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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言拍拍手,把凳子拖到宮飛雪的面前。
坐下。
居高臨下。
「宮小姐,現在終於可以好好說話了嗎?」
宮飛雪臉著地,半邊嘴巴和鼻子被地上的草泥堵住,呼吸都有點困難關鍵她宮家小姐,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一腔怒火直衝腦門,整個人都要炸了。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裝死有用嗎?」
陳言隨手拿起邊上一根折斷的花木,「啪」的一下抽在宮飛雪撅起的屁股上。
邊上的張有容看得差點笑噴。
而宮飛揚,其實能看見,也能聽見,只是說不出話來,他滿心以為姐姐來了會是自己的救星,沒想到,她剛來就變成了一場別開生面的羞辱。
這個陳言,他不是人,他是個惡魔啊!
「啪,啪!」
陳言再次抽了兩下。
把宮飛雪的旗袍都給抽破了。
小雲和小雨看不下去了,不顧心中的害怕,衝過去擋在宮飛雪的前面:「別再打了,你難道真的不怕宮家的報復嗎?宮家的背後可是站著一位宗師榜的大宗師。」
陳言道:「我知道啊,所以這個宮飛揚還能活到現在,不然早就死了話說,你們是誰?」
陳言當然早就發現了她們,只是沒威脅。
兩名女子都年紀不大,身材比較小巧玲瓏,說話口音也是酥糯溫柔,顏值卻很高,比一般網紅漂亮多了。
「我們是雪姐的助理!」
「我們是學姐的女朋友!」
兩個人異口同聲,卻說了不一樣的答案。
陳言愣了好一會,才消化這個信息。
可惜了,三個好好的姑娘家,居然是百合,這個世界上又要多出三個光棍。
宮飛雪終於開口:「你到底想說什麼?」
陳言道:「其實我叫你來,只是想跟你講講道理,結果你卻派人來殺我,你看,事情搞成這樣,你打算怎麼賠償我的損失?」
「你殺了我的人,打斷我弟的腿,還把我搞成這樣,你還要我賠償你?」
「你們現在這個結果,是因為你們技不如人,如果我沒點能力自保,早就變死人了。」
小雨說道:「雪姐沒讓影衛來殺你,是馬飛等人自作主張。」
張有容道:「現在死無對證,你們說什麼也不會有人活過來反駁不過,你們所做的一切,說過的話,全部被錄製了下來,都是我們龍牙的關鍵性證據。」
她說完,從旁邊一個花盆裡,拿出一個正在拍攝視頻的手機。
還點開,看了看畫質,道:「不錯不錯,宮小姐,你現在這個角度還挺上鏡。」
宮飛雪雙目噴火,羞憤欲死:「你居然在錄像?」
張有容笑了笑:「不錄下來,別人怎麼知道你們宮家如此目無王法?弟弟強搶別人老婆,姐姐更是派人謀殺國家部門龍牙的人,哎呀,我好害怕,宮家權勢滔天,我一個小龍牙哪裡能對抗?我得去上京告御狀,你看會有什麼後果?」
宮飛雪一口貝齒咬得咯吱響。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陳言說道:「其實很簡單,你們宮家權勢滔天,我呢只是個小醫生,老婆孩子熱炕頭就是我的追求,你們不要來惹我,我也就不去找你們的麻煩,你覺得怎麼樣?」
宮飛雪冷笑:「你怕了?」
陳言搖頭:「我不是怕,我是怕麻煩,你想啊,我要是去滅了你宮家,還得跑一趟上京,之後肯定還有一堆麻煩事,所以我決定放你們一馬。」
宮飛雪滿心冷笑。
滅掉我宮家,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但現在栽了個大跟斗,說狠話沒有意義,反而惹得他又來抽自己屁股。
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這個仇,一定要報。
「還有什麼條件嗎?」
陳言伸出一根手指:「我家被弄成這樣,我的朋友劉大海還有他的手下無端被打成殘廢,你得賠償,一個億!」
「還有呢?」
「這麼快就答應了?我是不是說少了?要不兩個億?」
宮飛雪道:「你的嘴巴是放屁用的嗎?」
陳言碎碎念:「虧了,虧了,我為什麼一開始不說兩個億呢?行吧,一個億就一個億,最後一點,你得保證你弟弟回去之後,五年內不准踏入江州一步,我若在江州碰到他,你宮飛雪就過來給我當女奴。」
「你,你欺人太甚!」
「說我欺人太甚?我看你是顛倒黑白,看不清形勢。」
陳言一下推開小雲小雨,將宮飛雪按在地上,樹枝噼里啪啦往下抽。
「我就欺人太甚了,你怎麼樣吧?」
宮飛雪的眼圈泛起紅暈,太憋屈了,太氣人了,奇恥大辱啊!
這個男人,這個惡魔,他應該被千刀萬剮!
「好,我答應你所有的要求!」
宮飛雪大聲叫道。
陳言從她身上下來,道:「這才是你應該有的態度嘛!」
宮飛雪在小雲和小雨的幫助下,爬了起來。
「呸!」
她將嘴裡不知什麼時候塞進去的草灰吐出來,道:「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也有條件?說說看!」
「三個月後,中海望星台,我要跟你生死決鬥!」
陳言愣了一下:「不要了吧?咱們就此別過,從此相忘於江湖不好嗎?」
宮飛雪咬牙切齒道:「你不答應,就會遭遇我宮家全方位的圍堵封殺,不止是你,還有你老婆的王家,也將永無寧日。」
陳言無奈:「好吧,既然你堅持,那就答應你!」
宮飛雪馬上對小雲道:「叫人過來,把影衛一組的屍體帶走。」
陳言看看她,說道:「宮小姐,既然條件談攏了,我給你把身上封住的筋脈解開吧,這裡不太方便,你可以躺在沙發上,我慢慢給你解。」
宮飛雪差點咬破嘴唇,硬氣道:「用不著,有人會給我解。」
「別說我沒提醒你,我封你筋脈的手法很特殊,一個小時內若解不開,你的手腳就永久殘廢了,三個月後的決鬥,也就不用麻煩了!嗯,這個結果也挺不錯,我同意。」
宮飛雪心頭大驚,她本想回上京後找名醫,可路上都不止一個小時。
真要殘廢了,哭都來不及。
儘管憋屈,儘管怒不可揭,但只能妥協:「沙發在哪?」
沒想到,陳言卻說道:「我現在又不想給你解了,除非,你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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