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看了眼昭華,齊悅聽話的小孩子般乖乖的住嘴了。
其實從某些角度來說,昭華還是挺喜歡齊悅的,他有時候給昭華一種天真無邪的小孩子的錯覺,或許有時候會耍小性子,卻很可愛。
「嗯,真乖。」昭華伸出手像摸小狗一樣拍拍齊悅的腦袋,但因為齊悅比較高,拍著難受,且看到他不贊同的目光,就收回了手,並訝於自己的動作,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在齊悅的面前,一切的冷漠面具都是偶然。
「到底怎麼了?」齊悅看昭華在一瞬間又變回了從前的樣子,有些奇怪,忍不住問出聲來。
「哦,沒什麼,就是說像你這種家世這麼好的人,這麼吃飯也跟個小孩子似的,一般不是很注重禮儀的嗎?」昭華自己在吃飯的時候就很重視,儘管自己不喜歡,可是已經是一種滲入到骨子裡的東西了,改不了,以前在英國還好說,因為老頭子在那裡,像現在在中國,這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卻仍然還是很注重用餐時的餐桌禮儀。
齊悅聽她這麼說,笑笑,「現在又沒什麼外人,幹嘛那麼約束自己,要是連自己人都那麼嚴肅的話,生活還有什麼意思,再說了,烤翅被設計做成這樣就有它的道理,說明它就是要人們這樣吃的,既然一直延續下來就說明這樣子吃才是最好吃的,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入鄉隨俗嗎?我們不入鄉,卻也差不多,大家都這麼吃,何必再做什麼優雅。我也是俗人一個,不想太束縛自己了,很多時候,都是我們自己的心在作祟,其實如果你自己不在意的話,別人也不在意的,說到底,也就是自己綁住了自己。」
昭華沒有注意到他說「自己人」這個字眼,只是突然被他的言論給感觸到了,特別是最後那句「自己綁住了自己」讓她猛然一顫,是自己在意,所以約束了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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