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的夜空非常的美麗,一塵不染的蒼穹點綴著星星點點,如黑色綢緞上的閃爍鑽石,璀璨耀人。
夏夜的微風微涼微涼的十分舒服,可惜的就是那些令人厭煩的蚊子。
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環境的同學們大部分都進入了夢鄉,其實很大的原因還是因為一天強度極大的軍訓結果。
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的昭華眼睛突然睜開,四周靜得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手上點滴的聲音。
努力的回想著一切,自從自己在俯伏前進的訓練中昏倒後,接下來的事情昭華一點印象也沒有。
正想得頭痛,一個人影闖了進來。
米黃色的休閒服搭著一頭的酒紅碎發,耳朵上的鑽石發出點點的亮光,他的臉很陰沉,全身上下散發著逼人的冷氣。
昭華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齊悅,突然發現,齊悅板起臉來,非常的可怕。
齊悅走到了昭華的床邊,昭華剛想問做什麼,只見他伸手就拉起了昭華,拽過她的手,用力一扯,手上點滴了插針被強行拔了出來,一陣刺痛從手腕處傳向了神經,紅色的鮮血湧出。
昭華皺起眉頭看向齊悅,「你瘋了嗎?」她的聲音低沉冰冷,並帶著沉重的沙啞,看了眼不斷湧現的鮮血,昭華扯過身上的白色被子,胡亂的擦了擦,被子上的血跡如盛開的花朵般綻放開來。
齊悅面無表情,他大手一伸,拉住了昭華的胳膊,用了的將她從床上拉了下來。
昭華的腦袋痛的要命,根本就無力抵抗,看見齊悅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不禁有些害怕。
「函不見了。」半天,齊悅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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