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被允得格外艷紅的小嘴一遍,嗓音里透著哽咽,一臉委屈的說道:「那天的事也不怪妾啊!是太子爺喝多了酒,拉著妾不放,他……他好像是認錯了人。」一邊說著,一雙明澈的水眸小心翼翼的朝著戚望之探去。
戚望之長眉一挑,「哦」了一聲,問道:「你怎知他認錯了人。」
「太子爺口中好像喚著什麼婉娘,妾其實也聽的不大真切。」嬌娘輕聲說道,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軟聲嬌語的說道:「爺可是因這事惱了妾,才這麼久都不來妾的?」
戚望之笑了一聲,抬手拭去嬌娘滾落到頰邊淚水,輕聲道:「怎會,不過是近來朝中事忙,又不想讓你太過打眼,這才遲了來瞧你。」
「當真?」嬌娘眸含春水波光流盼,眼底帶著毫不掩飾的喜色。
「爺還會唬你不成。」戚望之見她這副嬌憨之態不免一笑,眼底多了一抹趣味。
「妾就曉得爺一定不會捨棄妾的。」嬌娘粉白的小臉高高仰起,帶著幾分自得,偏偏被戚望之看在眼中卻是說不出的可人。
戚望之生出了幾分逗弄的興致,愜意的朝後一靠,由著嬌娘仰趴在自己身上,含笑道:「你就這麼肯定?」
「自然。」嬌娘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可眼裡透出的光華可沒口中那般自信,又見戚望之用一雙含笑的眼睛看著自己,小臉一垮,順著他精壯的身子蹭了上去,把臉埋在他的肩胛處,嗡嗡的出聲道:「其實也沒有那麼肯定,您這麼久沒來看妾,妾心裡慌的不得了,真的以為爺厭棄了妾,再也不會看妾一眼了。」眼裡蓄積的淚珠滾滾而落,打在了戚望之的肩上。
深如幽潭的鳳目閃動著繁雜的異色,半響後,輕嘆一聲:「以後別這般胡思亂想了,你是府里的側妃,是爺的女人,以後更會是……」戚望之話未說盡,薄唇卻含住了嬌娘柔嫩白皙的耳垂,且有愈來愈往下的趨勢。
不得不說,嬌娘的示弱與依賴讓戚望之打從心裡生出了愉悅,當然,府里的女人都沒有一個不奢望他的青睞,只是懷裡的這個卻有些不同,至少她的依賴並不讓自己反感,相反,還會帶給他幾分愉悅,只一點,就配讓他多寵愛一些,也不枉他保她一命。
翌日清晨,嬌娘似醒非醒睜開了眼睛,身側空出的位置早已失了溫度,揚聲喚了人進來伺候,帷帳被輕輕挑起後,就見銀寶與同喜一臉的喜色。
「爺是何時走的?」嬌娘以手掩唇,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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