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臀就翹臀吧,像烤乳豬也行。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只要不脫衣服啥都能忍受。」
范彥已經認命,任由燕雙冰擺布。
拋開對方的詭異恐怖不談,一個長得和當前最火的國民女神一模一樣的大美女想親自給你寫生,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機會。
他的心還未落下,便見到燕雙冰伸出一直晶瑩潔白的手,開始暴力撕扯他的上衣。
「你……你……你想幹什麼?」
這一下驚得他非同小可,連忙出聲質問。
「嘻嘻,小可愛別害羞,脫了衣服畫出來的畫才具有更高的藝術價值。」燕雙冰媚眼如絲,伸出手緩緩在他的胸口來回撫摸,滿眼迷醉。
「我……」范彥一時語噻,在一個燒烤架上的畫,有個狗屁價值?你就算將我扔到甲板上也會比現在更好吧?
他隱隱覺得,這個女人一直跟著他,恐怕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幫他畫一幅畫。至於她真正的意圖,范彥依然不清楚。
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一旦燕雙冰幫他畫了這幅畫,他的結局必然十分悽慘。
「認命吧……」
他此刻並沒有生命危險,連護身符都不會激發,只能閉上眼睛不再多想。
撕拉~
讓范彥心碎的聲音不斷響起。
燕冰冰一手撫摸著他古銅色的皮膚,一手毫不留情撕扯著衣服。一個人完美演繹著美女與野獸這兩個角色。
忽然,燕雙冰的動作停止了下來。
范彥感到不對勁,睜開眼一看,便見到燕雙冰臉上沒有了笑容,而是皺眉看著天空。隨著她的視線抬頭望去。
只見此刻的天上,烏雲開始迅速消退。
「時間到了嗎?」
燕雙冰輕聲道,眼中有著不甘心,她戀戀不捨看向范彥,立即媚態百生:「姐姐要走嘍,算了,在走之前再給你點好處,便宜便宜你這個小壞蛋。」
說著她撩起長裙,猛不丁將范彥罩進了裙子裡。
剎那的變故讓范彥心都差點蹦出來,映入他的眼前是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白花花的一片晃得眼睛都睜不開,一股沁人的清香撲鼻而來。
范彥瞬間覺得體內血液翻騰,呼吸控制不住變得粗重,一張臉赤紅無比。
這女人怎麼動不動就撩裙子?
偏偏她還是個女神級別的大美女。
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誰受得了這種刺激。
范彥這一刻內心竟然特別感激燕雙冰沒有來得及撕掉他的褲子,否則此時他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在范彥的感覺中卻極為漫長。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尖叫聲響起。
腦袋上的裙子被人扯下,他的目光剛好和一雙又驚又羞的眼神交織在一起,心中猛然一震:「你……你是?」
眼前的女子臉上嬌媚一掃而空,換之的是清高,明顯氣質大變,仿佛轉眼間又變成了了那個在遊輪上彈鋼琴的高冷女神。
「范大師,你……你怎麼會。」燕冰冰滿臉羞惱,緊緊捂住自己的裙子,清冷的臉上多了兩朵紅暈。看向范彥的表情有些警惕,尤其是見到他身上扯爛的衣服,以及騷包的姿勢,更是露出後怕的神色,連忙低頭看向自己的衣服,等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半點受到侵害的痕跡,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你是燕冰冰?」范彥沒有在意燕冰冰的神色,繼續追問道。
「我就是燕冰冰啊?范大師你怎麼了?」燕冰冰莫名其妙看著范彥,腳步不留痕跡朝後退去,她覺得他似乎有些不正常。
「果然是你。」
范彥從燒烤架上跳了下來,雙手交叉捂在胸前,在一個女子面前赤著上身令他有些不自在。
是的,他發現自己能行動了。
頓了頓,他看著燕冰冰的眼睛,真誠開口:「燕小姐,如果我說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撕爛的,你信不信?」
「范大師,你到底怎麼了?」燕冰冰眼中有些惶恐,開始四處張望,想找一個人來壯膽。
「就知道你不會相信。」
范彥苦笑一聲,不再解釋。
天上的烏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退,太陽重新照射下來。
剛才還烏雲密布,陰暗壓抑的品清灣,再次恢復了藍天碧波的壯闊畫面。
走入船艙會客廳,只見剛才還暈倒的名流和侍者,全部都清醒過來,個個眼中有著茫然,似乎根本不清楚剛才船上發生了什麼變故。
他搖了搖頭:「有時候暈過去也是很幸福的。」
正在這時,榮曜和幾名靈衍組織的人從樓梯口走了上來,看模樣除了狼狽一點基本上沒有大礙。
「范兄弟,你可是讓老夫一頓好找,沒想到你卻上樓了。」見到范彥,榮曜熱情走了過來,又悄悄將頭靠過來對著范彥耳朵小聲道,「范兄弟剛才大發神威,實在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剛才老夫若有言語不當之處,還請范兄弟多多包涵。」
「沒事,」范彥眼中有著怪異,「榮大師,你們剛才……沒有見到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榮曜愣了愣,「遊輪上只有燕小姐一人穿著紅色長裙,你說的可是她?」
范彥微微搖頭,心中暗自詫異,看來燕雙冰的存在只有自己才知道,她為什麼只針對自己而來呢?
榮曜站在旁邊半天,卻沒有見他回話,終於忍不住問道:「范兄弟,我在遊輪下面一層找了一圈,沒有發現一個水鬼的存在了。那些水鬼莫非都被范兄弟滅殺了?」
「差不多吧。」
范彥有些心不在焉,繼續思考燕雙冰和燕冰冰的關係,以及燕雙冰為何執著要給自己畫像。但是越想越沒有頭緒,腦袋中一團糟。
「范兄弟,你真是我輩楷模,一人幹掉了上百隻水鬼!」
不止是榮曜,其餘幾名靈衍組織的老者眼神也現出震驚,看向范彥的神色變得不一樣。
「榮大師,您說什麼?有鬼?」
秦國陽恰好從旁邊路過,愕然問道。
「沒什麼,老夫是說這鬼天氣一會兒風暴,一會兒晴天,現在遊輪壞了還不知道該怎麼辦,莫非在這裡乾等著?」榮曜淡淡一笑,表情變得清高。
「哦,您和范大師討論的這事啊?請各位大師放心,在遊輪供電系統被毀壞後,我們已經第一時間向內陸求救了,他們馬上就會派警察以及維修人員過來,估計再稍等片刻就到了。」秦國陽笑著解釋。
「嗯,你們商量一下,今天的剪彩儀式還要不要繼續。」榮曜淡淡道。
「當然得繼續,現在晴空萬里,正是最好的時機,吉時設定在十五分鐘以後,屆時還請各位大師觀禮。」秦國陽道。
「理當如此。」榮曜點頭答應。
范彥忽然心中微動,看向秦國陽:「秦先生,剛才的風暴和停電事故中,船上有沒有人不幸遇難?」
「有兩名遇難者。一個因為風暴導致腦袋撞到了尖銳之物而死,另外一個不幸跌入海中遇難。慶幸的是,這兩個人不是尾市各界名流,只是船上的服務員,不然這一次剪彩儀式恐怕得半途終止了。」秦國陽唏噓道。
談及兩名死去的服務員,他的表情沒有半點變化,仿佛兩條生命不值一提。
「只有兩名死者麼?」范彥喃喃自語,陷入沉思,覺得有些事情他已經有頭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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