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節時候不對
這世上是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這樣一個辯證的問題葉開懷弄不清楚答案。他只清楚,是先有的嫖客後有的雞。而在今天,他就要帶著兩個特殊的人去雞窩見識一番。
「咦?」葉開懷盯著月歌發育良好的胸大肌看了半天,嘴裡嘟噥著:「哪去了?」
「你在看什麼呢?」月歌受不了的伸手掐了葉開懷一下。葉開懷揉著被掐的腰問月歌道:「月歌,你的這個部位呢?是怎麼處理的?竟然高山變平原了。」
月歌臉色紅了紅,她當然明白葉開懷口中所說的那個部位是什麼部位。害羞的伸手又掐了葉開懷一下,輕嗔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事關我以後的福利問題,我一定要問清楚。」葉開懷一本正經的說道。
「去你的。」
葉開懷嘿嘿一笑,趁月鶯扭頭看別的地方的機會,飛快的伸手在月歌的胸前摸了一把。立刻氣急敗壞的對月歌道:「你,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她們。趕緊的,我們早去早回。」
被偷襲的月歌氣得伸手就要掐葉開懷。不料身後傳來一個醋味十足的聲音,就聽月鶯酸溜溜的說道:「姐,你能不能別和這個傢伙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情罵俏,還有人在呢。」
「鶯兒,我,他。」月歌又怎麼好意思說剛才葉開懷偷襲自己的事,最後只能羞紅著臉跺了跺腳,氣呼呼的往三人這次的目的地走去。
青樓這樣的場所基本都是晚上營業,沒有大白天就開張的。別看葉開懷在傲龍的時候去過一次千嬌樓,可那也是因為當時千嬌樓正在舉行安平的花魁大賽,破例在白天開門營業。而現在,諾森德的娛樂業可沒有舉辦什麼大賽,所以葉開懷三人毫不例外的吃了一個閉門羹。
「切,還說自己是花叢老手呢。就這?」月鶯十分鄙視的望著葉開懷嘲諷道。
事情沒辦好的葉開懷趕緊反駁道:「你別亂說啊,我可從來沒有說自己是花叢老手。你再說敗壞我的名聲,我可會告你誹謗的。」
「姐,你看他威脅我。」月鶯立刻拉著月歌的衣角告狀道。
「你們兩個就不能消停一會嗎?」月歌頭疼的揉了揉腦袋,問葉開懷道:「開懷,現在怎麼辦?」
「砸門唄。我就不行有錢還辦不成事。」葉開懷說著上前開始砸門。
「開門,開門,買賣上門了。」葉開懷邊砸邊喊道。別說,一會的工夫,還真有來開門。一個臉上帶一塊刀疤的大漢打開門,惡聲惡氣的沖葉開懷說道:「敲什麼敲,姑娘們累了一晚上,都在睡覺呢。想找姑娘……」刀疤大漢突然愣住了,飛快的看了葉開懷一眼,好像在確認什麼。葉開懷奇怪的望了刀疤大漢一眼。就這一眼,刀疤大漢一聲驚叫,扭頭就往裡面跑,邊跑邊喊:「掌柜的,掌柜的,貴客上門了。」
「???」葉開懷一頭的霧水。回頭問月歌道:「那傢伙怎麼了?怎麼好像認識我的樣子?」
「哼哼,誰知道呢?你沒聽人家叫你貴客嗎?可能是你來的次數多了,人家記住你的長相了吧。」月鶯趁機在一邊詆毀葉開懷的形象道。
「瞎說,我這樣一個正直的人怎麼可能會老往這跑?」葉開懷矢口否認道。
「那可不一定。俗話說的好,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相信你們男人對愛情忠誠,不如相信母豬會爬樹……」月鶯的小嘴吧嗒吧嗒拋出一大堆男人負心理論。
聽的葉開懷兩眼發直,吃吃的問道:「鶯兒妹妹,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哼。當然是我的那些朋友告訴我的。」月鶯得意的一挺小胸脯回答道。
「……月歌,擇友很重要。我建議等回去以後你們還是仔細甄別一下這丫頭身邊的朋友比較好,別被人帶壞了。」葉開懷扭頭對月歌建議道。月歌聽了以後也認同的點點頭。
「憑什麼?我交什麼朋友是我的自由,你們無權干涉。」月鶯不樂意的說道。
「就憑你現在沒到十二歲,而我是你的姐姐。」月歌對著月鶯一字一句的說道。別說,月歌認真起來的樣子還是挺嚴肅的,氣場挺大,至少月鶯這個黃毛丫頭就被震懾的死死地。
「噔噔噔」一陣腳步聲傳來,葉開懷見到一個畫了一個淡妝,年紀三十歲上下的成shu女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雖然神色有些忐忑慌張,但是走起路來依然是裊裊婷婷,透露出一股成shu女性特有的韻味。
「不知大……公子來此有何貴幹?」見到了葉開懷身邊還站著兩個人,來到葉開懷面前的女子趕緊改口說道。好在改的及時,月歌沒有聽出別的來。葉開懷則是有些奇怪的問道:「你認識我?」
「不,不認識。奴家只是覺得公子面善,給人一種親近感。」
「哦。那你是這裡的……老鴇?」
「是的,這家青樓的確是奴家在打理。」
「是嗎?姐姐好年輕啊。」
「呵呵……公子過獎了。不知道公子這次來有何貴幹?」
「這裡是青樓,我能來這幹嘛?」葉開懷反問了一句,一指身邊的月歌和月鶯說道:「這兩個人是我的兄弟,我帶他們來見識見識。你的明白?」
老鴇很驚訝的望了月鶯一眼,吃吃的說道:「這位小兄弟的求知慾很強呀。」
「呵呵……俗話說的好,人不下流枉少年嘛。還請老闆娘給安排一下。」葉開懷笑著說道。
「……好吧,那就請三位公子先在樓上等待片刻,我這就去安排。」
「有勞了。」
葉開懷帶著月歌和月鶯跟著老鴇邁步走進怡紅樓,進入一個雅間坐定。老鴇輕聲說道:「三位公子稍待,姑娘們剛剛起身,現在正在梳洗打扮,一會就來伺候諸位公子。」
「啊,好好。」葉開懷一臉微笑的答道。
等到老鴇出去,月歌突然湊過來說道:「開懷,事情好像搞錯了吧?」
「啊?搞錯什麼了?」葉開懷不解的問道。
「你忘了,我們這次來青樓的目的。」月歌小聲的提醒道。
「?」葉開懷想起來了。這次來不是尋歡作樂,是找機會讓月鶯明白男女的不同。自己總不能親自上陣吧?自己樂意月歌也不樂意呀。
「現在怎麼辦?」葉開懷湊到月歌的身邊問道。
月歌沉思了一下,果斷的吐出一個字:「撤。」
「撤?」
「怎麼?不願意?」
「難能呀?不過我們用什麼辦法撤?而且你那個妹妹願意撤嗎?」
「……你來想辦法。」
葉開懷翻了翻白眼,這娘們真義氣。想了想,葉開懷突然作大驚失色狀得問月月歌和月鶯道:「喂,你們倆身上帶錢了嗎?」
月歌配合的搖了搖頭,月鶯也皺著眉問道:「難道你沒帶錢?」
「原本帶了,不過臨出門的時候忘記揣身上了。」葉開懷一臉沮喪的回答道。月歌要不是提前知道葉開懷是在做戲,也差點信以為真。
「你,你怎麼這麼糊塗。姐,你看這個人做事丟三拉四的,你嫁給他一定會很辛苦,還是不要嫁給他的好。」月鶯不放過任何機會的勸月歌放棄葉開懷道。
葉開懷翻了翻白眼,小聲說道:「喂,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不就是忘了一次嗎?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切,誰知道呀。」月鶯不屑表示自己不相信葉開懷的解釋道。
「行,我不跟你扯別的。現在怎麼辦?我們現在身無分文,一會結賬的時候要是沒錢付賬,青樓里的人可是不會跟咱們客氣的。說不定會留下我們接客的。」
「他們敢?老娘帶人拆了這破樓你信不信?」月鶯柳眉一豎叫囂道。
「是,你能辦到。可等你拆了這樓,你和你姐姐的名聲也毀了。難道你想要讓你姐姐一輩子都生活在別人的指指點點中。」葉開懷知道跟月鶯這樣的丫頭說道理沒用,乾脆直接用她最重視的姐姐嚇唬她。
還真靈,一聽這件事鬧大了可能會影響到月歌,月鶯一下子就老實了。跟著有不甘心的指責葉開懷道:「都怪你。」
「是,都怪我。不過眼下解決問題最重要,還是先想想辦法渡過這次難關再說吧。」
「你說怎麼辦?」
「……要不咱們溜吧。」
「溜?」
「對,趁人不注意,咱們悄悄的溜走,等下次帶上錢再來。」
「……好吧。也只有這樣了。你還坐著幹什麼?還不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人,沒人我們好溜呀。」
「哦。」葉開懷答應一聲,輕開門一看,說來也奇怪,走廊竟然一個人也沒有。機不可失,葉開懷沖月歌和月鶯招招手,帶著兩個人悄悄的下樓、開門、閃人。
直到葉開懷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街的盡頭,怡紅樓頂樓一間半掩著的窗戶才被房間內的人關上。接待葉開懷等人的怡紅樓老鴇微皺眉頭的坐在椅上,思索葉開懷這次來的目的。一邊給葉開懷開門的刀疤大漢忍不住開口問道:「大姐,你說大人突然來這裡有什麼事?」
「不清楚……」老鴇微微搖頭。
「會不會是對我們進行突擊檢查呀?」刀疤大漢猜測道。
「不像,感覺大人就是來玩的。」
「既然是來玩,怎麼還沒玩就又走了呢?」刀疤大漢顯然不同意老鴇的說法。
「……行了,大人有什麼想法我們做下屬的還是少去猜。如果有命令,大人自會來吩咐,我們到時候照著做就是了。」想不透的老鴇乾脆不再想,對刀疤大漢說道:「刀疤,這幾天你也辛苦了,早點下去休息吧。」
「是,那大姐也早點休息。」
等到刀疤大漢走後,老鴇忍不住的想道:「大人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呢?帶著兩個女人逛青樓?早就聽人說大人行事詭異,常叫人猜不透,今日一見還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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