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玹快速的酒樓之後,就朝著一條小巷子裡竄去,可還未走幾步路,就被面部表情呆板的侍劍擋住了去路。
「屬下見過主子!」雙拳一抱,侍劍一板一眼的行禮。
避無可避的許景玹只能搖著摺扇一臉不耐的問道:「又是什麼事啊?連個飯都不讓吾吃個太平!」
您那是吃飯嗎?那絕對就只是救濟而已!
侍書在心中暗暗嘀咕,還真是沒見過主子這麼喜歡逗弄那個一無長處還伶牙俐齒、不懂尊卑的可恨的小丫頭。
侍劍可不管主子心裡有不痛快,因為他是主子的下屬的同時,也是另一個人的暗衛。
「主子,皇上已經在宣德殿等著您一起用午膳呢!」不過,皇上早就習慣了這個小主子總喜歡往宮外亂跑了,所以,也多了一份對其餘的皇子都沒有的寬容。
或者,也算是一種移情作用,愛屋及烏吧!
「你回去回稟父皇,就說吾已經吃過了,讓他叫那些鶯鶯燕燕們陪著一起吃吧!」他既然出來了,哪裡還願意回去。
而且,一回去,美其名曰是陪著父皇一起用午膳,實則就是皇上天尊沒事幹要考校他的功課呢,他才不會上當。
侍書又忍不住暗中嘀咕:您可是一口菜都沒有吃,就光顧著給那不識好歹的小丫頭布菜了!這會兒其實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不知道是不是印證了侍書的心語,許景玹的肚子果然咕嚕嚕的叫了一聲。
侍劍抬眼皮看了看主子,平靜無波的眼神里紅果果的就寫著:九皇子您撒謊呢!
可許景玹就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臉朝天道:「看吧,我剛吃飽,肚子正在消化食物呢!」
「噗……」侍書很不給面子的直接笑噴了:九皇子啊,您這藉口可真是太遜色了!
「侍書!你是不是皮癢了?」許景玹咬牙瞪著侍書。
「奴才不敢,奴才不是笑話主子,奴才只是想要幫主子跟侍劍證明一下,誰知道主子的肚子比奴才靈通,它先幫著主子作證了!」侍書拍馬屁的功夫真的是見長了,信手拈來就圓了自己的場。
「這才像話!」許景玹挑了挑眉,又轉而對著侍劍道,「所以,你這就回去回了父皇吧!」
侍書是傻子,侍劍可不是!
他濃眉一挑,先瞪了一眼圓滑精怪的侍書,後者低著頭避開他視線,假裝沒有看見。
然後又擋住就要邁開步子的許景玹道:「皇上有口諭,就算是九皇子已經在外用過午膳了,也要回去陪皇上用膳!」
「侍劍,你到底是誰的手下?」許景玹怒了,這不長眼的東西怎麼就這麼油鹽不進呢?
「屬下是九皇子的手下,也是皇上的人!」侍劍一點都不害怕許景玹的變臉,妥妥的站定在他面前,不讓他離開。
「你……」許景玹氣結,早知道這侍劍這麼沒趣,當年父皇要他在他的暗衛中選一個護衛的時候,他就不該選他了,「回宮!」
「九皇子請!」侍劍立即雙手垂落在身體兩側,躬身讓他先行。
轉一個彎走出小巷子,就見巷子口不知什麼時候就停著一輛馬車,這是怕他走路耽擱時辰,特意配備著呢!
有著皇族標記的豪華馬車在街道上行駛絕對是暢行無阻,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皇城腳下,守門禁衛看見是九皇子的車架,那讓路的的速度別提有多快了。
又小半盞茶的功夫,就到了宣德殿,皇帝許瑞祥果然一副早就等候多時的樣子,佯裝生氣道:「玹兒好大的架勢,父皇想要與你用一次午膳,你都要百般推阻,不肯前來啊!」
「兒臣見過父皇!」許景玹也不理會許瑞祥,徑自在他對面坐下,就對大太監周海道,「海公公,本皇子餓了,還不快宣膳!」
周海是皇帝許瑞祥的貼身大太監,也是**里的大總管。
他在許瑞祥身邊伺候了幾十年,對於這對父子的相處早就習以為常。但做奴才的本分就是謹慎得當,這時候先看了一眼許瑞祥,得到了一個點頭之後才應聲道:「是!奴才這就去宣!」
趁著傳膳的空檔,許瑞祥正要開口說點什麼,許景玹就先搶著道:「父皇,兒臣今兒只是來陪著父皇用膳的,可不想聽您考校我的功課!而且,您也知道,兒臣就是對功課不感興趣,您就不要在用膳時影響兒臣的胃口,兒臣餓壞了,您要心疼的!」
「臭小子,朕還沒張口呢,你就叨叨的說了這許多,心裡眼裡還有朕這個父皇嗎?」許瑞祥故意板著臉訓斥道。
「當然有啊,要不要父皇找人來剖開看看兒臣的心,那可是滿滿的都是父皇您的身影啊!」許景玹卻是一點都不怕的嬉笑道。
「還貧嘴!」許瑞祥又愛又恨的看著這放浪不羈,不肯上進的兒子,「你要是有你六皇兄一般的沉穩持重,朕都能每夜睡個踏實的覺了!」
「父皇這就是故意的傷兒臣的心呢!您明知道六哥是咱們兄弟幾個中最有出息的,卻偏生拿我與他相較!您怎麼就不拿我跟七哥比的?」許景玹吊兒郎當的說道。
「混賬,你跟誰比不好,偏跟那畜生比!」許瑞祥因為聽見最喜歡的兒子竟然要跟自己最不待見的七子相比,頓時怒喝了一聲,並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
霎時嚇得正端著御膳近前的眾宮人跪了一地。
「父皇,瞧瞧您這火氣可真夠大的,把人嚇得翻了菜,兒臣可吃什麼!」許景玹不以為然的輕飄飄的說了這麼一句,就對著地上跪著的人道,「趕緊起來吧,父皇和吾的肚子都餓扁了!都是你們伺候不當,不曾早些將御膳呈上,皇上才因為肚子餓得慌而大發雷霆之怒呢!」
九皇子,這玩笑不是這麼開的呀!
眾宮人戰戰兢兢的跪在原地不敢動彈,就連周海都忍不住要再看看皇帝的臉色。
而許瑞祥方才的怒氣瞬間就因為最寵愛的兒子似是而非的言語給鬧得煙消雲散了,擺了擺手,示意擺膳,又哭笑不得的訓斥道:「也只有你這個不肖子才敢拿朕說笑。」
「父皇每日裡處理國事,批閱奏章太沒趣了,兒臣才斗膽開了個玩笑而已,為的就是父皇能吃好喝好,開開心心!」許景玹這會兒一本正經的道,「還請父皇恕罪!」
「你哪是要朕恕罪,你就是故意惹朕生氣呢,說吧,宮裡的人又怎麼的你了?」兒子是什麼脾性的,許瑞祥可說是非常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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