各一枝碧玉棱花雙合長簪,做成一雙蝴蝶環繞玉蘭花的靈動樣子。髮髻正頂一朵開得全盛的「貴妃醉」牡丹。
花艷如火,重瓣累疊的花瓣上泛起泠泠金紅色的光澤。簇簇如紅雲壓頂,嫵媚姣妍,襯得烏黑的髮髻似要溢出水來。輕柔的扶著連姨娘起身,老祖宗是不待見面前的連姨娘。想著孟氏也才剛剛的過世沒有多久,連姨娘身上的衣裳可是大紅色。多麼的艷麗,不是說多麼的樸素。
可是起碼的禮數還是要有的,就因為現在二房只有連姨娘一個小妾。連姨娘就可以如此的得意忘形,要是這樣的話,老祖宗是需要想著辦法。不過眼下還是白文淵的事情比較重要,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老祖宗是自己的出門了,沒有理睬著白文革和連姨娘,連姨娘是依偎在白文革的懷裡。
「老爺,母親這是怎麼了,母親似乎是很生氣。是不是母親不想見到妾身?」連姨娘是楚楚可憐的看著白文革,白文革是一把摟著連姨娘的腰身:「寶貝。你想多了,你母親不是因為你。」「那老爺,母親是因為什麼?」好奇的看著面前的白文革,可是白文革是微微的笑著。
「寶貝。要是想要我告訴你也可以,你先求著我。等到我心情好了,自然是會告訴你的了。」白文革這是在故意的為難著面前的連姨娘,連姨娘嘟著嘴看著白文革:「老爺,妾身是猜不到。你就告訴妾身。那妾身給你按摩按摩,好不好?你就告訴妾身嗎?」說著是不經意的蹭著白文革。
白文革最後當然是告訴了連姨娘,經不住連姨娘的魅力。到了最後的時候,老祖宗是一個人去了法場,看著自己兒子白文淵。在三房,連氏的心裡可是很得意著了。因為威脅著白錦蓮,要不然的話,就告訴白文平,白錦蓮和李秋白不清不楚的事情,當然白錦蓮是非常的害怕。
所以對不起白錦繡。白錦蓮的心裡也是愧疚。可是思前想後,自己和李秋白的事情是真的不能讓其他的人知道。現在連氏知道了,對白錦蓮來說,已經是危險。如同鋒芒一樣戳在白錦蓮的心裡,白錦蓮是不可再讓其他的人知道。現在白錦蓮是在田姨娘的院子,田姨娘溫柔的看著面前的白錦蓮。
「蓮兒,你過來姨娘這裡,姨娘是有話要跟著你說。」面對著田姨娘的招手,白錦蓮是立馬的到了田姨娘的身邊,乖巧的說道:「姨娘。有什麼事情嗎?」白錦繡的乖巧是讓田姨娘心裡一顫,要是眼前的白錦蓮真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那是多麼的好。可惜田姨娘是一輩子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想著田姨娘是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可惜了,可惜。不過現在老天爺也沒有虧待著自己。白錦蓮是一個聰明的丫頭,日後肯定是有出息。所以現在田姨娘是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白錦蓮的身上。一切都是為了白錦蓮著想,「蓮兒,你雖說現在年紀還小,可是前幾日,你父親跟著我提起你的親事。」
白錦蓮是頓時愣住了。自己才多大,白文平就想著考慮自己的親事。白錦蓮是嘟著嘴:「姨娘,那五姐姐的親事也定下來了嗎?」白錦蓮是詢問著白錦雯,白錦雯是白文平和連氏的嫡女,按照長幼有序,應該是白錦雯先定親。然後才是輪到自己,要是白錦雯的親生都沒有定下來。
就到了自己的話,那肯定是說明其中是有貓膩。「蓮兒,這個姨娘也不是很清楚,可是你父親只是提起你的親事。你先告訴姨娘,你有什麼樣的想法。好嗎?」當然這不過是田姨娘的藉口,田姨娘是想試探著白錦蓮的想法到底是什麼?白錦蓮認真的看著面前的田姨娘:「姨娘,你放心好了,蓮兒一切都聽姨娘的!」這個可是白錦蓮想著的結果。
畢竟現在李秋白還是三駙馬,要是貿然的跟著田姨娘說。肯定是讓田姨娘吃驚,慢慢的再告訴田姨娘。或者是等著白錦蓮和田姨娘之間的關係親密了,再說也是不遲。田姨娘是微笑著撫摸著白錦蓮的柔軟的髮絲:「蓮兒,你可以這樣的想,姨娘自然是開心。你也放心好了。
你現在是姨娘的女兒了,姨娘定然是為會了你著想,讓你嫁一個如意郎君。」田姨娘的話剛剛說完,白文平是進來。看著田姨娘和白錦蓮都在,「你們都在,現在趕緊的去法場去送送大哥最後一程!」大哥自然是白文淵,白錦蓮是不想去。想著白錦繡肯定也會去,要是見到白錦繡。
白錦蓮不知道是該怎麼面對著白錦繡,還記得自己曾經去定國侯府安慰著白錦繡。還擺脫著三駙馬李秋白,當然白錦蓮是不怪著李秋白。李秋白肯定是幫忙了,可是李秋白的實力也是有限。白錦蓮是體諒著,白錦蓮是不想去。可是田姨娘是硬拉著白錦蓮去了法場。
太后娘娘在聖上的御書房苦苦的哀求著聖上,聖上不想妥協。所以兩個人是一直僵持著,就看誰先認輸。否則的話,就一直是持續著。就在這個時候,白錦繡抬頭看到了皇后娘娘來了。不是在冷宮的嗎?陸連城是趕緊的去扶著皇后娘娘:「姨母,您怎麼來了?」說完是心疼的看著皇后。
皇后身上的傷肯定是沒有好,現在這樣來奔波。難道皇后的身子也不關心了嗎?「連城,我沒事,你別擔心。」白貴妃下意識的要給皇后請安,可是突然的想著眼前的皇后已經是廢后。也不用請安。所以是輕輕的笑著。沒有行禮,皇后也是知道白貴妃是為了白文淵,今日皇后也是為了此事來的。
太監是擋在門口不讓皇后進去,似乎是聽到外面的動靜。聖上氣憤的說道:「門外是在幹什麼?」白貴妃可是嚇得不輕,聖上的心情肯定是不好。可是想著白文淵要是沒有了。自己日後的地位可是沒有了。沒有母族依靠的妃子,只能是依靠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四皇子玉無棱
可是玉無棱也是要依靠著兵部尚書府,所以現在的白貴妃不能走。「啟稟聖上,妾身想見見您,跟著您說幾句話。」說著皇后是遞給白錦繡一個放心的眼神,白錦繡是激動的看著面前的皇后娘娘,真的是太好了。太善解人意,可是白錦繡在心裡也是心疼著皇后娘娘。
如今是成了廢后,其實皇后有錯嗎?白錦繡是不覺得,因為陸連城是把皇后和八王爺之間的事情都告訴了白錦繡。白錦繡是為了有情人心酸而已。聖上和太后都聽到了皇后的聲音,聖上是想到了皇后身上的傷口。不過那一日以後,聖上還是幾乎沒有見過皇后,現在不知道是為什麼?
聖上突然是不想看到皇后,因為一旦是要看到皇后的話。聖上覺得自己肯定是要妥協,所以現在是不想讓皇后進來。不過白錦繡是有些無奈的看著陸連城,午時三刻快到了,該不會是白文淵要被處斬,聖上現在還是一點兒動靜也沒有。聖上遲遲的沒有說話,皇后是拼命的要進去。
太監和宮女們都是攔著不讓皇后進去。皇后捂住自己的胸口。不顧著胸口的疼痛也是要進去,白錦繡是心疼的要攙扶著皇后。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御書房的大門是開了,聖上是急忙的扶著皇后起來。著急的問道:「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終究還是露出了對皇后的關心之情。
隨後而來的太后是朝著陸連城微微的笑著。陸連城的心裡是有數了。皇后是淺淺的笑著:「聖上,妾身沒事,你可以見妾身,妾身已經是很滿足了。」皇后今日粉面上一點朱唇,神色間欲語還羞。嬌美處若粉色桃瓣,舉止處有幽蘭之姿。 生得形容裊娜纖巧,柳眉籠翠霧。檀口點丹砂,一雙秋水眼。
肌骨瑩潤,舉止嫻雅。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又品格端方,容貌豐美,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閒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看著面前的皇后身子是很虛弱,「你別說話了,朕立馬是傳太醫來。你別說話了。」聖上真的是很著急,用眼神看著身邊的太監。太監自然是清楚,立馬的去請著太醫來。看著樣子,皇后娘娘在聖上的心裡還是有很重要的位置。否則的話,聖上也不會如此做。
皇后是輕輕的開口:「聖上,放了兵部尚書府的滿門吧!算是妾身求你了,也算是你還了妾身替你挨刀子的情了。以後我們就什麼也不想欠,妾身會好好的在冷宮待著。」這些是皇后的承諾,也相當於是交換的條件。只要是聖上願意放過兵部尚書府的滿門,皇后是心甘情願的在冷宮待著。
皇上不知道是為什麼,聽到這裡,心裡是沒有一絲的開心。反而是有一些的氣憤,為什麼皇后是要替著自己這樣的做決定。不行,不行,可是有太后和白貴妃在,聖上真的是開不了口。可是在皇后的眼裡,聖上的遲疑是讓皇后慢慢的失望了,其實一切的一切都是不該發生的事情。
現在皇后知道了自己是很喜歡著聖上,遠遠是勝過八王爺。也許是不知不覺中愛上了聖上,可是現在終究是沒告訴聖上。不讓聖上知道,也許是最好的吧!在冷宮待著。似乎也是不錯。最起碼皇后在冷宮是可以安安心心的修養,不像是在坤寧宮那麼的勞累,慢慢的皇后是要閉上眼睛。
最後聖上是鬆口答應了:「皇后,朕答應你。朕答應你還不行嗎?」皇后似乎也是聽到了,笑眯眯的看著面前聖上。太后的心裡是鬆了一口氣,看著樣子,早些知道。肯定是請著皇后陪著自己一起來,也省的自己威脅著聖上。不過這一次太后在心裡也是明白了。聖上真心的是愛著皇后。
要是有可能的話,太后是會努力的促成聖上和皇后。至於八王爺的事情,太后也只能是幫著八王爺到這裡來了。其實太后是想著要是聖上一直是不放過白文淵,也許的話,白錦明真的是會回來?那麼這樣不是暴露了八王爺,現在聖上是答應了皇后,太后是放心了,白貴妃和白錦繡也是如此。
聖上是派著陸連城去傳聖上的旨意刀下留人,不要處理兵部尚書府滿門了。陸連城是笑眯眯的看著白錦繡,這一次可算是虛驚一場。在馬車上。白錦繡是看著陸連城:「相公,要是這一次聖上不答應刀下留人。你準備是怎麼辦?」白錦繡這是在考驗自己,還是怎麼回事?
陸連城皺著眉頭看著白錦繡:「娘子,你這是何意,你想看看我對你的用心,是不是?這個你放心好了,我都已經是想好了。要是聖上不願意刀下留人的話,我已經是秘密準備好了。」「準備好什麼?」陸連城不是在吊著白錦繡的胃口,白錦繡下意識的問著陸連城。
「要是想要知道的話,也可以。那娘子就先親一下為夫。」陸連城是不要臉的看著白錦繡,現在有了娘子。臉皮什麼的,陸連城就不要了。陸連城被白錦繡狠狠的瞪著,真的是不知道原來陸連城是這樣的人。白錦繡想著是唾棄著:「相公。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可是馬車上,也虧得陸連城是想的出來,而且還是白天。他們現在可是要去救著白文淵和兵部尚書府,不是在跟著陸連城開玩笑。陸連城是輕輕的摟著白錦繡:「娘子,為夫自然是知道了。不過可是娘子想要知道,不過是讓娘子在馬車上親我一下。也沒有其他的人看到,不是嗎?」
只有陸連城和白錦繡,陸連城怎麼說都有理由,白錦繡也是無語。不過面對著陸連城的殷切希望,白錦繡是紅著臉,趕緊的親吻著陸連城的臉頰。不過是輕輕的觸碰到了,白錦繡現在是低著頭不敢看著陸連城。陸連城其實是不滿足,不過想著也不能累著白錦繡,昨晚才剛剛的要了白錦繡四五次。
現在白錦繡的這點兒補償自然是連喝一點兒湯也沒有感覺,不過已經是不錯了。陸連城是貼著白錦繡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劫法場!」陸連城真的是準備好了,要是聖上不願意放過白文淵。那麼陸連城是準備劫法場,人已經是找好了。白錦繡詫異的看著陸連城,這是陸連城決定的事情。
怎麼聽上去是那麼的不像,白錦繡的質疑讓陸連城皺眉頭:「怎麼,娘子,你不相信為夫是準備好了人手,還是要為夫把那些人喊出來,讓娘子好好的瞧瞧。娘子就知道為夫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白錦繡是立馬擺擺手:「相公,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現在可是什麼時候了。
白錦繡不想興師動眾的見到那些劫法場的人,不過陸連城有這個心意,白錦繡已經是很滿足了。真誠的抬起頭看著陸連城,沒有一絲絲的害羞。只有慢慢的對陸連城的謝意:「相公,謝謝你!」要不是陸連城陪著自己的話,白錦繡真的是不知道這一次該怎麼辦?還有皇后的力挽狂瀾。
怎麼說,皇后也是陸連城的姑母,也許是還有其他的原因,可是皇后是為了白文淵如此的做,白錦繡真心從心裡感謝著皇后娘娘。謝謝皇后娘娘,可是等著白錦繡和陸連城到了法場,自然是午時三刻還未到。可是白文淵已經是不見了,有了陸連城手裡的聖旨,兵部尚書府的其他下人自然是放了。
白錦繡是趕緊的來到了魏姨娘的身邊:「魏姨娘,我父親呢?」沒有見到白文淵的蹤跡,白錦繡是很擔心。心裡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會是發生什麼事情。魏姨娘是淚眼模糊的看著白錦繡:「二姑奶奶,你可是要救著老爺,老爺剛剛是被一群蒙面人給劫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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