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博寧將軍,今天的掩護工作就拜託你們翼人了。(看小說就到--飄天文學--~悠)」維拉微笑著對郎博寧說道。郎博寧連忙答道:「請維拉將軍放心,翼人部隊會盡己所能的掩護獸人部隊攻城。」
「我期待著。」維拉依然在微笑,腦海中想起了亞歷山大昨晚對他說過的話。在郎博寧轉身離去的時候,他嘴角的微笑變成了冷笑。他沒有把獸人探知的風揚軍研製出一種新式武器的消息告訴郎博寧,因為他也想看看風揚軍那種新式武器的威力。不知道死神的腳步已經逼近的郎博寧還在對翼人戰士們做著最後的總動員。
震天的戰鼓聲響起,獸人大軍呼嘯著沖向了特蘭要塞。與此同時,獸人大軍的軍陣中,已經準備就緒的翼人部隊也在郎博寧的帶領下騰空而起。翼人的任務很簡單,壓制特蘭要塞的城頭守軍,為獸人大軍登上城頭爭取時間。
特蘭要塞城頭的洛克看到獸人大軍上空升起的翼人大軍,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低聲吩咐程有銀道:「有銀,把我們特意帶來招待翼人的武器埋伏在他樓上,等到我一聲令下,讓那幫鳥人好好的吃一頓大餐。」
「明白。」程有銀興奮的答道。他眼饞那些武器不是一天兩天了,總是希望有機會親手試試,只是之前洛克寶貝那些裝備寶貝得緊,自己根本就沒有把玩的機會,這回可一定要好好的過過手癮。
「對了,別忘了全換上炸裂箭。」洛克衝程有銀的背影喊道。
「知道啦。」程有銀頭也不回的答道。
程有金有些羨慕的看著自己兄弟去忙活提督洛克的吩咐。旁邊的洛克見了不由笑道:「怎麼?想和你兄弟換換?」
「嘿嘿……是有點想,不過我知道,論起射術指揮,我比不過我二弟,他比我更合適。」程有金笑著答道。
「呵呵……等這場戰鬥結束以後,我送你一把新式武器讓你慢慢玩。」
「多謝大人。」程有金高興的答道。
距離特蘭城牆三十步,特蘭守軍開始用弓箭招呼城下的獸人戰士。攻城車依然沒有起到應該起的作用,和它的前輩們一樣,在距離城門還有二十步的地方,就被特蘭守軍用前幾次相同的方式點燃。
獸人戰士呼哧呼哧扛著趕製出來的攻城雲梯,頂著城頭風揚軍的箭雨,衝到了特蘭城下,用力的將雲梯靠在城牆上,獸人戰士嘴咬武器,雙手扶梯,飛快的向上攀爬著。此時特蘭城頭,為了防備天空的翼人的騷擾,守軍已經一水的換成了風揚軍的重甲士兵,這些身穿重甲,全副武裝的戰士通常三個人抬著一支粗長的叉杆,合力撞向靠在城牆上的雲梯,只一撞,緊跟著就會聽到城外傳來數十聲慘叫。
天空負責掩護的翼人將軍郎博寧對於這種全身鐵皮,箭矢射在身上除了激起一點火星半點作用都沒有的傢伙惱火不已。先前他還在維拉面前誇下海口,說什麼掩護的工作交給他們翼人負責,可現在看來,他們翼人是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
「全軍降低高度,爭取直接射中城頭那些鐵皮人的眼睛。」郎博寧大聲下令道。說完更是當先沖了下去。
躲在塔樓內的程有銀正在心裡暗暗算著天空那些翼人的高度,先前那些翼人飛的很高,那個時候使用新式武器的話,效果並不理想,所以他一直在等待,等待最佳的攻擊時機。
如今見翼人主動降低高度,程有銀心中不由一陣狂喜。不斷的提醒自己冷靜,不要過早的暴露目標。
五米,三米,一米程有銀猛地從隱蔽的地方獻身,瞄準翼人戰士的上空射了一箭。緊跟著,那些躲在各處的士兵們手端新式武器同樣把箭射向了翼人戰士的上空。原本還被程有銀等人嚇了一跳的翼人戰士猛然爆發出一陣狂笑,嘲笑這些人類射手射術的差勁。
上空突然傳來一連串的悶響,郎博寧奇怪的抬頭一看,眼睛的瞳孔立刻放大,翼人的上空正在落下一陣箭雨。
「快躲避」郎博寧聲音悽厲的對同伴們喊道。
只是話音剛落,這場由風揚軍人工製造的箭雨已經落在了翼人戰士的頭上。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正在嘲笑人類射手的翼人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時間。試想在雨中,有人可以不藉助工具讓自己身上滴雨不沾嗎?答案很顯然是不能。
遠處觀戰的維拉此時長大了嘴巴,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原本猶如天空雲朵的翼人軍隊在特蘭要塞的人工箭雨洗禮過後,特蘭要塞上空為之一空。
翼人部隊的損失讓後方觀戰的風青羽悲呼一聲,忍不住暈了過去。此時的維拉等人卻沒有心情去嘲笑風青羽,這種事擱誰都會心疼不已。更何況,此時嘲笑友軍,是很容易犯眾怒的。
「來人,立刻派人查看戰場上的翼人是否有存活的。如果有,盡全力搶救。」維拉沉聲吩咐道。
「是。」
很幸運,那些接受箭雨洗禮的翼人得到了郎博寧的提醒,本能的護住了自己的要害。再加上地面上有獸人作為肉盾,除了部分倒霉蛋以外,有超過一半的翼人存活了下來,只不過這些翼人的翅膀受損嚴重,已經沒有了飛行的能力,只能成為不會飛行的翼人。這對這些存活下來的翼人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郎博寧,雖然身中十餘箭,但是卻奇蹟般的活了下來。只不過他的翼翅也和其他翼人一樣,被特蘭風揚軍的人工箭雨給射成了破布,失去了飛行的能力。翼人的翼翅是不可再生的,所以平時翼人十分愛惜自己的翅膀。如今翅膀被毀,當夜就有忍受不了的翼人自殺,人數多達百位。失去了翅膀,也就失去了成為高傲翼人的資格,這樣還不如一死了之。
這種想法在翼人的傷兵營內蔓延。風青羽這個時候卻暈了過去,郎博寧無奈,只能拖著自己的傷殘之身在傷兵營內開導自己的同胞,告訴他們,帝國不會不管他們,即便沒有了翅膀也可以活下去。
對於郎博寧,很顯然他的威望高過那個遇事暈倒,屁事不頂的風青羽。聽了郎博寧的勸說,大多數翼人總算是穩定了自己的情緒,不再想著自己了結自己的生命了。不過郎博寧自己這個時候卻心裡發苦。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說謊了,以他對本國皇帝的了解,那是個刻薄寡恩的人,很有可能會在得知這些受傷的士兵無法再給他賣命了以後,直接一腳踢開,不管不問,其中就包括自己。可如果不撒謊,他又怎麼能看著這些族中的年輕人想不開去尋死,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做不到。
攻城戰早已結束,維拉正在大帳內與眾將總結今次大戰的經驗。對於天羽翼人的缺席,眾將沒有人提出異議,白天的一戰讓翼人這一次損失慘重,再加上特蘭要塞的風揚軍已經想出了對付翼人的方法,所以在以後的戰鬥中,翼人除了可以去騷擾騷擾風揚軍的後方和運輸線,其他什麼用處都沒有。和風揚軍的戰鬥,獸人還是只能靠自己。
「嗯咳……白天的戰鬥大家都有什麼想法,都說出來聽聽。」維拉問眾將道。
眾將面面相窺,讓他們去和人拼命行,但是要讓他們說出對戰鬥的看法,那和要殺了他們沒什麼區別。聽了維拉的問話,眾將除了有限的幾個外,其他人都低下了腦袋看自己的大腳。
維拉很顯然也料到了這種可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開口吩咐道:「亞歷山大、巴托、巴多拉三人留下,門羅看門,其他人都回去整軍準備明天的戰鬥。」
沒被點名的人如蒙大赦,對維拉行了一禮以後扭頭逃命似地跑出了營帳,看他們慌張的樣子,維拉忍不住罵道:「這幫混賬東西。」
「好啦大人,別生氣了,氣壞了身體不好。」亞歷山大開口安慰道。
維拉聞言點點頭,問亞歷山大道:「亞歷山大,說說你對今天戰鬥的看法吧。」
「是,今天的戰鬥讓我了解到了風揚軍的強大防禦能力。他們通過各種精良裝備的運用把特蘭要塞守得滴水不漏,讓明明在人數上多過他數倍的獸人大軍對待特蘭要塞這座城市束手無策,可以這麼說,我們想要拿下特蘭要塞是件十分困難的事情。我還聽說風揚軍的單兵作戰能力也是幾乎可以和我獸人戰士相抗衡,再加上他們訓練戰陣,這樣一來,即便是野戰我們獸人大軍也沒有優勢。」
對於亞歷山大後面說的風揚軍士兵的戰力,維拉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不會吧?單兵作戰幾乎可以和我獸人戰士抗衡?」
「大人,風揚軍的每一個士兵並不像我們獸人選擇戰士那樣,只要身體強壯就可以。他們在挑選完士兵以後並不會直接投入戰場,而是集中送入新兵營進行訓練,直到士兵達到各項標準以後,才會被選入正規軍中。而且進入了正規軍以後,如果不能達到平時的訓練要求,還會被退回新兵訓練營中繼續訓練。」
「這麼嚴格?」
「是的。不光如此,風揚軍的士兵整體年齡也被控制在二十歲至三十五歲之間,超過或者沒夠年齡,是無法進入風揚軍的。」
「如果我們獸人聯盟也像風揚那樣選兵……」
亞歷山大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可能的。風揚帝國整個帝國共有將近一億的人口,這個龐大的人口基數讓他們可以從容選擇自己需要的士兵。但是我們獸人聯盟經過前幾年的動盪,大批獸人不是死亡就是成為了風揚帝國的子民,我找人計算過,如今生活在獸人聯盟的人口不超過兩千萬,其中還以老人和女人為多。年輕的獸人有許多都在戰亂中丟掉了性命……」
維拉打斷亞歷山大的話問道:「好啦,不說這個。你剛才說風揚帝國內也有許多獸人,那他們有沒有可能重返獸人聯盟……」
「這也不可能。經過調查,風揚帝國內施行種族平等,任何種族在風揚都享有和人類同樣的權力,所以在風揚如果你看到一個城鎮的鎮長是個牛頭人,千萬不要驚訝,因為那樣會被人嘲笑大驚小怪。可以說風揚的生活環境比起獸人聯盟要好上不止一倍,大人以為那些獸人會放棄平等有尊嚴的生活回到被人欺壓統治的生活?」
「難道風揚就不收稅?」維拉不甘心的問道。
「收。不過負責收稅的下級官員都是由民眾自己選出來的,而且每一筆稅款的用途都會寫在當地的政府機構前的黑板上告知當地的百姓。所以對於交稅,在風揚來說,只要合理的,老百姓都不會抗拒。」
「……說點別的吧。」維拉苦笑著說道。聽完亞歷山大的話,他算是對生活在風揚的獸人不報希望了。別說他們,他自己都對生活在風揚的獸人感到有點羨慕。不難想像,如果自己有一天真的率軍打到了風揚帝國的縱深,他很有可能會遇到手拿精良武器,身穿堅實盔甲的獸人戰士。
「是的大人。通過今天的戰鬥,末將覺得,想要短時間攻破特蘭要塞,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
「兩個辦法,一是分兵,不管特蘭要塞,直接派兵去劫掠特蘭要塞後方的城市,不過因為不知道特蘭要塞後方的城市是不是也和特蘭要塞一樣難以下手,所以屬下並不是十分贊成這個辦法。還有一個就是直接對特蘭要塞的風揚軍下戰書,將他們引出城來交戰,失去了城牆的依託,我們獸人的勝算會大一些。」
「你們怎麼認為?」維拉問在場其他幾人道。
「屬下覺得還有一個辦法。」巴多拉沉聲說道。
「什麼辦法?」
「艾澤斯是風揚的養馬基地,如果我們破壞掉風揚的馬場,那風揚會不會因此受到極大的損失。而且那些戰馬被奪回來以後,我們獸人也就可以組成屬於自己的騎兵部隊……」
「好辦法。」維拉拍案叫道。
「我有意把襲擊風揚馬場的任務就交給巴多拉你們的人族軍隊負責,不知你意下如何?」
「樂意效勞。」
「好,爽快。我答應你,事成以後,你可以優先挑選三千匹戰馬作為對你們的任務獎勵。」
「多謝大人,屬下這就去準備。」
「嗯,去吧,一切小心。」
看著巴多拉離去的背影,巴托悄聲對維拉說道:「大人,我怎麼感覺那個巴多拉好像有點不對勁?」
「他當然不對勁,聽了亞歷山大對風揚如今的狀況。那傢伙是又動心了。」
「他想投敵?」巴托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隨便他。如果他敢投敵,那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死在風揚軍的手上。哼,想必風揚軍就是再大度,也不會饒過一個率軍詐降的人的。」亞歷山大在一旁冷笑的接口說道。
風揚帝國都城風揚城,時間夜
葉開懷躺在房頂,旁邊放著一張小桌,上面擺放著一壺熱酒外帶幾個下酒小菜。葉開懷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枕著腦袋,時不時的灌上幾口酒,小日子過得很是愜意。
「好哇,身為風揚皇帝,竟然躲在這裡喝酒。」一個女子的聲音在葉開懷的耳邊響起。葉開懷連眼皮都沒有抬,開口說道:「月歌,你要是也想喝就坐下,說這些幹嘛?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說我渾身上下,有多少像皇帝的地方?」
「這麼說也是,你的確沒多少像皇帝的地方。」月歌笑著坐到了葉開懷的旁邊。
「嘿嘿,來兩口。」葉開懷笑著問月歌道。
「不用了,我親自帶了。」月歌說著對葉開懷晃了晃自己手裡的酒瓶。
「這是什麼酒?」葉開懷看著月歌手中的酒問道。
「醉人露,我精靈族的特產。是月鶯那丫頭特意給我帶來的。」
「月鶯?那丫頭怎麼又來了?里歐那傢伙不是都已經明確表示對她不感興趣了嗎?」葉開懷一臉納悶的問道。
「里歐對她沒有興趣,但是月鶯那丫頭對里歐感興趣呀。你是不是想辦法幫幫你小姨子?」
「這個……不好啊,男女感情方面的事情強求不得的。你也知道,我是一個靦腆的人。」葉開懷有些為難的答道。
「哼,你說這話自己信嗎?」
「厄……不信。」
「不信你還說。我不管,反正我妹妹的終生大事就交給你去解決。」
「怎麼解決?要不然咱們想辦法讓里歐和月鶯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我可以幫她按住里歐那小子的雙腳。」
「……去你的,盡胡說八道。」月歌不滿的嗔道。
葉開懷聞言笑了笑,「嘿嘿……這事咱們就不要操心了,管不了的。」
「嗯,好吧,這事放在一邊。那你是不是該和我說說你和克萊亞是怎麼回事了?」
聽到月歌的提問,葉開懷眨巴眨巴眼,「月歌,我覺得適當的幫助一下月鶯那丫頭,讓她達成心愿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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