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那麼一瞬間,一個很不合時宜的聲音冷冰冰的響起:「能讓開下嗎?」
昭華手裡拿著托盤,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們,無視掉那些奇奇怪怪的眼神,旁若無人的從齊悅和副會長中間走了過去,還一邊念念有詞:「哎,這念頭的人怎麼都那麼沒禮貌,都不知道擋在路中央很沒禮貌,特別是那種喜歡把腳伸出來絆倒別人的無聊人士了。」看了眼周立穎,又好像在自言自語的說道:「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年頭的還燙著一頭掉了卷的捲髮,跟幾天沒洗頭似的,醜死了。」
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讓在場的人都聽得到,可怎麼看起來她的表情好像是在跟自己說話呢?
周立穎的臉色很差,她伸手一甩,突然發現手空了,定睛一看,卻發現她人已經走到了前面,奇怪?剛才不還在自己旁邊嗎?
齊悅呵的笑出了聲,眾人又突然如釋重負。
看了眼獨自一人坐在窗邊的昭華,齊悅也走了過去,坐到了她的對面,將腳翹到了桌子上,雙手枕在腦後,無所謂的說道:「吶,就她說的那樣,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你!」副會長咳了一聲,壓下心中的不悅,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嚴肅與具有威嚴,「既然你這麼說,是不是已經打算服從懲罰。」
「嗯?懲罰?哦——扣吧,隨便你要扣多少,就那點學分,估計也扣不了幾次了。」說著,他突然放下腳,將臉湊到昭華面前,卻看到昭華依舊面無表情,好像他是個隱形人似的,不禁覺得有趣,他說道:「小姐,賞個臉,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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