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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有容雖然是江州本地人。
但是前幾年一直在上京學習和工作,對江州這所什麼明月會所,還有趙小月,都一概不知。
至於陳言,幾個月之前可以當成一個小透明。
當然更沒接觸過明月會所。
但,張有容可不是嚇大的,她冷笑一聲:「我是江州龍牙隊長,你讓我給你下跪?你算哪根蔥啊?怎麼著,你這藏污~納垢的商業會所,還比國家執法部門還牛逼了?還要扒我的皮,你可以試試!」
旁邊一位中年女會員小聲開口:「這女的怕是真不知道月姐的能量,我記得上次有個衙門的,也是這麼頂撞月姐,現在,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趙小月冷冷道:「讓我試試?行,那我就滿足你!」
「將這賤人給我拿下!」
趙小月一聲令下,先動手的是保安頭子。
他剛才被張有容踢了一腳,踢飛了,覺得顏面無存。
現在月姐當面,必須把面子撿回來。
結果——
「呯!」
一聲槍響。
張有容毫不猶豫開槍,子彈瞬間命中保安頭子的大腿。
「啊——」
「我的天哪!」
保安頭子翻倒在地,而圍觀的人全都驚恐的再次蹲下,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張有容居然真的敢開槍射擊,還是當著趙小月的面。
一瞬間,趙小月就被兩名保鏢牢牢保護起來。
而其餘的保安,見到保安隊長的下場後,一個個也愣在當場,不敢上前了。
趙小月勃然大怒:「你居然敢當著我的面開槍傷人?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張有容冷笑道:「你們再執迷不悟,我還敢殺人,你信不信?你叫趙小月是不是?我告訴你,你完蛋了,不管你是誰,有什麼後台,指使手下攻擊執法人員,我要你牢底坐穿!」
趙小月卻哈哈大笑:「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張有容道:「懶的知道!」
趙小月被她一句話氣的要吐血,大聲道:「拿下她,給我打斷她兩隻手!」
她身邊的一名保鏢,瞬間出手。
嗯?
那名保鏢一動手,張有容就看出來了。
居然是一名武道宗師。
他速度如電,瞬間衝到張有容面前。
張有容自己也是宗師,剎那後退,手中的槍毫不猶豫開火。
「呯呯呯」
沒想到,那名保鏢一雙手掌異於常人,居然徒手接住了所有子彈。
「糟了,這傢伙比我厲害!」
張有容一看情況不對,立即想去跟陳言匯合。
但是,沒想到,趙小月身邊的另一名保鏢,突然出手射出兩把飛刀來,張有容本來就不是對手,這一下倉促應對,只能險之又險的避開一把飛刀,另一把則是射中了她的肩膀。
而後面那位追上來的武道宗師,趁機出手。
一掌拍在張有容的胳膊上。
「呯!」
張有容撞在一張桌子上,翻倒在地。
一條胳膊被生生打斷。
槍也掉在了地上。
趙小月見此,臉上露出殘忍的微笑:「敢在我趙小月的地盤裡殺人?小賤人,你還真是不知者無畏啊!我會讓你知道,壞我明月會所規矩會有什麼後果。」
張有容想要爬起來。
沒想到被那武道宗師一腳踢在肚子上,差點丹田都要被踢爆了,疼得她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
「啪啪啪」
旁邊的會員們一起鼓起掌來。
「月姐還是我們的月姐,在明月會所這個地方,月姐就是天!」
「龍牙,也只不過是月姐的狗奴才罷了。」
「現在,居然有隻狗想跳起來咬主人。」
那位被打掉滿嘴牙齒的大肚男子,滿臉痛苦道:「月姐,您可要給我主持公道,我在明月會所被這個賤人打成這樣,被別人知道了,那可有辱你月姐的名聲呢!」
趙小月道:「放心,我會給你主持公道!你剛才不是要這賤人給你做三個月的狗嗎?行,我答應了,我現在就把這賤人剝光,套上狗鏈子,你想怎麼玩都隨你,我再補償你一百萬,怎麼樣?」
大肚男人看看張有容的美貌和大山,露出笑容:「多謝月姐,月姐英明!我要把這女人的嘴都弄爛!」
趙小月立即使喚保安:「你們都聽到了,把這賤人的衣服給我扒了!」
「是!」
幾名保安立即興高采烈的撲上去。
正在這時,一道黑影忽然如炮彈一般飛過來。
將一眾保安撞翻在地。
四五名想要對張有容動手的保安,直接被撞的狂噴鮮血,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根,有沒有人死就不知道了。
而那黑影,赫然是一具皮膚黝黑的女屍。
面目猙獰,死狀極慘。
看到這具女屍的會所客人,全都嚇得倒抽涼氣。
「你們,是在找死!」
昏暗的通道口,傳來陳言冰冷無情的聲音,充滿了殺機。
他沒想到,張有容都亮明身份了,這個什麼狗屁會所的人,還敢對她動手甚至,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舉動。
看到張有容如此悽慘的一幕,心中的殺念,如火山爆發。
「唰——」
陳言速度如鬼魅,瞬間就到了張有容身旁。
取出一顆回春丹,給她餵下。
張有容嘴裡含血,道:「小心,那兩個保鏢很厲害。」
陳言抱起她:「放心,敢對龍牙動手,死路一條。」
趙小月卻還沒意識到巨大的危險,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屍,認出這個人是會所的會員,頓時勃然大怒:「你一個小小的龍牙,狗一樣的東西,居然敢在我明月會所里殺人?」
陳言給張有容輸入一道真元。
導氣尋因,查探情況。
一看,五臟六腑都出現嚴重問題。
一瞬間,他殺意翻湧,猶如實質,背後血龍隱隱浮現。
「我不僅敢殺人,還敢殺你,你信嗎?」
陳言冰冷的目光布滿瘋狂。
趙小月被陳言的目光一刺,本能感覺膽寒,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和勢力,立即又充滿了自信:「你要殺我?哈哈哈,你知道我是誰嗎?」
兩名保鏢卻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一人立即道:「保護月姐,走!」
「走?走得了嗎?」
陳言輕輕放下張有容,隨手一揮,會所大門發出轟隆一聲巨響,關得死死的。
「打傷我的女人,還想走?」
「做夢呢?」
那位武道宗師大叫:「阿凱,帶月姐快走!」
他自己瞬間沖向陳言。
這位宗師修煉的是鐵砂掌,所以手上的力量異於常人,他一掌拍向陳言的腦袋,要將他當場拍死,可是下一秒,陳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就是你打斷我女人的胳膊?」
「咔嚓!」
陳言直接用力,將他手腕生生捏斷。
這還不止,另一隻手化為玄玉手,唰的斬過這位宗師的脖子,一顆大好頭顱,瞬間滾落下來,滿地鮮血。
兩秒鐘不到,一位剛剛還在逞凶的武道宗師,人頭落地,死不瞑目。
圍觀的眾人,亡魂皆冒,驚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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