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賠著笑道:「不過是個眼皮子淺的,主子哪裡值得與她動氣。」
豫王妃哼笑一聲:「與她動氣?她也配。」
李嬤嬤心裡自然是明白豫王妃真正惱的是哪個,只是眼下那魏側妃明顯被王爺上了心,卻是輕易動她不得,這口氣,只能暫且忍耐一二了。
「爺這心當真是長偏了。」豫王妃冷笑道,明顯帶著幾分怨憤之意,她是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抬進王府的正妃,他就如此不顧她的體面,竟容得一個側妃這般挑釁自己,這心可當真是騙的沒邊了。
李嬤嬤輕嘆一聲,溫聲勸道:「老奴說句不該說的話,這人的心都是長偏了的,如今魏側妃得寵,爺自然偏袒她一二,您何苦與她置氣,憑白氣壞了身子,倒不如暫且忍耐,由著她的性子胡來,爺的性子您也是知曉的,哪裡是多情種,還是那句老話,如今不過是新鮮著罷了,待她鬧得爺煩了心,最後還不是由著您拿捏。」
豫王妃面色陰沉,眼底滿是掩不住的寒意,冷聲道:「我這王妃當真是做的窩囊,竟還得對一個側妃再三忍讓,你瞧瞧,我不過是退一步,她今兒就敢逼近一步,你讓我如何忍,如何退,在忍下去,只怕這王府下人的眼裡就沒有我這個王妃的存在了。」
「您在府里經營多年,哪裡是那魏側妃能比擬的,依老奴看,那魏側妃雖是有幾分手段,可也不過是善於邀寵獻媚罷了,她一個庶女出身,論在後宅的手段,又哪裡會精通呢!」李嬤嬤輕聲說道。
豫王妃卻是冷冷一笑,帶著幾分濃重的厲色:「承恩侯府出來的那些小娘子就沒有是一個省油的燈,英親王府的魏側妃就是一個例子,我若是在輕看魏氏,只怕要落得跟英王妃一個下場了。」
李嬤嬤一愣,想到英親王府的魏側妃不由心裡一寒,嘴上卻道:「咱們王府的魏側妃雖與英親王府的魏側妃是一母所出,可老奴瞧著性子卻分外不同,英親王府那位可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剛烈性子,咱們王府這位,可是軟和多了。」
豫王妃嘆了一口氣,苦笑道:「嬤嬤何必自欺欺人,咱們府上這位哪裡是軟和,分明是個綿里藏針的陰毒性子,她若真是個烈性子我倒是還安了心,可偏偏,她是那披著羊皮的餓狼,我一個不留神就會被她狠狠咬上一口。」話音微微一頓,豫王妃秀美的面容帶著幾分苦澀:「說到底還是我膝下無子,若不然她又怎敢這般猖狂。」說道這裡,豫王妃眼底略微一抹厲色,沉聲道:「我絕不能讓魏氏有孕。」
「可如今安排在墜玉閣的人基本被清理了個乾淨,魏側妃平日裡的膳食供應又都出自她那小廚房,委實讓人無從下手。」李嬤嬤眉頭緊鎖,面上略有幾分難色。
「膳食上動不了手腳,就從食材上入手,她那小廚房食材的供應也是出自大廚房,只要有心,必然會有機會,這個耐性我還是有的。」豫王妃低聲說著,眉宇之間一派陰冷森然。
李嬤嬤眼睛一亮,點頭道:「老奴明白了,主子放心便是,魏側妃絕對不會生下庶長子來的。」
豫王妃看著李嬤嬤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道:「不止是庶長子,我要她連庶女也不能生出來,咱們爺素來子嗣緣淺,她魏氏又怎配有福氣為爺生下一兒半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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