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拉圖家族、安伯家族和阿普里爾家族帶來的軍隊比二長老和獸人王想像的還要多,單是他們打頭陣的重甲騎兵就已經一眼望不到邊際了,更別說在重甲騎兵的後面還有那些步兵和輕騎兵了。
正在和阿比蓋爾公爵激戰著的獸人王因為無暇計算三大家族此行帶來的援軍有多少,但他粗略統計了一下後,驚詫的發現三大家族此行帶來的援軍在士兵數量上已經超過了阿德萊德城此行帶來的軍隊了。
也就是說,三大家族此行帶來的援軍要比四萬人多很多,都鐸貴族們聯合起來的大軍數量已經超過了獸人,在切爾西侯爵和他的軍隊背叛獸人陣營,重新投入阿德萊德城陣營後,獸人駐守在阿德萊德城外的大軍就只剩下七萬人了。
如果沒有這支憑空出現的援軍,獸人王自認憑藉獸人大軍的悍勇,即便是在被偷襲的情況下,獸人大軍也一定能夠反敗為勝,挫一挫阿比蓋爾公爵和奧德魯樞機的銳氣,可現在的獸人王已經沒有那個一定可以打敗都鐸軍隊的底氣了。
尤其是在他和二長老都被奧德魯樞機和阿比蓋爾公爵死死糾纏住的情況下,他就算是想要支援獸人大軍也做不到了,在雙方的頂尖戰力持平時,軍隊數量占優的一方是最占據優勢的,這一次獸人恐怕要吃一個大虧了。
獸人王橫舉手中的「碎山」,擋下了阿比蓋爾公爵凌空劈來的一劍,心中憤懣的想著:「這些都鐸人的援軍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我們獸人的斥候怎麼一直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他們此前應該就埋伏在獸人大營不遠處啊!」
或許是因為分神的關係,獸人王已經從一開始的主動攻擊,變為了被動防守,這讓他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的,反倒是阿比蓋爾公爵在看到了這些援軍的到來後,攻擊方式就變成了大開大合,情緒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看到那些援軍了嗎?這段時間裡,我們阿德萊德城一直都在等待他們的支援,即便是最艱難的時刻,我們都堅信三大家族一定會帶著他們的軍隊支援阿德萊德城的!」阿比蓋爾公爵振奮不已的告訴獸人王。
「真沒想到,他們還真帶來了救兵,我本以為他們當初離開阿德萊德城以後就會一去不回了呢?畢竟當時的阿德萊德城就像是一隻火藥桶,隨時都有可能被獸人大軍燃爆的火藥桶。」獸人王格擋開阿比蓋爾公爵的長劍道。
阿比蓋爾公爵只是笑了笑,卻沒有說話,不光是獸人王,其實就連阿比蓋爾公爵也曾這麼想過,對於三大家族會不會馳援阿德萊德城,其實阿比蓋爾公爵也是心裡打鼓,別看當初召開最高會議的時候,大家都答應的好好的。
可真要是那些趕往家族領地上搬救兵的三大家族都沒有把救兵帶來了,要是三大家族害怕獸人大軍的威勢,選擇避而不戰,窩在自己的領地上過著瀟灑一天是一天的好日子呢?阿比蓋爾公爵除了祈禱以外,就只有選擇相信他們了。
最高議會的約束力已經大不如從前了,阿比蓋爾公爵其實也不敢保證三大家族會不會如約的把援兵帶到阿德萊德城,而親手把最高議會推向瀕臨破碎邊緣的,不正是這些突然侵入都鐸騎士聯邦的獸人大軍嗎?
但好在的是,三大家族都沒有爽約,他們履行了自己身為都鐸議員的高貴職責。
阿比蓋爾公爵又一次揮舞著長劍砍向獸人王:「就在昨日,我們得到了三大家族的聯絡,由三大家族共同組成的六萬大軍即將抵達阿德萊德城,在得到了這個消息後,我和奧德魯樞機真的是興奮莫名。」
「經過短暫的商議後,我和奧德魯樞機共同決定,讓三大家族的援軍連夜疾行,爭取在我們今天奇襲獸人大營的時候,一舉同阿德萊德城的軍隊一起,圍攻你們獸人的軍隊,現在看來,他們總算趕上了。」
「原來是連夜疾行,怪不得直到現在,我們的斥候都沒有向我匯報三大家族聯軍到來的消息,恐怕是那些斥候都被處理掉了吧,再加上你們偷襲大營的時機太巧妙,我們還沒有來得及發現那些斥候的死。」獸人王心下瞭然。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就讓我們在這一次徹底的分出一個勝負吧!」阿比蓋爾公爵戰意盎然的說道。
仿佛是在回應阿比蓋爾公爵的宣戰,一道巨大的火焰柱從獸人大營的正前方噴吐出來,就像是一束照亮黑暗的光擊向那些倉促聚集起來的獸人士兵們,大量的行軍帳篷被那火焰光柱點燃,數不盡數的獸人士兵們哀嚎著被那火焰燃燒殆盡。
獸人大營的地面被犁出一道黑色的焦痕,這巨大焦痕的周圍散發著炎熱的蒸汽,所有位於這個方位的獸人士兵們都化作了一縷焦土,更可怕的是,紛紛揚揚的火焰散落在獸人大營里,大有向整個大營飛速擴散的架勢。
發出這道火焰柱的始作俑者正是飛行在三大家族聯軍最前方的赤紅巨龍,從它的體型和它剛剛發出的那道吐息來看,它至少是七階的成年紅龍,而身為巨龍中的一員,這樣的等階還遠不是紅龍的終點。
那個擁有劍與錘交叉在一起的家徽的少年此時正騎乘著這個龐然大物飛至了獸人大營的正上方,他英俊的臉龐上帶著莫名的興奮,口中還呢喃著:「我,雷契爾·澤拉圖終於又回來了!異教徒們,還不快點顫抖,哇咔咔!」
雷契爾爵士一臉狂傲的操縱著身下的紅龍做出一個俯衝動作,他高舉著他刻有精美花紋的附魔長槍,將一個在地面上奔跑的獸人士兵刺了一個對穿,隨即又甩了一個槍花,將串在長槍上的獸人士兵的屍身甩下長槍。
與此同時,大批的援軍終於趕到,佩戴著不同家徽的重甲騎兵們奔雷滾滾的衝進了獸人大營,他們抽出長劍,吶喊著各自家族的族語,雄壯的身體隨著青鱗馬的全力奔跑而上下起伏著。
他們奮力的將長劍砍向那些在地面上四處奔走的獸人士兵,在那些獸人士兵們的身上綻放出一朵朵血色的鮮花,金戈交鳴的交擊聲不絕於耳,幾乎衝出一條屍身累累的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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