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節後方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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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周炳大聲對麾下士兵下令道。
「報~將軍,陛下有令,停止追擊,立刻回營。」一名騎士打馬過來稟報道。
「什麼」周炳聞言一把揪住信使的衣領喝問道:「你要是敢謊報軍令,老子回頭活剮了你。」
「將軍,xiǎo的不敢。這確實是陛下的命令。」信使哭喪著臉答道。
「哼」周炳冷哼一聲,鬆開了信使的衣領。
「全軍集合,回營。」周炳下完命令就拍馬向著龍守義所在的方向跑去,他要親口問問自家的陛下為什麼要放棄這個打垮龍守仁的絕佳機會。
……
「周將軍,一路辛苦了。」龍守義笑容滿面的站在營mén口對周炳說道。
「陛下」周炳看清站在營mén口的是誰後連忙翻鞍下馬,單膝跪地說道:「末將周炳參見陛下。」
「周將軍請起。」龍守義上前扶起周炳。
周炳順勢起來,開口問龍守義道:「陛下……」
「你不用多言,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不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隨我來。」龍守義立刻打斷周炳的話道。
「是。」周炳聞言知道這裡面恐怕有事,遂閉口隨著龍守義走進中軍大帳。
一進帳周炳就看到原本應該還沒有趕到張俊此時正坐在帳中,一旁還坐著這次出奇謀打贏龍守仁的白威。周炳一見心裡咯噔一下,龍守義身邊最為倚重的人張俊竟然秘密的來到這裡,這說明發生的事情一定很棘手。
「周將軍,過去坐吧。」耳邊傳來龍守義的聲音,周炳趕忙應是。
「好了張俊,人已經到齊了。該說說你這次到底發現什麼了吧。」龍守義開口對張俊說道。
「是的,陛下。臣這次之所以沒有及時趕到,是因為我在行軍的途中,發現七殿下和九殿下的行為有些異常。他們好像對於陛下的稱帝感到有些不滿。」
「哦?就為這事?他們就算不滿又能如何?」龍守義不屑的說道。自從八皇子龍守孝幹掉自己的兩個哥哥自立一派以後,大皇子龍守仁和二皇子龍守孝就開始對支持自己的兩個兄弟開始了提防。大皇子還好點,只是在自己的兩個兄弟身邊安chā了一些眼線,添加了一些可以掣肘他們的幫手。而二皇子龍守義則做的很徹底,直接把自己的兩個兄弟給軟禁了起來,好酒好rou的養著,要美nv給美nv,要孌童給孌童。總之一句話,要啥給啥,除了自由。
「陛下,斬草不除根,chun風吹又生。七殿下和九殿下雖說被軟禁了起來,但是他們的mén生故吏極多,他們想要鬧出點事情,根本一點困難都沒有。」張俊出言提醒龍守義道。
而龍守義聽後卻很自信的說道:「我知道。不過那又如何?那兩個人如今的xing命就掌握在我手裡。他們要是老實還好,要是不老實,哼哼……」
「……陛下,如果我告訴你現如今被我們軟禁在隕星城的七殿下和九殿下都是替身呢?」
「……你說什麼」龍守義驚訝的問道。一旁的周炳和白威也是一臉的驚訝。
「我說現在隕星城的七殿下和九殿下都是假的。真身其實已經在自己的封地內準備著造反呢。」
「不可能。」龍守義不相信的叫道。
張俊無奈的苦笑道:「陛下,臣也希望不可能,但是這事卻是已經發生的了。在臣率兵趕來的途中,我軍的斥候抓住了幾個既不是我軍的斥候,也不是龍守仁軍的斥候。陛下認為這會是哪支軍隊的斥候?」
「會不會是風揚領的?」
「原先我也這麼懷疑過,但是在搜查那個斥候的時候,我們發現了他身上帶著的腰牌是屬於七殿下府上的。」
「那個斥候在哪?我要親自審問。」龍守義呼吸有些粗重的問道。
「死了。抓住他的時候我們沒有想到他竟然在嘴裡含著毒囊,一被我們擒住就咬破毒囊,等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張俊無奈的答道。
「……現在隕星城的那兩個傢伙在做什麼?」龍守義問道。
「和平常一樣,吃rou喝酒玩nv人。不過他們各自的封地內最近幾天倒是不怎麼安靜。據我派去查探的人回報說,那裡的軍隊調動很頻繁。」
「白威,周炳聽令」
「末將在」
「命你二人立刻集合軍隊隨朕一起前往朕那兩個兄弟的封地,朕倒要親眼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末將領命」
「至於張俊,朕命你立刻率軍追趕龍守仁的敗軍,追不上也沒關係。你帶兵追到làng滄江邊,在那裡構築工事防衛龍守仁的進攻。」
「臣遵旨。陛下,在臣離開之前,臣有一賢才要舉薦給陛下。」
「哦,不知張俊你要向我舉薦誰?快讓他進來見我。」龍守義一聽張俊這話,立刻感興趣的問道。自從自己登基以來,張俊已經為自己舉薦了不下十名有才能的部下,現如今見張俊又一次要向自己薦才,龍守義不由得感到好奇。
「這個,陛下恕罪。臣這次要舉薦的人才能出眾,這脾氣也古怪的緊,臣沒能把他給帶來。臣想請陛下在去那二人封地的時候,可以順路去親自一請。」
「哦?那人的架子很大呀。」
「……陛下,有本事的人總是有脾氣的。雖說那人是持才傲物了一些,但是論起真才實學來就是連臣也是比不上的。」
龍守義一聽張俊自己都對那人的才學甘拜下風,原本有些不滿的心情立刻煙消雲散,心裡打定主意一定要去拜訪一下。口中問道:「張俊,你所說的那人住在哪裡?我會順路去一趟了。」
張俊聞言大喜,連忙答道:「那人年紀在三十上下,現在就隱居在落鳳山下的一片果林之中。」
「好,我記住了。」
làng滄江畔
龍守仁正在大發雷霆,因為船沒有了。沒有了船,龍守仁的大軍要怎麼過河,總不能全部游過去吧。
在這種前有大河攔阻,後有大軍趕來的情況下,龍守仁的心情能好那才算是奇蹟呢。
「到底是誰幹的?」龍守仁瞪著負責守衛渡口的將領問道。
「這個,陛下,臣有罪,臣不該聽信對岸的人的話。他們說國內運來了一批物資要送過江來,但是船隻不夠,希望我可以把船借給他們,結果船借給他們就不還了,我派去的隨船人員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一個。」渡口將領腦袋抵著地面的稟報道。
龍守仁聽完,眉頭緊皺,一言不發。一旁的溫睿見狀,出言問道:「那你就沒有想過派人去通知陛下嗎?」
「末將派了呀,可不管用。在陛下的軍隊出現之前,末將的營地附近總有一支軍隊在游dàng,他們把我派出營地的信使都給殺了,然後還把被殺的信使的屍首給扔在末將的營mén口。一來二去的,就沒人願意出去送信了。」渡口將領委屈的說道。
溫睿聽完,看了眼龍守仁:「陛下……」
龍守仁會意,擺手對渡口將領吩咐道:「你先下去,這事不許和任何人說。聽清楚了嗎?」
「是,末將聽清楚了。」渡口將領趕忙答道。
等到渡口將領出去,溫睿不等龍守仁詢問就神sè緊張的說道:「陛下,國內可能出事了。」
「我知道。消息被封鎖到這種程度,那就肯定是出事了。只不過你說會出什麼事呢?」
「……陛下,說句陛下不愛聽的,臣估計無非是兩種。」
「哪兩種?」
「一種就是風揚領的葉開懷率兵來犯,但是就算他率兵來犯,也用不著派兵跑到làng滄江來封鎖消息。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想盡一切辦法,儘快渡江。」龍守仁下令道。雖然溫睿沒有把話說完,但是龍守仁卻清楚他想說的是什麼,並且心裡也有七八分的相信溫睿的推斷。除了自己的兄弟,沒有能做到這種程度。看來老八龍守孝起了一個不好的頭呀。
一連兩天,龍守仁的軍隊就一直被困在江邊,始終找不到一條船隻。而更糟的是,張俊帶領的追兵也越來越近了。龍守仁坐在大帳內焦急萬分,真是屋漏偏逢連yin雨,軍糧也要用完了。這樣下去張俊的追兵都不用和自己的軍隊jiāo手,只要等上幾天,自己的軍隊就得餓的放棄抵抗了。
「這樣下去不行。諸位愛卿,想個辦法。」龍守仁問帳中的眾臣道。
「陛下,實在不行咱們就跟後面的追兵拼了。就算是戰死沙場,總也好過跳進江里餵了王八。」一名將領站起來大聲說道。
只是他的言論並沒有誰支持,有人立刻出聲反駁道:「胡說,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máo。照你說的辦法做,一點價值都沒有。」
「那你說怎麼做?難不成讓我們投降嗎?」
「我總來沒有這麼說過。你少在那栽贓陷害」
「你是沒有說過,但是你正在做。」
「你……」
「統統給朕住口」龍守仁一拍桌子怒道:「你們這幾個傢伙,正經主意一個沒有,爭嘴吵架倒是一個頂兩。統統給我滾出去」
帳中只剩下溫睿、殷洪和龍守仁三人。龍守仁對二人說道:「溫睿、殷洪,這些人里也就你們兩個可以讓我倚重,你們想到解決的辦法沒有?」
看著龍守仁有些希冀的目光。殷洪撓了撓頭,「辦法倒是有一個,只不過這個辦法會讓陛下有點沒面子。」
「什麼辦法?」龍守仁問道。
「那個,耍無賴。」
「啊?」
「陛下,請聽我說。我們如今被困在這裡已經兩天了,糧草將近又找不到船隻渡船,再這樣下去,不用別人來打,我們自己就先luàn了。但是並不是沒有辦法,只要我們可以渡過江去,那一切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
「我也知道你所說的,可這不是找不到船嘛。」
「陛下,其實làng滄江上是有船的,只不過那些船不是屬於我軍的。」
「……你沒發燒吧。龍守義怎麼可能會把他手裡的船借給我用?」龍守仁不解的問道。
「謝陛下關心,臣沒發燒。陛下,我軍現在還有十幾萬人,如果把這十幾萬人全部解散放棄在這塊土地上,會給龍守義帶來多大的麻煩?」
龍守仁明白了,十幾萬的luàn兵,那的確是個**煩。只不過就像殷洪所說的那樣,這事要是傳揚出去了,對自己的名聲的確不好。
「唔……」龍守仁陷入沉思,在心裡衡量這件事的得失。
良久之後,龍守仁問殷洪道:「這件事你有幾分把握?」
「五成。」
「只有五成?」
「是的,陛下。萬一那個張俊硬是要跟我們拼個你死我活,那臣的辦法就一點用都沒有了。」
「好吧,那就照你說的試試吧。」
「謝陛下恩准。那臣馬上就去找張俊商談這件事。據臣的分析,可能龍守義的後院也出事了。要不然他不可能放棄可以消滅我軍的大好機會,帶兵返回隕星城。」
「但願就像你所說的那樣吧。我現在只希望趕緊帶兵過江看看自己家裡出了什麼事情。對於別人家的事情我不感興趣。」
安平城
原本安靜祥和的安平城此時卻陷入了一片戰火。安平城的留守馬里斯作夢都沒有想到,五皇子龍守信竟然會出兵攻打安平。好在自己當天正好在城上巡視,發現了對方的破綻,這才沒有讓龍守信的軍隊攻進安平。現如今派往龍守仁那裡的信使了無音訊,希望龍守禮派兵援救的要求也被駁回,馬里斯現在完全就是在靠一股意志在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馬里斯留守,我家大人請你出面答話。」城下的攻擊停止了,一個大嗓mén對著城mén上喊道。
馬里斯心裡明白,這是龍守信想要勸降自己。不過也好,正好可以為守城的將士們爭取一些休息的時間。遂站在城頭上說道:「我就是馬里斯,不知龍守信將軍帶兵至此有何要事?」
「馬里斯先生,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
半個xiǎo時後,龍守信敗下陣來。沒辦法,論起耍嘴皮子,自己就是三個也抵不過馬里斯一個。看著自家的將軍敗陣下來,身邊的親衛不解的問道:「將軍,您幹嗎要跟那個老頑固廢那麼多話呀?下回再跟他說話,屬下在一邊放上一箭不就搞定了嗎?」
「胡鬧」龍守信低聲呵斥一聲後,無奈的說道:「這話我也就跟你們說說。你當我願意跟那個老頑固廢話呀。我這是沒辦法呀,那老傢伙的背後有人,對待他我不得不投鼠忌器。」
「……將軍,恕屬下多嘴問一句,那老傢伙背後是什麼人呀?」
「你知道我軍後方的臥虎堡主將現在是誰嗎?」
「知道啊。不是換了一個叫迪爾的人嗎?」
「嗯,那個迪爾是老傢伙的兒子。你說我們萬一把老傢伙給傷到了哪?他的兒子萬一在我們背後捅上一刀怎麼辦?現在我可以說是和我大哥翻臉了,在這種時候給自己樹敵,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可是將軍,就算我們不想和那個老傢伙為敵,但是那個老傢伙卻要和我們為敵呀。我們總不能因為怕傷到那個老傢伙而放棄攻打安平吧。要不然將軍乾脆下令弟兄們在攻城的時候不要傷到那個老傢伙不就得了。」
「……你剛才說什麼?」
「啊,屬下該死,多嘴了。」
「別廢話,快點把你剛才說的再重複一遍。」
「我們不能因為怕傷到那個老傢伙就放棄?」
「不是這句,下面一句。」
「將軍直接下令兄弟們在攻城的時候不要傷到那個老傢伙?」
「對,就是這句。你說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龍守信一拍大tui說道。
「可能將軍是當局者mi吧。」
「哈哈,你xiǎo子不錯。叫什麼名字?光是擔任我的親衛有點屈才了。」
「謝將軍賞識,屬下名叫蘇晨。」
「好,蘇晨,jiāo給你一個任務。回頭攻城的時候,你帶著我的親衛隊,用最快的速度抓住馬里斯那個老傢伙。記住,千萬不要傷了他的xing命。」
「屬下遵命。」
風揚領領主府huā廳內
葉開懷抱著自己的寶貝兒子正在和龍行雲等人商討下一步風揚領的計劃。早在幾天前三皇子的信使趕到了風揚城。對於三皇子的服軟,葉開懷是沒打算理會,不過手下的謀士們卻很重視。紛紛建議接受三皇子的求和。畢竟一個hunluàn的獸人聯盟才是符合風揚領利益的獸人聯盟。
原先的獸人聯盟三方勢力實力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長久下去,他們很有可能達成和解。而他們一旦和解,要對付的目標就會落到風揚領的身上。而現在。獸人聯盟內部大皇子實力最強,五皇子次之,三皇子再次之。大皇子要消滅五皇子和三皇子中的任何一個都沒有問題,但是要是五皇子和三皇子聯合起來,那大皇子又奈何不了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這樣的勢力格局才是風揚領內葉開懷那幫人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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