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抬起頭,看著齊悅雙手抵在牆上,把自己圈在他的兩手之間,眼裡寫著一絲的疑惑。
「你到底要怎麼樣?嗯?告訴我!」
看著那被放得很大的齊悅的臉,昭華一時之間腦袋空白。
「你為什麼要逃避呢?你明明就對我有感覺,可是為什麼要一直逃開,你又是在怕什麼。」
「我……我沒有……」
「沒有?沒有什麼?對我沒感覺?還是你沒有逃開?」齊悅笑得邪氣,昭華全身不由得一顫,沒有什麼?她也不知道,那種敷衍的話她自己也想不出所以然來。
「齊悅你放開……」
「我不要。」
「你……」
「忘記他。」齊悅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一句。
昭華一愣,好像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忘記……誰?」
「呵!誰,你心裡又住著誰?你自己比任何人清楚。」
「齊悅你聽誰……」
「我不用聽誰說!巴赫的《d小調小提琴二重協奏曲》和別人一起就彈得如此跳躍,和我卻是如此沉悶,葉昭華啊葉昭華,我齊悅到底是欠了你什麼?」
昭華的眼神一暗,臉上冷若寒冰,「你怎麼知道的。」
那冷漠到極點的聲音讓齊悅的怒火全部都引了上來,「你現在是什麼意思?質問?」
齊悅的臉越湊越近,昭華不由得挺直了腰,那個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你……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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