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聞言忙道:「倒是我們叨擾了娘娘的休息了。」又想到嬌娘喜吃些酸口,便添了一句:「自來酸兒辣女,娘娘這一胎必然又位小殿下。」
福海笑呵呵的,一邊為文氏引路,一邊道:「娘娘倒是盼著能生個小公主,說是小公主更貼心些。」
「兒女雙全也是好的。」文氏輕聲說道,腳下的步伐加快了幾分。
嬌娘今兒起的晚,文氏來求見的時候,也不過剛剛起身,因是見自家人,也懶得整妝,只著了嬌黃色的齊胸襦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天青色的蟬翼紗袍,攏了一個側蝶髻,僅用一隻口銜明珠的鳳釵固定住,臉上卻是粉黛未施,卻也別有一番嬌美之態。
「得了,今兒也沒有外人在,都別多禮了。」嬌娘抬手打了個哈欠,讓宮人扶了文氏幾人起身,又問道:「這清早的,怕是都沒用早膳吧!一起隨本宮用過膳在議其它。」
文氏哪裡能吃得下去,陪坐在一旁,免不得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倒是生生讓嬌娘失了胃口,白玉筷子一撂,嬌娘揮手讓人撤了早膳,只端著杏仁牛乳喝了幾口,才道:「瞧瞧,坐立不安的,連口飯都讓本宮吃不安生,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值當如此。」
「娘娘恕罪,臣婦實在心裡不安。」文氏忙俯身請罪,一臉苦笑。
嬌娘眉梢一挑,讓文氏起了身,問道:「怎麼,是有人參了父親一本?」話音兒裡帶了幾許笑意,竟是與文氏開了一個玩笑。
「娘娘。」華娘嗔聲一喚,說道:「今兒咱們過來是為了萱娘的事。」
嬌娘頗有些不以為然:「不是讓五姐你把人接回來嘛!難不成謝家還敢不放人?」嬌娘這話說的有幾分漫不經心,在她看來,謝家是不敢如此不識相的。
嫣娘聽了這話,不禁冷笑起來:「娘娘,昨個咱們姐妹剛一去,謝家那個惡婦就百般阻撓咱們與萱娘一見,後來還是三哥讓人鬧了起來,謝家怕失了臉面,這才讓萱娘出來見客,您是沒瞧見,萱娘被那惡婦折磨的,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了,若是只如此,咱們姐妹也不會進宮來叨擾娘娘,實在是,萱娘身上全都是鞭痕,竟沒一塊好地方,萱娘雖是庶女出身,可在府里時,任誰也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也沒這般輕賤過她,怎得嫁進了他謝家,就糟了這般的罪。」嫣娘又恨又惱,想到萱娘身上的傷便紅了眼睛。
「此話當真?」嬌娘睜大了眼睛,看向華娘道,頗有些不可置信。
華娘苦笑起來,恨聲道:「當真,若是咱們在晚些,只怕萱娘就要被生生折磨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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