賑災的事宜也安排下去了,如今等著那邊消息,後宮裡頭周貴人與褚玲瓏都等著,這點上,她們倒比軒轅翎都著急,畢竟都關係到自己的父親呢。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麼一關注,就是二十來天。
褚玲瓏如今每天叫人伺候著,她這胎懷的並不辛苦,雖然有些血虛,但是補養著,那邊伺候又周到,因此精氣神很好。
底下伺候的都是安排好的,誰都不敢怠慢,就唯恐出一點兒岔子皇上就要怪罪。
這一日鳴夙就打聽到了前朝的消息,趕著給褚玲瓏報信去了。
「貴人,好消息。」
褚玲瓏這些日子就指著鳴夙打聽前朝的事兒呢,後宮不得干涉朝政,但是有些消息還是能打聽到的,畢竟賑災的事兒也不是秘密,她實在不大放心,就聽著消息。
如今一聽是好消息,褚玲瓏也是喜了:「怎麼說?」
鳴夙開心的衝著褚玲瓏回話:「老爺他們剿匪的事兒已經結束了,聽說是擒住的賊首大獲全勝呢。」
褚玲瓏面上的笑容也大了,懸著二十多天的心也放下了,是好消息呢,褚家父子是去剿匪的,消息這會兒才到,那擒住賊首應該是幾天前的事兒了。
而那邊周貴人也同樣得到了消息,雖然她聽到的不是自家父親,但是剿匪都結束了,應當就沒有什麼危險,她這邊那心也漸漸放下。
軒轅翎那邊收到的消息自然與褚玲瓏周貴人不同,他是正兒八經收到了潁州那邊的摺子,而瞧見那奏報軒轅翎卻是他發了火。
潁州那邊鬧賊匪,剿匪這事兒倒確實是成了,結果這剿匪抓住了賊首之後卻鬧出事兒來了。
那賊首口口聲聲稱自己是被逼著不得不聯合鄉里鄉親的做起了賊匪鬧騰起來,這才知道,這些人哪兒是什麼強盜,這些原本都是村民,具體原因還得從雪災一開始說起。
原來這雪災壓根不是剛剛開始,而是潁州自今年頭一回下雪就是暴雪,而且連著下了好多天,一開始就瞅著這個年不大好過了,但是潁州州牧愣是沒直接把消息往上報,而是瞞下了。
往日裡官員上請安摺子的時候大多是報喜不報憂,出不了什麼大事兒確實天高皇帝遠,軒轅翎也看不見,各地有災情什麼的,往年該說不說都是有些的,但是只要早些發現苗頭或者賑災及時一般都不會鬧出民不聊生的事兒來。
結果這潁州州牧倒好,欺上瞞下,自個兒打算就這麼遮掩過去,結果這受災的地方越來越多,實在是瞞不下去了,這才上報,而且報上來只說不嚴重,結果如今的奏報一看,什麼不嚴重?當初上報毀壞的房屋農田與死傷的人數竟然都是作假的,這叫軒轅翎怎麼能不氣?
軒轅翎直接下旨派了刑部的人過去審理,這種事兒不可能是那州牧一個人做的,必定還是有旁人牽連,務必要審理的清清楚楚。
軒轅翎旨意一發,原本盯著這事兒的褚玲瓏與周貴人都知道了,褚玲瓏那兒也是沒有想到,她是知道周貴人的父親是潁州州牧的,可沒想到竟然鬧出這種事兒來,一時倒有些難言了。
而周貴人聽到之後是一萬個不相信,這怎麼可能啊,她還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嗎?父親是最愛民如子的,他絕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周貴人是一下子慌了,聽聞軒轅翎派人去審理,她這會兒也不敢求到軒轅翎跟前去,事實上,她心裡頭只感覺無力,因為這事兒若是真的,她便是求到軒轅翎跟前去,軒轅翎也不會對她的話怎麼樣的。
這一刻,周貴人有些心灰意冷,事實上她當了兩年的嬪妃了,可是父親出事了,她卻幫襯都幫襯不到,沒有皇上的寵愛,又沒有子嗣,一邊心裡頭叫父親的事兒壓著,一邊又自責自己怎麼這麼沒用啊。
不過她不知道,刑部那邊過去審理此事的官員李鈺卻與潁州州牧是舊識,二人早年有些交情,不說深知為人吧,也並不第一時間就覺得潁州州牧能做這樣的事兒,因此查的時候比較仔細。
這一仔細,還真就查出這事兒裡頭有別情來,潁州又不只有州牧,其他大小官員也有,有個與州牧關係向來不合的,想拉他下馬許久了,就借著雪災的事兒做文章了。
原來這雪災一開始那潁州州牧就已經開倉放糧,但是卻被人私下扣下了一大部分,到百姓手中的少之又少,一開始本是覺得糧倉里的糧食足夠過冬,這州牧也存了私心,覺得這事兒能不上報就不上報了,免得皇上覺得他這個州牧辦事不利。
結果這一扛就正給了有心人做文章的條件了,一開始沒上報,放了糧之後糧食被扣了大部分,甚至還派人到受災百姓那兒喊話,只說這州牧為了此事不上達天聽不顧受災百姓,底下百姓被教唆,就打起了搶劫糧倉的主意。
百姓去搶糧倉自然是與官府為敵,鬧出事情來了又傷了人命也是回不了頭,新仇舊恨的,就真成了匪禍了,隨著雪災越發嚴重,受災的百姓多了吃不飽的人多了,也有加入為了混口飯吃的,還打起了劫富濟貧的口號。
總歸這匪禍就是這樣越鬧越大,潁州州牧自個兒也沒想到,就是他一時想要隱瞞不報,就被底下人折騰成這樣。
如今審理清楚,牽連出的官員一應打入大牢,那李鈺是軒轅翎派過去專門處理此事的,本來他該全權負責,處置人的事兒,他自個兒決定就好,回頭上報就是了,但是如今這州牧的事兒卻不好辦。
索性這事兒就是周州牧乾的也罷了,直接處理了就是,偏偏這事兒他先是個隱瞞之責,後來雖然鬧大,但是頂多就算個失職,雖說也是要降罪,可總歸罪不至死,這就有點兒把握不好尺度,而且,李鈺也是個明白人,這不周州牧有個女兒在宮裡頭嘛。
他也不知道周貴人受寵不受寵,但是他知道女人的枕頭風厲害呀,這要是他今日嚴辦了,人家恨上他了,回頭吹吹枕頭風的,他這不是惹的一身騷嗎?
因此思來想去,這周州牧的事兒,他不能獨斷,其他人就這麼辦了,人家也不冤,這周州牧的事兒,他還是寫了個摺子上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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