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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飛揚這段時間過的那叫一個悽慘。
他其實沒有離開江州,而是一直被限制在鳳凰樓的一個廁所里,吃在廁所,住在廁所,還得負責打掃廁所的衛生。
這就是袁牧對宮飛揚的懲罰。
可憐的上京宮家二少,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富家少爺,十指不沾洋蔥水,拖把長什麼樣都有點搞不清楚的宮飛揚,真正經歷了噩夢般的悲苦日子。
直到昨天,他才重獲自由。
然後,在酒店浴缸里足足泡了一個晚上,才去掉身上的臭氣,又足足睡了一個白天,終於恢復了精神,立馬來找王紅鸞。
當然,他不是一個人來的。
這次特意喊上了江州四少之一的郭東明,還帶來了兩個身手不凡的保鏢。
宮飛揚眼神火熱的看著王紅鸞:「紅鸞妹妹,我來之前已經給咱媽打過電話了,她老人家的意思我聽明白了,就是說紅鸞妹妹找老公,必須要找上門女婿,對嗎?我沒問題啊,我宮飛揚願意做你王紅鸞的上門老公,阿姨也答應了,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我一定能幫你贏得家族比試,得到商業掌控權。」
「至於跟你領證的那個小癟三,我知道那是你找來的臨時演員,王雅舒早就跟我說了,那還是她的前男友呢,你說你找擋箭牌也找的用心一點,怎麼找個自己侄女的前男友,你說是不是笑死人?」
王紅鸞感到陣陣頭疼。
宮飛揚被袁牧抓走一段時間,她還以為事情解決了。
沒想到這貨還是不死心,無奈道:「宮飛揚,上門女婿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你願意做,你宮家答應嗎?」
宮飛揚立即道:「當然答應,他們高興還來不及,這樣我就不會跟我哥爭奪財產了。」
王紅鸞氣結,道:「好吧,你願意做上門女婿,那就去做好了,但我王家的女婿,已經有人了!我跟我老公是真心相愛,不是什麼所謂的擋箭牌,所以宮少爺,你請回吧!」
郭大少此時幫腔:「王小姐,你那個老公什麼貨色,咱就不用說了吧?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小小的實習醫生,說白了,就是一個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魯蛇,你說是為了這麼一個人,拒絕宮少,那等於是把我們所有人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你自己信嗎?」
幾個人都看著王紅鸞的反應。
卻見到她忽然眉飛色舞的看向門口,大喊了一聲:「老公!」
然後飛奔過去,腳上的拖鞋都掉了一隻,撲進男人的懷裡。
門口的男人,當然就是陳言。
陳言一把將王紅鸞抱起來,還非常用力的吻了一下她的柔唇,笑著說道:「香噴噴的,洗過澡了嗎?」
王紅鸞道:「等你吃飯,你又遲遲不回來,我就先洗澡咯,新買的牛奶沐浴香波,喜不喜歡?」
這旁若無人的表情動作,把宮飛揚和郭東明都看呆了。
當然邊上還有個林語晨,饒有興致的看著。
郭東明朝宮飛揚眨眨眼——
這自然的語氣,親昵私~密的動作,難道不是一對真正的夫妻?
如果陳言真是找來演戲的演員,他只想說,放開她,這部戲讓我來演!
宮飛揚的臉色,猶如鍋底。
但對王紅鸞,他勢在必得。
從小到大,還沒有他宮飛揚得不到的女人,王紅鸞也不能例外。
來文的不行,那只能動武了。
「紅鸞妹妹,你媽親口答應,讓我做她的女婿,那你就是我的未婚妻,我不管你跟這個癟三是不是真心相愛,你是我未婚妻的身份,都不能改變!」
「所以,郭子,有人迷惑玷污你嫂子,你說該怎麼辦?」
郭東明聞言,都被驚呆了。
他已經知道王紅鸞和陳言領了結婚證,那王紅鸞就是陳言的合法老婆,怎麼摸怎麼親都不過分,結果宮少直接來了個釜底抽薪,倒打一耙。
霸氣啊!
原來搶人老婆還能這麼玩!
郭東明是宮飛揚的忠實小弟,當即大聲說道:「迷惑玷污我嫂子,豈有此理,死字不知道怎麼寫,阿龍阿豹,馬上把這個膽大包天的玷污者按在地上,腿打斷,給他個深刻的教訓。」
「是,少爺!」
保鏢是郭東明帶來,齊齊出聲領命,走向陳言。
但下一秒。
「呯呯」兩聲響,兩名保鏢都還沒怎麼著呢,就被陳言閃電般兩腳踢翻在地,起不來了。
郭東明發出「啊」的驚呼,連忙後退兩步。
這兩保鏢雖然不是古武者,但也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高手,一個是散打冠軍,一個當過國外僱傭兵。
沒想到,眨眼就被打趴了。
「宮……宮少,咱們好像打不過啊!」
宮飛揚也很意外,根據得到的消息,陳言應該沒什麼武力值啊,怎麼會這麼能打?
「你是誰?」
陳言拉著王紅鸞的手,盯著郭東明問道。
郭東明舔了舔嘴唇,儘管陳言的語氣平淡,但他總有一種面對荒野猛獸的感覺:「我……我是江州四少……之一的郭東明,我郭家,是江州四大家族之一,你別對我動手哦,不然我郭家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啪!」
陳言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郭家的少爺,很厲害啊,給宮飛揚出頭,你有這能耐嗎?」
「啪!」
「我就對你動手了,你怎麼樣吧?」
兩個巴掌下去,郭東明的牙床都腫起來了,兩邊臉更是腫成豬頭,他捂著臉叫道:「我叔是郭怒,四海會所主人,你個沒見過世面的野蠻人,你現在打了我,整個郭家都會與你為敵,你想過後果嗎?除非你現在跪下道歉!」
「轟!」
陳言冷目如電,一腳踹在郭東明的臉上,將他踹了個跟斗,寒聲道:「你叔叔郭怒,上午還跪在我的面前,要給我當牛做馬!如果我現在殺了你,你猜,郭家會不會與我為敵?」
「你說什麼,不可能?!」
郭東明自然不信,他三叔郭怒是郭家最有威信之人,四海會所就是一個明證,無論黑白兩道,都要給點面子。
他怎麼會給眼前的孤兒下跪?
陳言懶得廢話,道:「打電話給郭怒,讓他來領人,不然你今天回不去了。」
說完,他又看向宮飛揚。
摸了摸鼻子,陳言一臉嫌棄的樣子:「好臭啊,宮少,幾天沒看見,你是不是掉茅坑裡去了,滿身都是糞臭味,就這樣,你也敢出門?」
宮飛揚大驚失色,脫口道:「不可能,我已經泡了一晚上,怎麼可能還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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