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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暗的地牢內,蕭封真臉seyin沉的看著被擒的俘虜,冷冷的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呸」刺客不屑的沖蕭封真吐了一口口水。
蕭封真一閃身躲開口水,繼續說道:「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激怒我殺你。這世上,有許多種讓人生不如死的辦法,既然你想要嘗試一下,那就希望不要半途而廢。」
「哼。」刺客不屑的冷哼一聲。作為一名刺客,忍耐拷打是一men必修課,他又怎麼可能會在乎一會對他的鞭打。只是刺客沒想到,蕭封真壓根就沒打算要對他使用普通的刑罰。孩子的失去讓蕭封真有些失去理智,他命人將早已廢除的老一代刑罰給通通找了出來。老一代的刑罰和現在的刑罰比起來簡直就沒法比。論嚴酷程度簡直就是一個天下一個地下,也正是因為老一代的刑罰太過嚴酷,所以才會有新一代刑罰的誕生。而如今,蕭封真準備在刺客的身上再現一次老一代刑罰。
「按照大人的命令,每對你使用一種刑罰,都會把刑罰的使用方法告訴你,好讓你有個心理準備。首先我們打算對你使用萬蟻噬心,方法很簡單,就是用刀在你身上劃若干道傷口,再在傷口上塗抹蜂蜜,最後再把早已準備好的螞蟻放在傷口附近。你準備好了嗎?那我們就開始了。」
獄卒獰笑著用匕首在刺客的身上劃出一道道的傷口。每一個傷口都不大,血流了一點就不在流了,跟著獄卒又搬過一個陶罐,放在刺客的鼻子下讓他聞了一下蜂蜜的香味,然後開始用手抓著蜂蜜在刺客的傷口上塗抹。
被堵住嘴巴防止自殺的刺客努力的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開獄卒沾滿了蜂蜜的雙手。只是全身被綁的嚴實的自己又怎麼可能躲得開。正應了那句話,人為刀俎,我為魚rou,落在敵人的手裡,那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刺客不怕死,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但是像這種生不如死的事情,刺客還是不願意去經歷的。
「迸」的一聲,一個被挖出地面的螞蟻窩落在了刺客的腳旁,循著蜂蜜的香味,螞蟻窩中的螞蟻紛紛爬了出來,沿著刺客的雙腳開始覓食。
身上被拔的只剩下一條短褲的刺客頓時感覺身上起了一層ji皮疙瘩。一股麻癢的感覺慢慢的布滿全身。刺客使勁全力的晃動著身體,希望可以甩掉正在自己身上四處luan爬的螞蟻。可惜的是,那些該死的xiao東西根本就不是現在的他可以甩掉的,依然不緊不慢的尋找著吸引它們的香味源頭。終於,它們發現了蜂蜜的所在。
疼、癢、麻三種感覺不斷的衝擊著刺客的大腦,讓刺客後悔自己當初把抓的時候沒有即時咬舌自盡。以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牢房外,蕭封真面無表情的看著痛不yu生的刺客在那裡連連撞頭。自己的孩子沒了,蕭封真恨不得現在就親手宰了這個刺客。但是他明白,如果不把刺客身後的主使者找出來,以後還會有類似的刺殺,他要從源頭上斷絕這種事情的發生。
一炷香之後,獄卒提著一桶水走到已經快要瘋掉的刺客面前,從頭往下澆去,瞬間,原本趴在刺客身上正在大快朵頤的螞蟻就像是遇到了天敵一樣,紛紛蜷縮著身子被沖了下來。
被涼水一激,已經神志有些崩潰的刺客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不過眼神依然有些茫然的看了看獄卒,不明白這個獄卒又想要幹什麼?
「不要會錯意。我家大人覺得就這樣讓你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你了,所以讓我準備對你使用第二種刑罰,涮皮。過程也很簡單,就是先用開水澆在你的身上,然後用沾著鹽的鐵刷子在那一刷,一層皮rou就被刷了下來,只要刷上個幾回,保證就能看到你身上的骨頭……你看,開水來了。」
刺客眼眶迸裂,奮力的扭動身軀,嘴裡更是不斷的發出嗚咽聲。牢房外的蕭封真見狀,估計差不多了。推men走了進去,來到刺客的跟前問道:「你不是不怕死嗎?」
「嗚嗚嗚……」刺客急得連連搖頭。
「摘下他的堵嘴,注意不要給他咬舌的機會。」蕭封真吩咐身邊的獄卒道。
「是,大人。」獄卒上前取下塞在刺客嘴中的圓木,用一塊汗巾將刺客的嘴自腦後繞了一圈綁住,這樣即可以讓他說話,又不用擔心他有機會咬舌自盡。而且最主要的就是他再也不可能沖蕭封真吐口水。剛才是蕭封真及時躲開,要是被吐上,獄卒可就真的百死莫恕了。
「說吧,是誰指使你來的?」蕭封真冷聲問道。
「要我說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沒有資格跟我提條件,要麼說出主使者,我給你一個痛快;要麼你就咬死口,我看看你能撐過幾種刑罰。」蕭封真斷然拒絕道。
「……我,我說,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說。」
「是……陛下。」刺客低聲說出了自己的幕後主使。
「……跟他一個痛快。你們忘記他今天說過的每一句話。要是有人打聽,就說這個刺客寧死不說,最後受刑不過,死了。」蕭封真吩咐完獄卒,轉身離開了地牢。獄卒也知道事關重大,自然不敢多嘴。
蕭封真之前也想過刺殺自己的主使者可能是真魔皇帝,但是他心裡又希望自己的這次判斷是錯誤的。而現在,卻從刺客的嘴中證實了自己先前的判斷。這讓蕭封真心裡感到一陣煩躁。不錯,他是個有野心的人,但是他希望以後可以堂堂正正的憑著手裡的實力登上那個位置。在真魔帝國,皇帝的繼任者並不是由現任皇帝來決定,而是由皇族的元老會決定,而元老會選擇的最大依據就是繼任者手中的實力。現在真魔皇帝派人刺殺自己,很顯然是打算不遵從真魔帝國選擇後繼者的傳統。如果照這樣推斷,那生活在帝都的元老會的元老很有可能已經被真魔皇帝給控制了起來,自己如果還按照以前的方法對元老會進行申訴,可能連一個水漂都打不響。
「來人,去把軍師請來。就說我有急事相商。」蕭封真對身後的親兵吩咐道。
不大會的工夫,軍師便在親兵的帶領下趕到了蕭封真的辦公室。
「大人,節哀。」軍師李浮塵對蕭封真低聲說道。
「……放心吧浮塵。我心裡有數。今天叫你來不是為這件事,我有別的事要跟你說。」
「大人請說。」
「剛剛我去審問了刺客,那個刺客已經招出了幕後的主使者……」
等到蕭封真說完自己的推斷,李浮塵輕聲問道:「那大人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我還沒有決定。」蕭封真有些為難的說道。
「……大人,請恕屬下直言。大人如今已經和帝都的那位勢同水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大人現在要是想要退一步海闊天空,那等待大人的必定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結局。」
聽到李浮塵那句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蕭封真想到了自己現如今正躺在床上休養的妻子,又想起了自己還沒有出生就夭折的孩子。蕭封真猛然間醒悟過來,自己現在和真魔皇帝已經是不死不休,真魔皇帝已經對自己展開了行動,而自己還在這裡猶豫,這實在是太不該了。
「多謝浮塵提醒,要不然我還不知該如何選擇。眼下這種情況,還請浮塵教我該如何應對。」蕭封真對李浮塵躬身施禮後問道。
「大人不必多禮。正所謂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眼下我軍有些分散,需要時間進行集結,大人不妨趁此機會派人前往帝都找元老會進行申訴。一來可以麻痹帝都的那位,為我軍的集結爭取時間,二來可以看看元老會是不是已被帝都的那位控制,三來看看能不能把被控制的元老會救出來幾位。」
「浮塵,你前兩條建議我理解,但是第三條建議我就不明白了。那些元老會成員一個個都是難伺候的主,把他們請來這裡是不是有點自找麻煩?」蕭封真不解的問道。
「大人,我何嘗不知道那些元老是個麻煩。只是我們不找些元老替我們說話,那帝都那位還不是想怎麼說我們就怎麼說我們。萬一他通過元老會宣布我們是帝國的叛逆,讓帝國的其他勢力攻擊我們,我軍雖然驍勇,但是好漢架不住人多,猛虎抵不過群狼啊。我們的敵人只是帝都的那位,別的人我們還是要盡力去爭取的。一旦帝都的那位通過元老會想要命令別的勢力攻擊我們,我們這邊的元老聯合發布一個聲明,別的不說,只要讓那些被命令的勢力放棄對我軍的攻擊,那就是我們占了便宜。」
「原來如此,浮塵你可真是深謀遠慮。我有浮塵輔佐,真是我之大幸。」蕭封真由衷的說道。
「大人過獎,李浮塵愧不敢當。」李浮塵謙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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