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筆記 第五百五十節 賊喊捉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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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霸先左手錘一擺,撥開刺向自己的長槍,厲聲喝道:「住手!」

    「盜馬賊!受死!!」領頭的將領不以為許,又是一槍刺來。陳霸先再次擋開槍,厲聲喝道:「再不住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領頭人聞言停下了手,當不是被陳霸先的話嚇住了,而是自己的手下已經將陳霸先團團包圍,他認為陳霸先chā翅難逃。

    「盜馬賊,你是什麼時候把我的坐騎給偷走的?最好從實招來,這樣也可以免去受皮肉之苦。」領頭的百夫長厲聲問陳霸先道。

    「這匹馬是我師父在兩年前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不是你的坐騎,你認錯了。」陳霸先開口對軍官解釋道。

    「哼,放屁,老子的馬就是兩年前丟失的。原來是被你的師父給偷去了,你那個做賊的師父現在何處?」百夫長瞪著陳霸先問道。

    「不好意思,這匹馬其實是我師父三年前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你的馬既然是兩年前丟失的,那我的馬就不是你丟的馬。」陳霸先看著眼前的百夫長說道。

    「……好小子,夠狡猾的。實話告訴你吧,老子看上你的馬了,馬留下,人趕緊滾蛋。」見把戲被拆穿,百夫長乾脆直接把話挑明。

    「我要是說不呢?」陳霸先沉聲問道。馬背上的玲瓏已經向前趴下,雙手緊緊的抱住了透骨龍的脖子。

    「敢?小子,你也不看看四周的情況,我這邊二十多人,而你卻只有一個人,還帶著一個女子,你以為你是風揚的那隻老虎,可以一騎當千嗎?還學人家用一對大錘。」百夫長一臉不屑的說道。

    「行不行,總要試過才知道。」陳霸先一夾馬腹,和他心意相通的透骨龍立刻如一支離弦的箭一樣沖向了百夫長,陳霸先打算擒賊先擒王。

    眼見陳霸先沖了過來,百夫長身旁的兩個心腹立刻催馬上前攔阻。在他們看來,一個少年怎麼可能是他們兩個成年人的對手。別看他手裡拿著兩柄大錘,說不定只是兩個木錘用來嚇唬人的。

    三人戰馬一錯蹬,滿懷信心的二人用自己的xing命提醒了自己的同伴,不要小瞧任何人。看著墜落馬下,腳還套在馬鐙上的兩具無頭死屍,百夫長和他的手下全都傻了。自己手下那兩個人的工夫百夫長是最清楚的,可萬萬沒想到今天竟然會栽在一個少年的手上。

    「殺了他,馬匹和女人留下。」百夫長拔出刀厲聲對手下下令道。

    立刻二十幾個人紛紛抽出了戰刀,沖向了陳霸先。而陳霸先絲毫不懼,既然已經下了殺手,為了避免麻煩,還是全部殺乾淨的好。想到這裡,陳霸先催馬沖向了百夫長。百夫長舉槍來迎。

    透骨龍速度極快,轉眼工夫就到了百夫長的近前,對準百夫長兜頭一錘砸了下來,百夫長雙手抬槍一擋。百夫長頓時感到虎口一疼,雙手一松,長槍掉在了地上,槍身已經被砸彎,成了一個「u」字形。而此時的百夫長卻沒有工夫關心自己的長槍,因為陳霸先已經來到了近前。忍著手疼,百夫長拔出佩劍準備再抵抗。不料透骨龍靈性非常,靠近百夫長坐騎的時候猛地一擺腦袋,生生將百夫長的坐騎撞倒在地,百夫長隨即被壓在了坐騎之下。就在百夫長的坐騎掙扎著半站起來的時候,陳霸先上前舉錘一砸,百夫長坐騎的天靈蓋當即被砸了個粉碎,已經半站起來的戰馬當即再次摔倒在地,百夫長也再次被壓在了身下。

    見到自己的長官命懸一線,百夫長帶來的二十多個人下不敢怠慢,紛紛沖了過來,想要救出自己的長官。自己的長官身份特殊,是南岸守軍最高指揮官嚴正的小兒子,平時很得寵愛,要是他出了個意外,就算他們有人可以回去,那也是凶多吉少。

    二十多人分成兩撥,一撥準備引開陳霸先,一撥伺機上去營救百夫長。只是讓他們失望的是,陳霸先根本不上當,就騎著透骨龍在百夫長的四周轉圈。不僅如此,透骨龍還故意踩折了百夫長的一條腿,讓百夫長無法靠自己逃掉。

    雙方僵持了一會,二十多人死了一半,可卻連百夫長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剩下的人眼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乾脆和陳霸先對峙了起來,同時又派出騎術最好的人回去報信。丟不丟人先放在一邊,還是先保住小命才是最要緊的。

    陳霸先一見有人跑了,知道事情不能再耽擱。當即仗著馬快,沖向了和自己對峙的士兵。不到一會的工夫,除了斷了一條腿的百夫長還活著之外,他帶來的人除了回去報信的,其他人已經全死了,全部是一錘斃命。

    看拎著大錘下馬向自己走過來的陳霸先,百夫長一邊連連後退,一邊驚叫道:「不,不要過來,我不想死,不想死。」

    「住嘴!我問你,像我這種事情,你幹過幾回?你最好說實話,要不然,那些人就是你的下場。」陳霸先指著不遠處的死屍警告百夫長道。

    「五,五回。」死亡的威脅讓百夫長不得不說了實話。

    「那些被你誣陷的人最後都被你怎麼樣了?」陳霸先沉聲問道。

    「都,都……」百夫長有些猶豫自己該不該說實話。

    陳霸先見狀眉頭一皺,厲聲喝道:「狗官,今天我就替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報仇雪恨,受死吧!」言罷,舉錘就向百夫長的天靈蓋砸去。

    「不要,我父親是……」

    「噗~」不等百夫長抬出自己的靠山,陳霸先的大錘已經和他的天靈蓋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直接將百夫長的腦袋砸成了爛西瓜。

    陳霸先把手裡錘在百夫長的死屍上蹭了蹭,擦去上面的血跡,跟著將雙錘掛在馬鞍上,翻身上了透骨龍,一夾馬腹,揚長而去。

    等到回去報信的士兵帶著援兵趕到的時候,除了一地死屍,哪裡還有陳霸先的影子。一名中年人臉sèyin沉的站在面目全非的百夫長的屍首前,旁邊跪著去報信的士兵。

    「到底是怎麼回事?」中年人沉聲問道。

    「小的們今天和少帥出營打獵,途中遇到一男一女。少帥覺得對方形跡可疑,所以就帶著我們上前詢問。結果那對男女見我們過來,二話不說就拿出武器攻擊我們。少帥當即就準備帶著我們生擒下那對男女。只是沒想到那對男女武藝奇高,雖然只有兩個人,但是我們二十多人卻根本拿不下他們。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反而落在了下風。少帥一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命我回營去搬援兵,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小的就不知道了。」報信的士兵戰戰兢兢的對問話的中年人說道。

    「那對男女的長相你看清楚了嗎?」中年人皺眉問道。

    「沒看清。那二人都在臉上蒙了塊黑布,也正是因為這樣,少帥才覺得他們可疑,想要上前盤查一下,可結果卻遇到了不測。」報信的士兵連忙答道。為了活命,他編了這個謊話,可萬一要是叫中年人找到了那對男女。到時候一審,事情也就清楚了。那說謊的自己小命也就沒了。所以能不讓中年人找到那對男女,那最好就叫他找不到。

    中年人不疑有他,對報信的士兵說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什麼要問的我會讓人再去喚你。」

    「是。」報信的士兵如蒙大赦,隨著中年人的親衛走到了一旁。中年人轉身問身邊的副官道:「看出什麼來了?」

    「那個士兵在說謊。」副官低聲說道。

    「何以見得?」

    「剛才我看了一眼,我們的士兵全部都是被重兵器一擊斃命。如果真像那個士兵所說的那樣,少帥帶著他們和那對男女交手了一陣,那那些死掉的士兵身上不會只出現一種兵器的傷痕。男子可以用重兵器,但是女子有幾個可以用。現場沒有使用弓箭或者其他兵器的痕跡。也就是說,少帥在和那對男女起衝突的時候,只有一個人在跟他們動手。那麼那個報信的士兵是如何跑回來報信的?而且我看了一下現場,少帥的左腿被踩斷了,在少帥的腿被踩斷的時候,少帥帶來的人在幹什麼?」

    「不要賣關子,有話直說。」中年人不耐煩的對副官說道。

    副官一聽,不敢再賣弄學問,連忙對中年人說道:「是,將軍請隨我來。」

    帶著中年人來到離百夫長坐騎不遠的地方,副官指著地上凌亂的馬蹄印對中年人說道:「將軍,這裡應該就是當時那些少帥手下所在的地方,當時少帥應該已經被那對男女拿下或者受傷。而少帥的手下為了救出少帥,當時應該用了聲東擊西的計策,可惜那對男女沒有上當。沒有辦法之下,他們一邊派出一人回去找援兵,一邊和那對男女**。結果不敵全部被殺,之後少帥也被殺。」

    「那麼他們殺我兒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這個,恐怕就要問那個報信的士兵或者抓住那對男女以後才知道了。」

    「哼,不管什麼理由,殺了我兒就要給我兒償命。立刻通知各地郡縣,就說有一男一女是通緝要犯,讓他們協助抓捕。還有你去問問那個報信的士兵那對男女到底長什麼樣子?等到畫完了影形圖,就送那個報信的士兵上路,竟然敢騙我,留他不得。」


    「遵命。」

    一個時辰以後,完成任務的副官回報中年人自己所問到的情況。少帥出營打獵,結果途中遇到一男一女,少帥發現那對男女所騎的馬是匹好馬,所以就想要據為己有。因為他們已經不是第一回這麼幹了,所以那些士兵也跟少帥算得上是共犯。也就沒人去勸少帥。結果碰到了一個硬茬,少帥也因此把自己的小命給搭了進去。

    看著畫師根據報信士兵的描述所畫的那張畫像,中年人臉sèyin沉,沉聲問道:「就是畫中這個小子要了我兒xing命?看樣子好像不大啊。」

    「是的,我聽那個報信士兵說,跟這個人在一起的女孩更小,而且很他們動手的也只有那個男的。」

    「那個報信的士兵呢?」

    「我已經按照大人的吩咐,讓人送他上路了。」

    「幹得好。把這幅圖交給畫師讓他們抓緊時間多畫幾份,我要用他的項上人頭來祭奠我兒。」

    「是,屬下這就去辦。」

    騎著透骨龍一路狂奔的陳霸先帶著玲瓏來到一座小鎮。眼見天sè已晚,陳霸先決定在小鎮裡休息一夜,明早再上路。不料在旅館內休息到半夜,自己所定的房間的門就被人敲響了。陳霸先納悶的開門一看,門口站著一個陌生人。

    「請問你可是陳霸先?」門口的陌生人問陳霸先道。

    「我是叫陳霸先,只是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陳霸先?」陳霸先沉聲問道。

    「……你的師兄是不是叫龐毅?」陌生人又問道。

    「……你們是誰?」陳霸先警惕的問道。

    「看來你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陳霸先了。陳大人請恕我等剛才失禮。我們是風揚派駐南岸的密探,有急事相告。」

    「何事?」

    「這裡說話不方便,不如換個地方再說?」陌生人提議道。

    「請進。」陳霸先側了側身,讓開一條道路,與其跟著陌生人走,倒不如留在自己相對熟悉的環境中。

    陌生人也不在意,邁步走進房間。等陳霸先關上房門以後就開口問道:「陳大人,你今天白天是不是在野外殺了人?」

    「……唔。今天有人想要殺我奪馬,是殺了一些人。」陳霸先點頭承認道。

    「那就錯不了了。陳大人,你今天所殺的人是守衛南岸的將軍的兒子,為了給他兒子報仇,那位將軍已經讓人帶著大人你的畫像來到了這座小鎮。估計明天早上你如果這副樣子出去就會被發現。」

    「來得這麼快?」陳霸先有些意外的說道。

    「是的,我們在這個小鎮的治安所里有眼線,所以我們知道這個消息也比較早。前些時候我們等到領主大人親自下的命令,讓我們暗中照拂大人。」

    「你口口聲聲稱是風揚的人,有什麼證據?」陳霸先看著陌生人問道。

    「大人請看這個,這是我們的腰牌。平時是不能帶在身上的,只是為了取信大人,我冒險拿出來了。」陌生人從懷裡拿出一塊腰牌交給陳霸先。

    陳霸先看著腰牌一面刻著風雲涌動,一面刻著一個楊字,沉聲問道:「你們打算怎麼幫我?」

    「方法很簡單,就是幫大人和跟在大人身邊的小姐要稍微改變一下現在的樣貌。」

    「那我的馬……」

    「那沒關係,通告中只提起了大人和小姐二人,並沒有提到別的。有一匹好馬也可以讓大人萬一被人識破的時候有一個逃命的本錢。不過大人的武器就要暫時留在這裡了,大人需要換一把兵刃。」

    「哦,這沒問題。那麻煩你們為我準備一桿長槍防身可以嗎」

    「自然沒有問題。大人,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開始化妝吧。」風揚密探打開自己帶來的包裹,拿出裡面的瓶瓶罐罐。

    「如此有勞了。我先去把隔壁的玲瓏喊醒,還請在此稍待。」

    不一會的工夫,陳霸先帶著玲瓏從隔壁走了過來。一聽陳霸先說明情況,玲瓏當即表示配合。經過風揚密探一陣忙碌,兩張人臉被做了出來。

    「陳大人,時間還早,你和小姐還可以再休息一會。等這兩張人臉徹底yin干之後,我再送來交給大人。」風揚密探一邊收拾桌上的工具一邊對陳霸先說道。

    陳霸先一邊擦臉一邊點頭對風揚密探答道:「如此就麻煩這位大人了。」

    「大人客氣。請放心安歇,到時我會派人來請大人的。」

    心中有事的陳霸先哪裡睡得照,靠在**閉目養神。玲瓏也沒有回去休息,欲言又止的看著陳霸先。

    「玲瓏,你有心事?」陳霸先偶爾睜眼的時候看到玲瓏的樣子,關心的問道。

    「嗯,有一點。」

    「介意說給我聽嗎?」

    「只要霸先哥哥不嫌小妹煩。」

    「你說吧。」

    「霸先哥哥,你說我父母要是不認我這個女兒可怎麼辦?」玲瓏突然出聲問陳霸先道。

    「不認?怎麼會呢?這世上哪有不認自己骨肉的父母?玲瓏你不要想得太多。」陳霸先聞言一愣,隨即開口安慰玲瓏道。

    「霸先哥哥你不知道我的父母,他們是視臉面重過xing命的人。小妹這次被拐子拐走,雖然沒有被歹人占了身子,可是流言可畏,我實在是擔心我父母知道我被拐子拐走的消息以後,會為了自己的臉面而不要我這個女兒。」玲瓏說著說著,眼圈不由得紅了。

    陳霸先看著玲瓏,輕聲安慰道:「不要多想,這不是還沒有見到你父母嗎?也許他們現在還在擔心你的安危,不會不認你的。」

    「可萬一要是不認呢?」

    「如果真的不認,玲瓏你就跟我迴風揚。以後我就是你的哥哥,我看誰敢欺負你。」

    玲瓏聞言感動的看著陳霸先,淚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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