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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嘛嘛嘛——」
三名冰雪神功的弟子,見到這畫面的一瞬間,感覺頭皮發麻,全身毫毛都豎起來了,陣陣涼氣從屁股下面直衝天靈蓋。
震驚,疑惑,恐懼,麻木
各種不一樣的情緒縈繞全身。
「快躲起來!」
袁書慧意識清醒的瞬間,就做出了動作,兩隻手一手一個拉住兩位同門,瞬間退回來,躲進牆角里,大氣都不敢出。
耳朵卻豎起老高。
聽到那邊傳來陳言的聲音:「嗬,就你們這幾個雞毛蒜皮的本事,也想來搶靈玉?想什麼呢?」
然後是田池的聲音:「大大哥,是我們不懂事,冒犯了大哥,我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袁書慧等人聽到田池的聲音,眼睛瞪得滾圓,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幻聽,那可是麒麟榜上排名第十三的田池,此人出了名的頭鐵脾氣倔,是打架輸了還得硬生生咬你一口的瘋狗,沒想到居然直接求饒。
袁書慧從口袋裡摸出一面小鏡子,悄悄的伸了出去。
結果看到更驚人的一幕。
如意教的幾位年輕弟子,居然整整齊齊的跪成一排,在跟陳言磕頭道歉。
「有這麼恐怖嗎?」
袁書慧比田池強一點,她是麒麟榜前十的吊車尾,這個榜單的真實度還是挺高的,是元空島每年一次大比武決出來的,可不像武盟搞出來的什麼宗師榜,完全是夾帶私貨騙騙傻子的。
但袁書慧很清楚,就算自己強一點,也強得有限。
所以一旦自己對上陳言,也絕對不會比田池好多少。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元空島有這個人的資料嗎?」
「如果不是元空島的人,而是世俗這邊土生土長的,那就有意思了」
幾個冰雪神宮的弟子暗暗吃驚。
而陳言看著幾位如意教的蠢賊,道:「之前青雲門的大師姐也想來搶靈玉,被我廢了武功,拉去衙門裡學習思想品德課了,你們也想來搶靈玉,不如去跟她做個伴?」
什麼?
此言一出,聽到的幾個人都驚呆了。
池瑤箐居然被廢了武功?
她是麒麟榜第九,比袁書慧還要強一個名次,居然廢了
袁書慧在今年春天大比武的時候,就是輸給了池瑤箐半招,她很不服氣,想著明年的大比武,一定要將池瑤箐比下去,沒想到這樣就贏了。
如意門的人,更是跪在地上連連發抖。
田池連忙道:「大哥,我們願意賠償,我這我這有一瓶聚靈丹。」
他拿出一瓶丹藥。
陳言倒出來看了看,總有隻有五顆,看丹藥的品相,純度不太高,他隨手又丟了回去,道:「這種純度連70%都沒到的丹藥,裡面蘊含的丹毒,比吃丹藥得到的好處更麻煩,白給我都不要。」
「啊?不可能啊,這是藥王谷煉製的正品丹藥,品質有保證,純度起碼有90%以上啊」
陳言搖頭:「反正我不要,還有沒有別的?」
田池道:「錢,我們手上有二十億」
陳言再次搖頭:「我對錢不感興趣。」
說完這句話,陳言自己都愣了一下,曾幾何時,自己可是為了幾百塊房租,求爺爺告奶奶,就差去賣血了,現在居然說出了某位大富豪的至理名言。
難道我已經成長到了那種大富豪的程度?
「靈石礦脈!」
最終,田池說出了這四個字,然後被陳言重新請進了房間裡。
三個小時後。
洛可可風塵僕僕回到酒店。
漂亮的俏臉上,全是失望。
「我去找了一圈人,但是關於帝豪珠寶毛家礦藏的事情,沒有人知道,真是怪了,連同行業內的競爭對手都不知道的事,我三師叔是怎麼知道礦脈的?」
洛可可回來的時候,陳言躺在床上睡覺。
如意教的人,自然早就走了。
他笑了笑坐起來:「累了吧?打聽不到沒關係,你可以問我。」
「問你?你都沒走出酒店,你能有什麼消息?」
「我是沒走出酒店,但是有人特意來告訴我了啊!」
「誰啊?」
「如意教的人。」
剛才田池已經將關於毛家礦脈的事情,詳細的跟他說了一下,毛家的確發現了一處靈石礦區,而且就在距離這裡不到五十公里的鸚哥嶺,至於具體的位置,毛家現在不可能透露。
鸚哥嶺幾乎橫跨整個海南中部。
幅員遼闊,縱橫交錯,山體複雜。
沒有毛家的指引,根本不可能找到那條礦脈。
元空島的人能得到這個消息,完全是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毛良朋不認識靈石,但因為靈石的特殊性,他本能感覺這些無意中挖出來的靈石不簡單,於是去找了一位高人鑑定,結果這消息就走漏了,還傳入了元空島一些勢力的耳朵里。
陳言對洛可可道:「毛良朋有個兒子,患了怪病,他應該跟元空島的好幾波人接觸過了,也知道元空島的人手裡有一些對普通人來說很神奇的丹藥,所以他開出條件,誰能救他兒子,他就把那個靈石礦送給誰。」
「直接送啊?」洛可可驚訝,「這毛老闆還真大方。」
陳言笑了笑道:「他這是聰明,元空島的人不好打交道,講理的還行,碰到不講理的,什麼時候被滅門了都不知道。」
洛可可馬上道:「哥,你又是神醫,又會煉丹,這礦脈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製。」
陳言道:「今天晚上,毛良朋的兒子從米國飛回來,讓元空島的人出手救治,決定靈石礦的歸屬,我們過去看看。」
聽到這裡,洛可可冷笑了一聲,道:「無論是我們青雲門,還是如意教,冰雪神宮,等等,都沒有擅長治病救人的高手,元空島上專門擅長治病的門派,有藥王谷和神醫門,但這兩個門派都沒人來,說明消息並沒有在元空島大規模流傳,只局限在幾個門派罷了,他們可沒打算真的救人。」
晚上八點。
毛家別墅,燈火通明。
毛良朋的兒子,毛天賜躺在一張移動病床上,雙手雙腳被堅韌的布帶牢牢捆綁。
他時而大笑,時而拼命掙扎。
而現在,更是唱起了一段妖媚古怪的戲曲,聲音很尖細,仿佛變成了一個女人。
元空島來的不少人,都站在周圍,看著毛天賜,面面相覷。
陳言和洛可可也來了,洛可可小聲道:
「這是得的什麼病?」
「不會是神經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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