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還不是不看?這是個問題。葉開懷滿心糾結,經過長時間的思考和心理鬥爭,在加上一段自我批評,葉開懷決定,看。
興奮的揭開了房瓦,葉開懷向屋裡望去,立刻傻了眼。原來就在他進行自我鬥爭的時候,屋裡的月歌已經洗完了,葉開懷只看到屋裡的虎妞正在往屋外倒水。這個時候,葉開懷的心一下子就像被什麼給擊碎了一樣,後悔啊,要是早點下定決心,自己不就能一飽眼福了嗎?可惜啊可惜。
葉開懷在房頂扼腕了好一會,就聽屋裡月歌吩咐道:「虎妞,櫻桃,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們下去休息吧,有事我會喊你們的。」
「是,小姐,小姐也早點安歇。」櫻桃和虎妞齊聲答道。
躲在房頂的葉開懷心中暗暗問自己:「自己現在要不要下去和月歌見上一面,那個鐵心對月歌心懷不軌,自己需不需要在暗處盯著,不讓他對月歌下手。嗯~」正在思考的葉開懷忽然心生警兆,下意識的一低頭,一支利箭插著葉開懷的腦袋飛了過去,帶走葉開懷一縷頭髮。葉開懷也不停留,立刻腳底抹油,閃人。卻沒想到自己今晚比較倒霉,竟然一腳踩在剛才揭開房瓦形成的洞裡。
已經準備休息的月歌被房頂突然出現的一隻腳給嚇了一跳,正準備放聲尖叫,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別喊,別喊,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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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個賊人沒有傷害你吧。」精靈守衛的隊長關切的問月歌道。
「沒有,那個小賊跳下來以後連看都沒看我,直接就跳窗跑了。」月歌手捂著胸口,做心有餘悸狀回答道。
「小姐放心,我們一定把那個殺千刀的小賊抓住千刀萬剮,以報那小賊驚擾小姐的大罪。」精靈隊長咬牙切齒的對手下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追。」
「等等,天色這麼晚了,而且這裡畢竟不是精靈帝國,我們不能亂來,還是交給傲龍帝國的官方處理吧。大家加強宅院內的警戒就可以了。」不等這些誓要報仇的精靈守衛們行動起來,月歌連忙出聲阻止道。
「既然小姐這麼說,那我們這回就放那個小賊一馬。」精靈隊長對手下說道:「大家加強戒備,不能讓人再來驚擾到小姐,大家聽明白沒有?」
「明白。」
「小姐,獸人聯盟的五皇子聽說小姐房裡來了賊人,想要來看看,現在人已經在屋外等候了。」一個精靈守衛進屋稟報道。
「麻煩你轉告五皇子,我累了,想要休息,五皇子的心意月歌領了,人就不必見了。」
「是,小姐。」
眾人散去,月歌關上房門,對著靠牆的衣櫃敲了敲,「出來吧,人都已經走了。」櫃門打開,葉開懷露出腦袋,不好意思的對月歌說道:「嘿嘿……月歌,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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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櫻桃是五皇子的人?」月歌不敢相信的問葉開懷道。
「是啊,我親眼所見,就在你洗澡的時候,我看到那個叫櫻桃的女子從那個五皇子的房間裡出來,我是跟著那個叫櫻桃的女子才找到你的房間的。」
「你剛才說什麼?你偷看我沐浴?」月歌柳眉一立,就要發火。
「你小點聲,我其實什麼都沒看到,來晚了一步,等我想看的時候你已經洗好澡了,我只看到那個叫虎妞的丫頭在往屋外倒你的洗澡水,而且我們現在好像說的不是這件事吧。」
「哼,等會再和你算賬。那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櫻桃所出的那個房間時五皇子的房間?」
「相信我,我從柴房出發,想要找到你的房間,結果先是聽到有兩個兵卒在談論那個叫鐵心的傢伙這半年來一直在騷擾你,然後第二個房間我就看到那個叫櫻桃的女子正在和一個男人苟合,等到他們辦完了事說話的時候,我是聽櫻桃稱那個人叫五皇子我才知道那個屋子離得男人叫五皇子的,再然後我就跟著櫻桃找到了你,最後我就被人發現,接著的事你都知道了。」
「不會吧,櫻桃還是個處子,怎麼可能會和五皇子苟合?」
「也許她和五皇子兩個不走尋常路呢?」
「呸呸,別跟我討論這個。」月歌輕啐道。
「好吧,進入下一話題。」葉開懷從善如流的說道。「我知道你這一段時間的行程安排,就是剛剛從櫻桃跟五皇子說的時候我聽來的。這樣你總該信我了吧。」
「好,只要你說出來,我就相信你。」
「那你聽好了。你第一天要去……」隨著葉開懷把聽到的關於月歌的行程安排說給月歌聽,月歌的腦門出汗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邊竟然埋伏著這樣一個人物,難怪那個五皇子總是會出現在自己去的地方,原來是自己身邊的人給他通風報信。
「月歌,你沒事吧。」葉開懷見月歌有些慌張的樣子,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月歌搖了搖頭,對葉開懷道:「櫻桃這個人我會小心提防的,回頭找機會尋給理由把她送回諾森德的雲家就沒事了。不過葉開懷,你看懂我半年前寫給你的信了嗎?」
「當然,我要是沒看懂,現在也就不會站在這裡和你聊天了。」
「那如果我寫給你的信真的就是一封絕情信呢?」月歌忽然面色平靜的問道。
「如果真是一封絕情信。」葉開懷頓了頓,站在月歌面前,按住月歌的肩膀,直視著月歌的眼睛說道:「我會把那封信撕了,然後找個機會把你擄走,找個沒人的地方住下,等我們生下十個八個孩子,我看你到時候再怎麼跟我絕情?」
「你總是這麼無賴。」月歌避開葉開懷的眼睛,忽然笑了。
「嘿嘿……我的無賴只給我愛的人看。」葉開懷笑著將月歌摟在懷裡,在月歌的耳邊小聲的問道:「想我沒?」
「你呢?」月歌反問道。
「我只會在一個時候想你,」沒等葉開懷說完,月歌就猛地想要推開葉開懷的懷抱。好在葉開懷早有準備,把月歌牢牢抱住,對著月歌小聲的說道:「呼吸的時候。」
深受瓊大媽薰陶的葉開懷雖然在前世沒有泡過妞,不過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是,那些經典到現代人一聽就想吐得情話,對付月歌這個情竇初開的小丫頭,那是三個手指吃田螺,十拿九穩的事情。
聽了葉開懷的後半句話,月歌一下子就老實了,任由葉開懷抱著,小聲反抗道:「這些話你跟柯琳姐妹說過嗎?」
「啊?怎麼好好地提起她們來了?」葉開懷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月歌揪住葉開懷腰間的軟肉,不滿的說道:「我剛一進城就打發人去調查關於你的消息,結果,哼哼,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沒想到你葉大公子在安平城裡也很受女孩子的歡迎嘛。」
「嘿嘿,沒辦法,誰叫咱有魅力呢。不過月歌,相信我,在我心裡,只有你。」葉開懷有些緊張的說道。
「你緊張什麼?說,林惜若和你是什麼關係?」月歌一扭葉開懷腰間的軟肉,質問葉開懷道。
「哎呀,沒想到月歌你的消息這麼靈通,我跟林惜若之間只是朋友關係。」葉開懷忍著疼回答道。
「嗯?恐怕不是吧?」月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旋轉的角度。
「真的是朋友關係。」葉開懷都快哭了。心中暗罵道:「他喵喵的,難怪常有人說女人的屬相不是十二生肖里,是屬螃蟹的,都會掐字訣。真疼。」
「哼,看你可憐,就相信你一次好了。」月歌鬆開掐葉開懷腰的手,又伸手幫著揉了揉。看來她深通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要領。
「嘿嘿……」葉開懷傻笑道:「月歌,說了半天,你還沒說你想不想我呢?別,別掐,我不問了還不成嗎?」察覺到月歌的手正在變換形態,葉開懷趕緊說道。
葉開懷和月歌二人溫存了一會後,坐在床邊說話。講述著雙方這半年來的經歷。主要是葉開懷說,月歌在一旁靜靜的聽。
「開懷,你說明年你就要受爵去治理封地?」
「是啊,等我把封地治理好了,我就去諾森德提親娶你,我想到那個時候。就沒有人會出來阻止我們在一起了。月歌,你願意等我到那個時候嗎?」
「我願意,多少年我都願意等。」月歌忽然有些感動。
「嘿嘿……」葉開懷忽然壞笑道:「空口無憑,月歌你是不是付我點定金啊?」
「啊?什麼……唔~」月歌剛開口想問葉開懷定金是什麼,她的小嘴已經被葉開懷給吻住了。
「嘿嘿,這個就是定金。」葉開笑著對月歌說完。又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舌頭,說了一聲:「真香。」
月歌滿臉通紅的低著頭不敢看葉開懷,心中既有些興奮又有些不服氣。眼珠轉了轉後,抬頭對葉開懷說道:「開懷,問你個問題可以嗎?」
「可以啊,你問吧。」偷襲得手的葉開懷沒有防備的回答道。
「你說,」月歌猛地從葉開懷的懷裡跳出來,巧笑嫣然的對葉開懷說道:「我如果現在大喊有賊,你逃不逃得掉?」
「喂,不是吧,別開玩笑。」
只見月歌深吸一口氣,衝著門外大喊道:「有賊!快來人啊!」
「靠,算你狠,下回我再好好收拾你。」葉開懷一下子跳了起來,翻身跳出了窗外。月歌站在窗口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葉開懷,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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